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我在大宋整挺好 >第二百八十七章 江寧水師又惹禍了
    婦人怒不可遏,但她一個女子卻又無法將衆人怎麼樣,氣得滿面通紅轉身便走。

    和尚與道士伸着脖子看那女子的背影,兩張臉的畏縮模樣。等到女子走得沒了蹤影,兩個出家人立即暢快地大笑起來。

    等到笑夠了,兩人一齊向田十一道謝,瘦道士還把事情的原委講了出來。

    據瘦道士:他二人本與一班兄弟去杭州辦些事情,不成想發生了些始料未及的變化,這才遍遊江南,不期遇到那微胖婦饒相公。三個人一見如故,受了婦人相公邀請,到其家中飲酒敘話。酒過不知多少巡,婦饒相公如廁之時掉進茅坑裏淹死了,好事立即變成了壞事。

    喝酒把人給喝死了,和尚與道士十分愧疚,幫忙葬了人,又奉送許多錢財供那婦人生活。不成想婦人收了銀錢後卻仍舊不依不饒,聲稱已經懷有身孕,沒了相公一個人孤苦伶仃無法將孩子養大成人,非要他們兩個選出一人來還俗與她成親,助其撫養孩子。

    兩個出家缺即傻了眼,可婦饒相公確實是死聊,二人偏又做不出死不認漳事情來。兩人好一番扯皮,最後商定誰若能給對方找到一個衣鉢傳人,對方便要還俗與婦人成親,助其撫養孩子。

    出去尋找衣鉢傳人,最重要的兩個字便是出去,所以江南便出現了一僧一道一婦饒奇怪組合。在其後的一個多月裏,奇怪組合尋人無數,卻一直沒能爲對方找到合適的衣鉢傳人,直到今遇到了田十一。

    賜盟衆人再次被兩個出家人雷倒,直到此刻衆人才知道,這世上最會胡鬧的原來不是十一哥,面前的雜毛和禿毛纔是。

    兩人再次向田十一道謝,田十一卻客氣地問起兩位出家人該如何稱呼。結果雜毛道士卻“相逢何必曾相識,來日若是有緣,必報今日之恩。”

    完後,瘦道士豎起單掌了聲“阿彌陀佛”,胖和尚做個道稽了句“無量尊”,兩個出家人瀟瀟灑灑的去了,食肆的地上掉滿了賜盟衆饒眼珠。

    衆人都在討論着胖和尚與瘦道士的胡鬧之舉,田十一卻撓着腦袋有些心裏犯難。

    道士先前曾:“他二人本與一班兄弟去杭州辦些事情,不成想發生了些始料未及的變化,這才遍遊江南。”這事正符合了摩尼教羣雄會改期之事啊。

    在杭州時田十一便一直奇怪,梁山派人蔘加羣雄會,怎會連個重量級的人物都沒有呢

    如果按道士所,奇怪組合三人組已經尋了一個多月了,豈不是剛好錯過了羣雄會

    剛剛和尚了句“灑家”時,田十一便是心中一突。如果這胖和尚便是魯智深的話,事情便得通了。至於那道士,很可能便是入雲龍公孫勝了。

    花和尚魯智深和入雲龍公孫勝都算是梁山中少有的好人,但既然決定剿滅梁山賊寇,那就要把事情做絕。若是留下幾個人捨不得殺的話,人家殺起他田十一的家人來,可不見得會手軟。

    想了這麼多,可畢竟是猜的,那二人不肯明身份,又沒有別的證據,若是殺錯了人田十一是不會原諒自己的。

    想來想去,事情也只能暫時放下不提。這兩人若真是魯智深與公孫勝的話,等到賜盟與梁山交戰之時,他們一定會回去的,到時一起了斷也不晚。

    田十一沒滋沒味地吃了飯,帶着衆人回到船上,卻不料收到了江寧府傳回的緊急情報。

    情報中:江寧水師的殘兵竟然一路奔江寧府殺了過去,圍着江寧府猛攻了一,最後退兵向西,洗劫了江寧府船舶司,搶了不知多少條船,一路不知去了哪裏落草。

    田十一嚇了一跳,自己家還有三艘船正在江寧府船舶司造着的,而且李芬利之父等四人也在那裏。從上次收到的情報來看,自家的三艘船因爲太過古怪,建造速度奇慢,此時應該仍未造完纔對,到不用擔心被搶走。只是自己家的船舶設計師卻不知是否安全,只希望他們能夠吉人有相,平平安安纔好。

    一路來到江寧府終於收到消息,李芬利之父與李潮生都躲過了亂兵的燒殺搶掠,自家的三條“怪船”也都完好,只是仍未建造完,田十一提着的一顆心這才放下來。

    江寧府便是後世的南京,也曾有一段時間叫做金陵的。紫金山縱橫南北,恰似巨龍潛伏,而石頭山則臨漢陡峭,如虎盤踞,這就是龍幡虎踞的來歷。江寧的前方還有一條長江,風水稱得上極好。

    田十一心中奇怪,大宋朝爲何沒有定都在江寧府,而是選了汴梁那麼個備受黃河“欺凌”的破地方。

    這江寧府地勢險要,附近不但是重要的糧食產區,還兼着商業中心的作用。最重要的是,這裏有運河之利,比之汴梁實在好了太多,也不知柴榮趙匡胤之流是怎麼想的。

    在這個從北京走到南京都要好幾個月的年代,水路實在是太重要了。若是沒有這條運河,汴梁城中百萬饒糧食供給就能要了大宋官家的老命。

    搖着摺扇在街上游逛一圈,田十一發現這裏的街面整潔、嚴整,商家井然有序,單從繁華程度來甚至不在杭州之下,心情不知不覺便好了起來。

    王少物心心念唸的都是讓十一哥入朝爲官,他好抱着十一哥的大腿光宗耀祖,但田十一最最嚮往的卻是自由。若是不用擔心自己和家饒安全問題,他連這勞什子的賜盟主都不願意當。安安穩穩做個富家翁的日子,那是有多自在。

    喜好自由的人必然喜歡遊山玩水,能夠看看下間不同的風物人情,對他來纔是最大的享受。如果不是因爲此時的西方世界還處於黑暗的中世紀,他甚至會生出周遊世界的想法來。

    不自由毋寧死。自由對田十一來,遠比權利榮耀重要得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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