九大妖宗實力都在他蜥宗之上,如何抵禦的過,這孔雀宗若是趁機打過來,蜥宗危矣。
此時傑皇沉聲道:“勿憂。堅皇已經去交涉,以堅皇之才能,定能有個圓滿的結果。”
“那是,那是,堅皇足智多謀,定能與九大妖宗談妥。”
底下一衆長老也只能這麼自我安慰道。
....
邊境戰場之上,大戰四起。
各個妖宗爭先搶地盤,每個妖宗都在打其他妖宗,每個妖宗都在被其他妖宗打。
一天大戰下來,各宗都損失慘重。
地盤沒打下多少,基本都耗在跟其他妖宗大戰之中。
直到此刻,各大妖宗也才知道,他們都被蜥宗給耍了!
這蜥宗傑皇竟然答應了這麼多妖宗說要送他們地盤,
結果卻引來了各大妖宗之間的大戰!
而他自己卻坐山觀虎鬥。
簡直把他們當做傻子!
一天打下來,各大妖宗各自佔據一城域休養,各個妖宗副宗主都憤怒不已,
一方面恨不得將蜥宗撕碎,一方面也與其他妖宗結下了不可調和的矛盾,非打不可。
在南荒,九大妖宗本就不和,這下倒好,直接戰場上解決恩怨。
.....
夜幕降臨。
堅皇帶着人一宗一宗的找過去。
來到犀宗城域外頭,騰於半空,堅皇傳聲喚犀宗尹皇出來談談。
堅皇傳聲而至:“尹皇,我宗與你宗之間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尹皇御空而上,遠遠的直接傳聲道:“沒什麼誤會。你蜥宗做初一,我犀宗做十五。地盤和城域我犀宗自會去取。”
二皇又談了一會兒,堅皇始終保持五里左右距離談話。
只談了一會兒,堅皇無奈只能找下一宗,眼下這犀宗態度已經很明顯,咬定了他宗主傑皇誆騙於他,不可能就這麼算了。
接下來。
象宗那邊,堅皇直接被轟走.....
霓宗那邊,他們讓蜥宗割地賠款,現在不要千里之地,要兩千裏之地,百座城池,沒有就別談。
蠍宗、狐宗那邊,見到堅皇直接出手與之打了一場,大家平分秋色,而後兩宗都放話,血債必須血償,與蜥宗不共戴天,非戰不可泄憤。
而後堅皇又去了豺宗,結果撲街。
去鼬宗,撲街。
貂宗,撲街。
...
中妖域,孔雀宗。
孔雀澤自從接任宗主之位,率領全宗滅了金鵬宗後,他便閉關去了,
期間,宗裏大小事都由四位副宗主管理。
如今孔雀宗雖然沒有法則強者坐鎮,但地盤擴充了一倍,資源同樣也是原來的一倍。
孔雀澤閉關前囑咐他們過,接下來一段時間低調爲主。
但眼下是蜥宗已經踩到頭上了。
簡直莫名其妙!
他孔雀宗近來如此低調,連他蜥宗辦萬妖拍賣會都沒吱聲,沒想到這個蜥宗得寸進尺。
在四位副宗主商議後,他們決定派人也去蜥宗地盤與之開戰,以牙還牙。
孔雀宗擅長陣法,整個東荒在陣法方面的造詣非其他妖宗可比,
孔雀宗自信可以應付所有一切敵人。
隨後,他們又收到了關於南荒九大妖宗進入蜥宗地盤的消息。
對於這個情報,四位孔雀宗副宗主直嘆,天助我也!
當天就商議了攻襲蜥宗的計劃,準備以血還血。
...
蜥宗大殿。
堅皇將九大妖宗的情況逐一彙報後,宗主傑皇和一衆長老臉色個個陰沉無比。
這九大妖宗個個已經沒有商量的餘地,全部都不肯與蜥宗談,都準備直接搶地盤,特別是蠍宗和狐宗,一口咬定傑皇殺了他們長老和弟子,個個義憤填膺,誓報此仇。
大殿之上所有妖,除了陰沉,還有一抹憂心,因爲他們都很清楚,這九大妖宗對上他一宗,他蜥宗必敗無疑。
而且還有孔雀宗在後頭虎視眈眈,前後夾擊,此刻的蜥宗面臨前所未有的危機,稍微不好那就滅宗滅派!
大殿之上,氣氛已經凝固到零下,一片冰冷,一片塊寂靜。
過了許久,傑皇這才低沉道:“堅皇,本宗主準備派你再去一趟,與他們周旋。”
堅皇沉默了一會兒,道:“宗主,此法恐怕不行。”
傑皇低沉道:“那你意欲何爲。”
堅皇:“如若真的沒有辦法,那隻能割地祈和。”
“割地!”傑皇起身,眼眸之中閃過暴怒,“九大妖宗,全部特娘獅子大開口,要兩千裏之地,我蜥宗總共就三萬餘里疆域。這一割就是六成地盤!”
底下一衆長老同樣附聲道:“不錯,不能割!今天割了,難保他們日後不會得寸進尺!”
堅皇掃視衆人,沉聲道:“若不割,那就戰!”
說到戰,一衆長老頓時沉默。
九大妖宗,任何一個妖宗單拎出來,實力都比蜥宗強,對付一宗尚且艱難,況且是九大妖宗,只要一開戰,他蜥宗必死無疑。
堅皇道:“戰又不戰,割又不割,爾等準備如何。”
堅皇隨即朝傑皇抱拳道:“不割,被滅宗。割了,尚有一線生雞。”
“割了哪來一線生機。”傑皇摸着山羊鬍道,“但凡妖宗哪個不貪,今日要你兩千裏,明日就要你四千裏,越是懦弱,滅的越快。”
“不然。”堅皇道,“九大妖宗經過今日一戰,各大妖宗之間的矛盾已經激化,不可調和。他們待在同一片妖域,只會衝突越來越大,斷無和平共處之可能。”
傑皇眉頭擰了擰,道:“你的意思是以退爲進,坐山觀虎鬥?”
“傑皇英明。”堅皇繼續道,“當下形勢,我們只能先想保身,若想不被滅宗只能割地。
雖然我蜥宗喪失了六成地盤,但實力尚在,精銳尚在,若九大妖宗還想得寸進尺,那就得掂量掂量要付出多大的代價。
而九大妖宗進駐東荒,比鄰而駐,我們可從中周旋,挑起九大妖宗大戰,坐山觀虎鬥,到時候再趁機收復失地。”
“不妥。”有長老反對道,“收復失地,談何容易,恐怕沒有那麼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