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覺得你的三十萬御林軍,是臥十萬北疆戰士的對手嗎?還是你想讓皇家集權軍,整個燕京的駐紮部隊,總兵一百七十萬和我動手?那你又思考一下,這一百七十萬皇家集權軍能否頂得住我北疆一百三十萬軍團的鐵蹄?”
“我說這些,不是說我想謀反,只是,這不過是江某內心一點小小的要求,今日將陛下送回宮中,對你,對我,對大家都好,何必把事情鬧得這麼不愉快!”
霸道!
震懾四方!
哪怕面對天子,面對皇家御林軍,都依然霸氣側漏,一時無雙!
或許江夜說的這段話腦子有點上頭,可這話中的內容,依然叫現場的每一個人驚恐。
特別是剛剛說的,一百三十萬鐵蹄!
那作爲戰事最爲頻繁的北疆,熔鍊了生死的北疆一百三十萬將士,的確是普通的軍團不能比。要是江夜想發難,大夏國上下恐怕都很難有人能抵擋。
這就是爲什麼他爲戰神,名號甚至都要蓋過天子了,天子都不動他的原因,因爲這個人,只能哄着,惹不起!
嚴雙江眼睛直視江夜,但後背卻如抽絲般發涼。
如江夜所說的做,還只是小小的江家被滅,要是不按照江夜說的做,這個瘋子要是真的調集北疆一百三十萬軍隊,那鬧起來,就是全國上下雞犬不寧了,自己一句話,引起的可能是全國性動盪,這個導火索,嚴雙江可承不起。
他爲難,想了半天也想不到怎麼迴應江夜。
爲難的詢問青澤:“陛下,您,您怎麼看?”
“哎!”
青澤聽在耳裏,卻也只能重重的嘆息。
此刻江夜在氣頭上,哪怕是他,也不敢去觸江夜的黴頭,思來想去,也只能對江夜妥協。
“罷了!”青澤說,“江夜,朕此番就聽你的擺駕回宮,但你這件事,已經觸了朕的底線,此事之後,你自到朕宮中來領罰!”
“哎!”
青澤終究還是對江夜服了軟,再嘆一口氣,便在旁人的簇擁下,緩緩的上了車,皇宮方向開去。
只是,許多人都以爲這件事以江夜的大獲全勝,哪怕是以皇家的威嚴都擋不住江夜的行跡的時候。
就在青澤上車,讓司機開車的時候,忽然之間,一聲浩然之音自天際響起,那聲音由上到下,再由遠到近,如暮鼓晨鐘,如梵音天上,繞樑三日,響徹不絕!
“江夜,休得無禮!”
滄桑,蒼勁,霸氣十足,比那傳音入密更盛三分,聲音之中帶着不可抵擋的內勁,僅僅只是一道聲音,就震懾得人心底發寒,心肝亂顫。
聲音落下,一人着一襲長衫,白鬚至胸,白髮飄飄,從遠至近行走而來。
那人,有說不出的氣勢,本只是一人,走在街上,卻都如萬千人之勢一般碾壓而來。
第一眼,他原本在百米開外,但是第二眼,他就已經到了不到二十米遠的地方,接着第三眼,他就已經來到了衆人的身邊。
驚人的速度,但偏偏動作閒庭信步,如同在自己的後花園散步一般。
近了,他揮了揮手,對着大內第一高手于禁壓了壓手指,語氣不容置疑:“劍放下。”
於是于禁的手臂上就傳來一股勃然大力,讓他無法抵擋,他的劍不聽他的使喚,莫名奇妙的被收進了劍鞘當中。
這老者忽而又對方勁等人揮手:“爾等,盡數退至人羣中。”
又是一揮手,方勁還有剛剛的幾個黑甲士兵,全部如牽線的木偶一般往後退去,大踏步,幾乎是倒栽進黑甲隊伍裏的。
而做完這些,那老者才慢慢走到青澤的車前,拱手,態度恭敬,實際上卻底氣十足:“陛下,臣,龍心島江夏,護駕來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