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萬神之秋 >第一百二十章 重義碑由來
    太陽當空照,

    梅花躲着笑。

    天天沒人看,

    自娛也挺好。

    作者賦詩一首,沒別的意思,只是抒發一下無奈之情,反映了作者在寫作過程中的不如意,更體現了作者遇到困難,安之若素的高尚思想境界

    袁開來到重信家門外,自有下人進內通稟,袁開也不着急,樂呵呵的與門口下人胡扯,只是這門房的下人看着似乎並不如何健談,往往是袁開問好幾句,那下人才不鹹不淡的答一句。

    時間不長,走來一位白衣狐媚少女,看見袁開,眼神一亮,緊走幾步,納了個萬福,輕聲道:“主子知道天棄公子來了,十分高興,特命奴婢前來迎接。”

    袁開隨意抱了下拳,笑嘻嘻道:“別公子公子的叫,我與你一樣,都是伺候人的,不知姐姐怎麼稱呼”

    “我叫白飛兒,你叫我飛兒便好”其實白飛兒一直都不明白重信人何那麼重視袁開,又自以爲智計過人,所以頗不服氣,今天近距離看袁開,只覺袁開雖不算奇醜無比,但滿臉麻子,心裏自然生出許多討厭。

    “白飛兒”袁開笑得更燦爛了,從對到腳細細打量白飛兒。

    白飛兒只覺似有無數螞蟻在嬌軀上爬,頗不舒服,輕輕剜了袁開一眼,可袁開好似全無所覺,依舊明目張膽的打量自己,白飛兒惱怒,剛要斥責,袁開卻停止打量,邁步往裏走,邊走邊淡淡道:

    “原來你就是白飛兒啊我代秀兒感激你的照拂,很快必有厚報。”

    就是白飛兒將唐秀兒打傷,哪能不明白袁開的意思,聞言緊跟幾步,眼睛立起,冷笑道:“你什麼意思”

    袁開頭也沒回,極其冷淡道:“你說什麼意思,就是什麼意思嘍”

    袁開揹着手在前面走,白飛兒在後面緊緊跟着,若未聽到二人對話,恐怕真以爲袁開是公子,白飛兒是奴婢呢

    白飛兒也感覺自己這麼跟着顯得勢弱,脾氣發作,便想走到袁開前面,可任她如何努力,卻總無法超越袁開,袁開雖緩緩走着,氣勢卻好似一座無法逾越的大山,白飛兒用盡全身力氣走到袁開身後三步之內,便再難寸進。

    白飛兒努力幾次都無功,眼珠一轉,停步不前,道:“你不知我家公子現在何處,這麼直直往裏走,又怎麼找得到”

    袁開回頭,疑惑道:“你家公子不是讓你來迎接了麼,怎麼會找不到”

    白飛兒聽了一陣氣苦,乾笑道:“所以還請讓我到前面引路,不然”

    袁開擺手打斷白飛兒說話,問道:“你在我後面不也一樣可以指路麼”不等白飛兒話什麼,笑着續道:“而且就算找不到重四公子也沒什麼要緊,我觀這裏景色別緻,又有飛兒姐這樣的大美女相伴,先遊覽一番豈不是好”

    白飛兒被袁開連消帶打,臉色精彩至極,但想到重信叮囑自己的話,再不情願也得忍着,強擠着笑容老老實實在後面指路。

    “公子,天棄來了”白飛兒站在一座很不起眼的石制房子前輕聲道。

    “快快有請”

    石門無聲自開,門內黑洞洞的,似是野獸的大口,正靜靜的等待獵物上門。

    袁開恍若不覺,臉上洋溢着燦爛的笑容,邁着輕快的步子走入石屋,石門又自行關閉。

    “天棄兄弟請坐”重信坐在一張極其寬大的石椅上,語氣溫和,請袁開坐到自己對面。

    袁開坐下,細細打量這間石屋。

    石屋無窗,石桌上點着一顆血紅色的蠟燭,在屋內發出朦朧的光,照得屋內一切都朦朧不清,隨着燭影搖曳,燭光映着重信的笑臉,溫和着透露些許詭異。石屋之內空間本就不大,一牀、一椅、一桌子又都特別巨大,更顯屋內擁擠不堪,而袁開所坐的椅子,明顯要比重信所坐小了好幾倍,但看質地又與石屋中其他物品一般無二,確是可疑。

    重信可能是笑習慣了,就像帶着一張笑臉臉譜,看着袁開笑着問道:“天棄兄弟以爲這裏如何”

    袁開搖了搖頭,輕嘆道:“這裏不應該用於會客,若是用來關人倒算不錯”

    重信大笑道:“哈哈,這裏本來就是用來關人的,而且關的不是別人,正是區區在下”

    袁開毫不喫驚,恍然大悟道:“這麼說我坐的這張石椅是探監之用的了怪不得呢可你是重家四公子,還有誰敢關你”

    重信道:“我是四公子不假,可公子不是還有爹麼別人關不得,當爹的卻可以,而且還沒有人敢管”

    袁開點了點頭,忽然左右尋摸,道:“咱哥倆乾坐着聊天容易口乾,你這有沒有水喝”

    重信眼中露出欣賞之色,指了指石牀,道:“水沒有,好酒倒有的是你掀開牀板,下面各種美酒都有,也給我拿一罈。”

    “那你不早說”袁開笑着埋怨道,掀開石制牀板,下面果然全是酒罈子,罈子上面封口處還寫着酒名。

    袁開撅着屁股,在裏面翻找了半天,拎出兩個水晶罈子,罈子透明,裏面是深紅色的酒液。袁開識得這是來自西靈洲的葡萄酒,喝起來甜甜的,又解渴又好喝。

    袁開扔給重信一罈,自己先打開酒封,仰脖灌了一大口,只覺入口甘甜,餘味無窮,不由得大呼痛快。

    重信看着有趣,也學袁開似的,灌了一大口,道:“我以前一直以爲葡萄葡萄酒要小口小口的抿,今天才知所有的酒都應該大口灌才過癮”

    二人對視一眼,不約而同哈哈大笑。

    “先給我介紹介紹重義山莊吧”袁開灌了一口葡萄酒,擡頭道。

    重信笑道:“好你知道重義山莊靠什麼屹立不倒麼”

    “你先別說,我想想。”袁開低頭沉思片刻,遲疑道:“是靠重義碑”

    啪啪啪,重信大力鼓掌,讚歎道:“我真是越來越欣賞你了”

    袁開輕輕一笑,重義續道:

    “家父本名不叫重義,更不是什麼重義山莊的莊主,他只是一個靠着花言巧語騙得我母親芳心的僞君子。我外公是原來懸甕城之主,只有我母親一個孩子,一次機緣巧合,我父親見到了家母,那時他還只是個一聞不名的英俊青年。哈哈,不怕你笑話,家母也是個大胖子,但家父爲了前程,哪還管家母胖不胖,靠着花言巧語把我母親忽悠住,再讓我母親去求我外公,我外公拗不過我母親以死相逼,只得讓同意家父入贅。”

    重信又喝了一大口酒,抹了把脣角的紅液,就像說着別人家的事,接着說道:“家父既已入贅,身價立時暴漲,本應知足常樂,但他不甘心常居於下,又擔心我母親什麼時候不迷戀他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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