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三國之風起南海 >第一百二十五章 整頓家風
    隨着官學放了寒假,又是一年的正旦即將來臨,今年南海郡正旦的氣氛比去年要濃得多,去年南海郡剛剛經受了樑龍之亂的摧殘,普通的老百姓許多都承受了喪親之痛,根本沒有多少過正旦的心思,可是今年就不一樣了,他們的創傷慢慢平復,而且在周曄的治理下,今年南海連連豐收,老百姓的日子都要好過得多,所以他們都是非常歡快的準備着正旦的到來。

    周曄家裏同樣也在準備過正旦,今年周家添了三口人,自然是一片歡天喜地。

    剛剛接過當家大權的士婉如今已經完全進入了一家主婦的角色,將家中安排得井井有條的,她前段時間剛剛對家中的風氣進行了整頓,讓周家是煥然一新。

    之前宋氏當家的時候,由於她從沒有這方面的經驗,對家中的僕役有一些縱容,導致有一些僕役在採買的時候會從中揩油,或者是打着周曄的旗號在外面亂來,偷懶的事情也是在所多有。

    而換成是士婉當家之後,她比宋氏更加精明,也有着高門出身的經驗,她來了一個大整頓,將那些有劣跡的僕役辭退了,又僱了一批老實可靠的人來擔任僕役,由她帶來的幾個丫環來管理,對於剩下的那些僕役,她也進行了敲打,讓他們再也不敢亂來。

    當然,士婉的手段很不錯,她既有大棒,也有胡蘿蔔,在整頓之後,她給家中的僕役們加了薪水,只要他們不偷懶,不亂來,實心辦事,還有獎金,逢年過節也會另外發放一些福利,所以周家的風氣爲之一肅,現在的周家風氣比原來好多了。

    本來周曄還擔心宋氏會有意見的,因爲被辭退的那些僕役中,有幾個是周氏族人,其中,原來的管家周文還是周曄的遠房族叔,是宋氏任命的,現在士婉當家之後,就將宋氏用過的一些老人都辭退了,周曄怕宋氏臉上掛不住。

    誰知道,宋氏一點意見都沒有,她私下告訴周曄,她早就發現周文幾人手腳不乾淨,不過因爲是周氏族人,她不好太過分,她的性格是有一些軟弱的,所以她纔將這個家交給士婉當,現在士婉的做法她是非常贊同的。

    周曄也很滿意,他平時太忙,對這些事情也不太瞭解,因爲周文是他的族叔,別人也不敢在他面前說這些事情,所以才讓家裏成了這個樣子,如果任由周文等人這樣下去,那敗壞的可是周曄的名聲。

    現在家風比原來好多了,這對周曄的名聲也是有好處的。

    快到正旦了,士婉也比之前更忙了,家裏方方面面的事情她都要操心,而這段時間給周家送禮的人也是絡繹不絕,光是這些禮物的禮單就摞了一尺多高,看都看不過來。

    除了周氏工坊的股東們送來的禮物,那些海外的胡商們也都趁着正旦給周曄送禮,和李德一樣,他們也爭相給周曄帶來各種種子、礦石和書籍,這些東西專門弄了一個倉庫來存放。

    胡愷也趕在正旦之前回來了,他們到達了呂宋島,並且對呂宋島進行了比較深入的探索,他們用鐵器、白糖、甘蔗酒、瓷器、絲綢等商品向當地的土人首領換來了大量的黃金、白銀和銅。

    不但如此,他們還跟當地的土人首領建立起了比較固定的貿易關係,他們答應土人首領,會定期到呂宋島和他們進行貿易,只要他們有足夠的貴金屬就可以。

    呂宋島上有充足的貴金屬礦藏,有許多都是裸礦,直接就能夠開採出來,而這些貴金屬在還沒有形成商品社會的呂宋島上並沒有太大用處,所以不是很受這些土人的看重,當他們知道這些東西能換到這麼多好東西的時候,那些土人首領便開始有意識的組織土人對貴金屬進行開採。

    至於土人首領將會如何對那些土人進行壓榨,那就不是周曄需要關心的事情了,他只知道,從呂宋島得到的貴金屬,將會成爲南海郡的財富,將會在相當長的一段時間裏讓南海郡富足無比。

    胡愷給周曄帶回了一塊巨大的狗頭金,有人頭大小,這是一位土人首領送給他的禮物,因爲胡愷給他送了一套鐵甲,這讓那位土人首領擁有了在土人當中無敵的能力。

    這塊巨大的狗頭金,周曄放在了自己的書房裏,當做是裝飾品,看到這塊重達數十斤的狗頭金,周曄想起了後世發現的狗頭金當中最大的一塊產自澳大利亞,而在澳大利亞,發現的巨型狗頭金不勝枚舉,他想着,等什麼時候開始開拓澳大利亞了,那自己的書房裏說不定又會多幾塊比這塊狗頭金更大的金塊了。

    當然,狗頭金並不是最重要的,胡愷對呂宋島和南洋羣島的開拓纔是最重要的,等以後中國人口多了,便可以向那些地方有意識的進行移民,將那些地方全都納入中國的領土了。

    這些禮物對周曄來說,都是非常寶貴的。

    而袁紹、何顒、曹操等人都託南海的商隊給周曄帶信來了,他們表達了對周曄以及家人的問候,也說了一下他們的近況,他們現在過得都不錯,不過,最近發生的一件事情也讓他們非常憤懣。

    十月,已經誅殺了宦官王甫的陽球等人又開始謀劃誅殺宦官曹節等人,可是事機不密,被曹節等人發現了他們的圖謀,曹節等人先發制人,向天子告發了他們的圖謀,誣告他們與諸王交通,圖謀不軌。

    天子大怒,將參與謀劃的司徒劉郃、永樂少府陳球、衛尉陽球、尚書劉納等悉數下獄,並且不久便處死了。

    這件事情令士人都是無比憤懣,不過卻又很無奈,因爲黨錮之禍,現在是士人力量最虛弱的時候。

    周曄倒是沒什麼感覺,不過他知道,這件事情代表着士人和宦官之間的矛盾越發不可調和了,亂世就快要開啓了。

    既然漢朝的滅亡已經不可避免,周曄不由得對亂世的來臨有了一些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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