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我在大宋整挺好 >第一百五十二章 各有遭遇的海盜
    那山坳距離杭州城很遠,一路上田十一被馬車顛得腦仁嗡嗡做響,就在他覺得自己已經快要散成滿車箱胳膊腿兒的時候,終於到了山坳附近。

    搖搖晃晃下了馬車,十一哥突然醒悟過來。自己還真特麼笨,爲啥不學騎馬呢?騎馬再遭罪,也比在這種原始馬車裏顛着強吧!

    山坳另一側是江水,地勢並不如何險要,若是裏面的人想逃走的話還是很容易的。只是爲何不逃,一時卻猜不出原因來。

    此時山坳外面密匝匝一大片人,第二批太湖水賊也已經趕到了。再加上天賜軍,足足有六七百人。

    山坳裏被圍住的,正是雙嶼島過來的海盜們。

    此時毛大海很是鬱悶,他派胡餅帶人進城去捉田十一,可兩天多了依然沒有消息,偏偏昨夜又被人闖進了營地。

    猛然遭遇,雙方一動手毛大海就發現,來的是一羣渣渣,沒費什麼手腳就打退了敵人,還活捉了五十多人。

    到不是捨不得殺人,只是還沒等殺,該逃的已經逃了,沒逃的已經投降了,連殺人的機會都沒有。

    略一審問,被捉的水賊便全盤交代出來,結果卻讓毛大海大吃了一驚。

    登陸前他爹毛小山鄭重交待了兩件事情,一是活捉田十一索要贖金,二是儘量不要招惹陸地上的同道。如今卻突然得知,田十一竟然是太湖水寨的寨主。

    水寨是陸地上的同道嗎?在海盜看來,一座湖能有多大多深,和陸地幾乎沒什麼差別,所以田十一毫無疑問就是陸地上的同道。

    這下子麻煩了,因爲兩件事本就是矛盾的。綁了田十一就是招惹了陸地同道,不招惹同道就抓不得田十一,毛大海捂着腦袋苦想起來。

    水寨中人是不知道田十一名字的,爲了預防被人出賣。可被抓的人裏,偏偏有一個是牛通從小一起長大的,來之前聽小金毛吹噓了幾句,自此記住了新寨主的名字。

    至於逃掉的那些人,毛大海根本就沒放在心上,因爲實在是太渣了,渣到隨意派出三十五個海盜就能擊潰對方數百人的地步。

    這邊還沒想出對策,卻有海盜回報,說是那幫人又來了,還圍住了山坳的出口。

    想出山坳其實哪邊都能出去,就是路不好走而已。但面對一羣渣渣,堂堂雙嶼島的海盜若是退縮的話,會被人笑話的。雙嶼島海盜,那可是僅次於殺人麻的一羣殺才啊,這名頭無論如何是弱不得的。

    隨意派了百十個海盜出去,毛大海繼續冥思苦想起來,沒成想不到盞茶功夫,海盜卻敗了回來,而且死了好幾個,還被活捉了十幾個。

    毛大海大怒,立即親自帶人衝了出去,結果又丟了十餘條性命,又被捉去十幾個人。

    這次毛大海震驚了,對面那夥人實在是太精銳了。雙嶼島的海盜悍勇是出了名的,可在那些人面前,竟是如小娃娃般不堪一擊,竟是連敵人的油皮都不曾傷到半點。

    更鬱悶的是,無論從哪個位置突進,都會變成以少戰多的局面,也不知到底是因爲啥!

    如果說眼前這些天賜軍是戰兵的話,剛剛抓的那五十多人便只能算是民夫了,戰力完全不在一個等級上啊。推薦閱讀sm..s..

    雙嶼島海盜戰敗其實是必然的,因爲他們在海戰中講究的便是悍勇,根本沒有列陣迎敵一說,頂破天就是三五人之間一些小配合。如今突然遇到天賜軍的鴛鴦陣,他們不喫虧誰喫虧?

    此時毛大海萬分後悔,自己爲何要下令將弓弩都留在船上。

    毛大海這樣做本來是沒錯的。三百多名海盜穿州過縣還不想被發現,這本就是極難的事情。喬莊一番到也不是不可能,可若是帶了違禁的弓弩,那怕是就要一路殺到杭州來了。

    爲了不引人注意,所有海盜帶的都是朴刀,因爲朴刀是大宋朝允許百姓隨身攜帶的兵刃。

    鴛鴦陣中盾牌、刀手、長槍手各司其職,在散兵對戰中絕對是無敵的。戚繼光就曾創下殺倭寇上千已方零傷亡的奇蹟。

    天賜軍對上只有朴刀的海盜,若是還會落敗的話,牛皋估計會尋塊豆腐一頭撞死了。

    列好陣勢的天賜軍就停留在山坳入口處,不進攻也不後退,連句話都不說。因爲牛皋此時也有些投鼠忌器,畢竟有五十多人在對方手裏。

    十一哥曾說過的,不可放棄自己的戰友。雖然那五十多人還沒正式加入天賜軍,可依然改變不了他們預備戰士的身份。

    戰敗的毛大海一翻苦思,覺得可以試着談判,起碼先把被捉的海盜換回來,而且自己這邊不是還有個潑李三可以利用嗎。如果能把田十一引誘出來,再順勢擒下的話,立即就可以反敗爲勝了。

    派了海盜過去傳話,說是想要與田十一面談,天賜軍傳回來的消息讓毛大海一陣惱火。牛皋說讓海盜們先等着,我家寨主隨後便到,具體怎麼發落他們,要等寨主來了再決定。

    牛皋說的是發落,不是商量,更不是談判,毛大海氣得差點捉着刀再去對砍一場。可惜他沒敢,因爲他心裏清楚,那不是對砍,而是單方面讓別人砍。

    毛大海想了想,決定等田十一來了再說。一來他打算誘出田十一擒賊擒王,二來他還有些不切實際的想法,希望胡餅已經得手了……

    胡餅確實已經得手了,但得到的卻是鬍子拉碴一大把的孫姓田掌櫃。更加可怕的是,胡餅此時已經在吳春夏的引領下,把自己一夥人給弄丟了。

    胡餅與吳春夏順着繩子爬出城牆時,本就是深夜,再加上不熟悉路徑,沒走多遠就覺得眼下走的路似乎對,又似乎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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