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事情突然,也完全沒有預兆,那邊的青年反應不及,被江夜抽在臉上,騰空翻了出去。
衆人大驚,特別是江易陽瞪大雙眼,完全沒有想到江夜居然在皇宮之中,而且有族長在參與本次宴會的情況下,對這江氏一族的嫡系動手,這人是真的不想活了嗎?
那被打的青年,顯然也有些本事,哪怕被抽得凌空倒飛,但還是在空中調整過來平衡,穩穩的凌空落下,落地後退後三步穩住身體,同時腳一踩地,騰的一下朝着江夜殺了過來。
宗師!
江夜心頭一凝,萬萬沒想到這江氏一族隨便一個青年出手居然都有宗師水平!
要放往常,江夜還真的被他給唬住了,不過現在嘛,江夜登臨大宗師,哪怕面對這個青年的一擊,也不急不緩。
擡手往前,探出手去抓住那青年的手腕,往側面一劃,把他整個人的力道卸到一邊,同時對着其胸口手指一點一磕,接着一拳頭打在他的胸膛之上,如此一來,那青年就跟飄飛的落葉一樣飛了出去。
可對面還沒有受傷,亦然還沒有放棄,腳下點地,對着江夜再度殺了過去。
戰鬥一觸即發,可就在那個時候,整個東陽宮傳來一聲低呼,那呼喊沉穩而有力,氣息中充滿了力量感,人爲至,聲先至,一聲而來,壓住了整個東陽宮宴會現場:“江潮,誰給你的膽子在此處撒野,還不快停手?”
話音剛落,一個蒼老的身影從東陽宮門口緩步而來,身邊跟着當今大夏國天子青澤,後方是大內第一高手于禁,以及御林軍統領嚴雙江都在其列。
雖然衆人都是大人物,但從步行來的腳步和的身影來看,卻幾乎全部都以那個老者爲尊,自不必說,這個老者一定是江夜幾次三番要求要見的那個江氏一族BOSS,江麒。
更重要的是他的眼睛,深邃而充滿力量,彷彿眼睛裏裝下了一片宇宙,處變不驚,淡若清風,好像全世界沒有什麼事情引得起他的情緒波動似的。
而果不其然,以那個江潮爲代表的三個年輕人,看到老者進來,紛紛放下手頭的事情,集體拱手對着老者行禮:“爺爺好。”
“族長好。”
“爺爺好。”
三人行禮貌完畢,那江潮馬上指着江夜給江麒告狀:“爺爺,這次的事情無論如何都不能怪我們幾個,這小子先動手挑事,我們實在是被氣得沒有辦法了才動的手,望爺爺能夠從輕處理。”
“江夜?”江麒聽完江潮的話,沒有立刻回答他,而是轉頭看向了江夜,並且同時發出了這樣子的疑問。
江夜不卑不亢,對着江麒拱了拱手:“是了。”
“此事你做何解答?”江麒繼續問。
江夜實話實說:“我從來不是一個喜歡主動挑事的人,他們被我揍,只能說明他們欠揍,怎麼,族長大人還要給他們幾個出頭嗎?”
“你放屁!”江潮聽到這個,指着江夜破口大罵,“你特麼的才欠揍,我看你丫的全家都欠揍,怎麼着,在爺爺面前還敢這麼囂張,你算老幾?”
“跟你有關係嗎?”江夜看都懶得看江潮,“要不然我們再打一架。”
“呵呵……”江麒捋了捋自己的鬍鬚,竟然不怒反笑,“之前江夏回來告訴我,現在的江夜態勢囂張,哪怕是他,也壓制不住,我本以爲這是江夏的玩笑話,可今日得見,你竟比我想象中的還要潑皮許多。”
“要我正常說話,你得先管住你自己的人。”江夜毫不客氣的迴應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