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修真從收廢品開始 >第二百二十章:年輕的老爺
    他們看到了農夫們在辛勤的勞作,看到了手工業者在忙碌的幹活,看到了嫵媚妖嬈的小姐姐在賣力的攬客......

    看到了濃妝豔抹的小姐姐在賣力的攬客......

    看到了衣衫襤褸的小姐姐在賣力的攬客......

    看到了敞開心扉的小姐姐在......

    江非凡哪怕是元神出竅的狀態也虛着眼睛看着風衣男,風衣男尷尬的慢慢挪開了視角。

    這次終於看到了風衣男想讓江非凡看到的:農民辛苦一年種出了糧食,交完賦稅和給地主的租子,剩下的竟然比當初的種子也多不了多少。碼頭上的力工扛了一天貨物,領到了工錢紛紛自覺的拿出一些扔給了半路上的一個銅盆裏,銅盆旁邊站着幾個凶神惡煞的小混混。

    深山裏,兩個本來要好的樵夫因爲爭奪一塊偶然遇見的毒蛇蛻而大打出手,因爲毒蛇蛻是一款名貴的中藥,交給官府可以抵去一年的賦稅。

    城中民戶,爲躲避搜查,一家百姓不惜把備用的馬桶藏到了飯鍋裏,因爲糞便可以用來漚肥,賣給走私的菜農可以換錢,但是官家的夜香官是分文不給的。

    牛馬市場上,一條衚衕裏鱗次櫛比的站着一排排頭上插着稻草的男女老幼,尤其以青年女子和小孩居多。

    一個邊陲小國,國君無道,致使那個小國通往陰月皇朝的路上一個接一個的肚子脹成球的死屍,還有無數的人,漠然的經過那些死屍,背好放滿草根樹皮和觀音土的包袱,扶老攜幼往陰月皇朝逃去。

    ......

    ......

    ......

    還有無數的場景,在封建時代,這就是無數的底層人民所面對的世界。殘酷,於那些風花雪月的文人大老爺們嘴裏,無非是兩個字。但只有親身經歷,才知道那是何等的悽慘。

    回到雲端,風衣男嚴肅的看着江非凡說道:“我們的出現,至少對他們有意義!”

    江非凡回之以嗤笑:“但是等戰爭到來的那一天,第一波死的,其實還是他們。死的最少的,反而是那些高高在上的上位者。”

    “至少舊的秩序和枷鎖被打碎了,不是嗎?你看看那些人,他們除了枷鎖和壓在身上的大山還有什麼可失去的?”

    “生命”然而說這句話的時候,江非凡自己都覺得自己有點可笑。

    “生命???!!!”風衣男甚至被江非凡一句話給氣笑了:“哈哈哈,你覺得就我們剛纔看到的那些人,他們還有命撐到光明界到來嗎?”

    “那......”江非凡剛想反駁,但還是無奈的垂下了頭:“咱們兩個的爭辯沒意義。”

    此時,風衣男激動的神情也暗淡了下來:“是啊,沒意義。”

    他們兩個也被剛纔的場景觸動的很厲害,但是他們心裏卻明白,他們說的這些沒有意義。就兩人瞭解的政治體制最先進的藍星都不能徹底解決一些問題,更何況他倆只是倆穿越者。就算統一了修真界和光明界又能怎麼樣,該解決不了還是解決不了。

    更何況八極魔君和光明執政官的水平比他倆不知道高到哪裏去了。

    只見江非凡一副躺平的樣子真的躺到了雲團上,說道:“說罷,找我啥事。提前說好啊,借錢可以,超過一塊四品靈石沒有。”

    於是風衣男也把自己的修爲控制在比凡人略微強一點的水平上,衝上去就對着江非凡一通狂踹。他從開始觀察江非凡起,想這麼幹就不是一天兩天了。

    手腳並用連打帶踹,修爲封住的江非凡被打成了豬頭。

    好半天,風衣男優雅的回到了自己的靠背椅上,優雅的用手帕擦着手,擦完了手又擦了擦鞋子,在江非凡爬起身來正要怒斥他的時候,手帕精準無誤的塞進了江非凡的嘴裏。

    就在江非凡努力往外吐手帕的時候,風衣男用非常優雅的語氣說道:“我想辦的事已經辦成了。”

    然後江非凡的眼神迅速從憤怒轉爲了驚恐,急忙朝自己的小雛菊摸去。

    風衣男無語的閉上了眼睛,低頭深呼吸了一口氣......

    【砰!!!!】

    突破了音障,一個上勾拳把江非凡打的凌空飛起,風衣男一邊用連續不斷地拳頭把江非凡打的落不了地,一邊狂吼着:“歐拉歐拉歐拉歐拉歐拉啦啦啦啦啦!!!”

    又半晌過後,風衣男才喘着粗氣回到自己的靠背椅上。沒好氣的甩了個恢復技能過去,等地上那坨爛肉慢慢凝聚成型。

    又過了好久,風衣男把骨頭還沒癒合的江非凡按趴在地上,踩着他的後背說道:“本來我還打算髮展你爲解救底層人民做一番事業,但是現在我改主意了!”

    說罷,風衣男薅着意識還有點不清楚的江非凡化爲一道虹光飛去。

    .......

    ......

    ......

    修真界,南域,西南方,烏藏國,一個山腳下的農莊裏。風衣男用繩子牽着江非凡正在和一個裹着羊皮大衣的青年人交流中。

    交流的內容是江非凡的價格。

    期間江非凡多次想插嘴,都被風衣男瞬間揚起的拳頭給“勸退”了。行吧,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江非凡只能無奈的看着事情發展。

    只見風衣男侃侃而談:“這位年輕的老爺呦,你看這個奴隸,多麼年輕,而且很健康。”

    相比起社牛晚期的風衣男,那個被稱爲老爺的年輕人反倒有點猶猶豫豫:“是挺年輕的,但是健康......”年輕人看着鼻青臉腫的江非凡,表示你怕不是在騙我。

    “啊,年輕的老爺啊,不用在意這些細節,那是被我打的,這個奴隸很英勇的,我廢了一番力氣才馴服他。”風衣男眼睛都不眨的對着年輕人開始侮辱英勇兩個字。

    這下倒好,年輕人這次不猶豫了,直接拒絕道:“噢,尊貴的客人,這樣的話我就更不買了。生奴在我們這種小地方沒有人願意要的,使用起來太麻煩。”

    在烏藏國,奴隸主更更喜歡的還是熟奴,就是培養多年,甚至從小培養最好是奴隸生的孩子。好管,聽話,忠誠。所謂生奴就是剛從普通人被抓獲的奴隸,比如戰俘或者戰俘的家人等。也有被捕奴商人抓的倒黴鬼,一般都懷着很大的恨意,不好用。

    “年輕的老爺呦,您不用擔心,我有辦法讓這個奴隸好好聽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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