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我在大宋整挺好 >第二百二十五章 皇差
    當街打了縣衙的捕頭,這事肯定不能稀裏糊塗的過去,就算打人的是惠王家的趙世子,表面上也得給縣衙一個交代,更何況和尚只是綠林中人。這不是給捕頭面子,也不是給知縣大老爺面子,而是給官府、給朝廷、給當今皇帝老頭子面子。捕快代表的畢竟是官府、是公家、是王法,這個面子官府是丟不起的。

    田十一大步走到淨街捕頭面前,衆捕快有心護住自家老大,但王牌軍的護衛卻同樣圍了過來。

    那些護衛目光冷厲,一看就不是好相於之輩,心虛的捕快們不由自主便向後退去,將淨街捕頭顯露出來。

    惡霸也有着惡霸的行事方法,打不過可以,丟臉卻不成,否則就再也別想出來混了。

    淨街捕頭咬着牙站了起來,瞪着田十一說道:“小子,有種你就讓人弄死我。只要我還有一口氣在,必報今日之仇。”

    這話說得極是硬氣,淨街捕頭的心裏卻是打着哆嗦的。今日若是服了軟,在手下捕快甚至知縣老爺的心裏,他就會成爲廢物,極有可能丟了衙門裏的差事。平日裏爲非作歹得罪了太多的人,一旦失去身上這層“官皮”,立即便會是千人踩萬人踏的局面,比死也強不了多少。

    服軟最後可能會悽慘無比,然後窩窩囊囊的死掉。不服軟反到還有一絲生機,淨街捕頭賭的是田十一不敢公然殺他。畢竟是衙門裏的捕頭,殺了他自然會有很大的麻煩。

    危險當然也是有的,若田十一是個完全不考慮後果的紈絝子弟,淨街捕頭十有八九要涼,所以,捕頭表面上十分硬氣,心裏面卻怕得要命。

    十一哥自然不想弄出人命然後上梁山,躲去雙嶼島也不能忍受,他只是要爲苦人幫立威而已,而且還要不留後患。

    當着淨街捕頭的面,田十一將袍子的一角輕輕扯了一下,露出腰上掛着的一塊牌子來。

    動作很小,牌子只有淨街捕頭一個人能看到。

    “親親”

    淨街捕頭傻眼了,那塊牌子竟然是皇城司親事官的牌子。一時間捕頭鬱悶到很想再吐出幾口血來。

    他心道:“有這牌子你早拿出來啊,別說我,就算我家知縣大老爺也不會和你過不去啊。自己這頓打,還真特麼是白捱了。”首發..m..

    十一哥給他看的自然是皇城司親事官的牌子,按理說皇城司與地方上的官吏誰也管不着誰,皇城司的察子也遠不如明朝錦衣衛的權利大,捕頭本不應害怕。但皇城司的察子卻有一樁特殊的任務,那便是風聞奏事。

    風聞奏事是直接報到皇宮裏的,地方上一個捕頭的小事皇帝老頭子自然不可能理會。

    但正所謂貓有貓道,狗有狗道,皇城司的察子們自然也有自己謀取利益的方法。

    察子們一般會把縣裏的小事寫成個條子,傳給知府大人,然後說上幾句看在知府大人的面子上這事就不報進宮裏了。知府大人自然心知腹明,察子只是想討些好處而已,自然就會有錢財奉上。至於縣裏犯事的人,當然是要拾掇一番的,誰讓你給知府大人惹麻煩了。

    長此以往,皇城司的察子就成了地方官吏忌諱和厭惡的對象。

    更讓淨街捕頭害怕的是,田十一那塊牌子不是普通察子的牌子,而是皇城司親事官的牌子。整個皇城司的親事官也不足雙手之數,而且都是有機會直接向皇帝回話的人物,他一個縣衙的小捕快,又哪裏得罪得起。

    “撲通”一下跪了下來,淨街捕頭哆嗦着說道:“親親”。

    說到這裏他突然反應過來,察子們的身份一般都是保密的,更遑論親事官,所以連忙改口道:“大人饒命,小人有眼不識泰山”

    十一哥不想聽廢話,立即打斷道:“別廢話,船頭幫的幫主是什麼人”

    捕頭趴在地上血汗糊了滿臉,小聲答道:“據說船頭幫幫主一直在躲避仇人的追殺,所以十分神祕,只知道是個年輕的書生。船頭幫派來與知縣大人見面的,是個聲音難聽的師爺,平日裏也很少出現,大多時候都是鐵臂阿東出來辦事的。”

    聽了這話,田十一知道再問不出什麼來了,便低聲說道:“我的身份,只有你知道。”

    雖然不怕別人知道自己有塊皇城司親事官的牌子,但還是越少人知道便越好,畢竟不是什麼光榮的身份。

    十一哥這話的意思是,要是敢告訴別人,本親事官自然不會放過你。可聽到淨街捕頭的耳中,這話卻完全變成了另外一個意思。

    皇城司親事官親自出面創立了一個幫會,這說明什麼這說明皇城司有大動作啊,一定是極其隱祕之事,甚至可能是當今皇帝授命的皇差。

    所以,捕頭的理解是:“我的身份,只有你知道,所以本大人必須滅口。”

    “哇”的一聲哭嚎出來,捕頭不住地磕着頭,嘴裏不斷保證着、求饒着,保證不會向任何人透露,只求親事官大人能饒他一命。

    田十一也有些懵,心說我啥時候說要殺你滅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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