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我在大宋整挺好 >第二百九十一章 老趙家有個敗家子
    一僧一道一女子的奇怪組合並沒有看到快步離去的田十一和王進一行人。

    也不知胖和尚與瘦道士是什麼體質,每次與田十一相距不遠時都會與一女子同校

    此時的胖和尚與瘦道士目瞪口呆,滿臉不可置信地看着對面坐着的女子。三人面前的桌子上還放了個長條形的粗布包裹,想是裹着那女子的日月雙刀。

    田十一果然沒有猜錯,在無錫遇到的胖和尚與瘦道士正是公孫勝與魯智深,此時與他二人對坐的卻是一丈青扈三娘。

    公孫勝與魯智深本是與柴進同去參加羣雄會的,但田十一的翅膀卻扇得羣雄會改了期,這導致二人沒有趕上梁山一打曾頭市,更是連晁蓋已死都不知道。

    與田十一分開後,公孫勝與魯智深就向綠林同道打聽起羣雄會的消息,卻聽已經開完聊。

    這個時代沒有電話,想要找人比大海撈針也強不了多少,兩個便決定直接回梁山,相信回到山寨自會見到柴進等人,沒想到卻在簇巧遇了扈三娘,更是從扈三娘口中得知了晁蓋以及柴進等七人分別身死的消息。

    好半入雲龍公孫勝才問道:“三娘莫不是在誆騙我,晁蓋哥哥怎麼會如此輕易便死了呢”

    花和尚魯智深“砰”的一拳砸在桌子上,怒聲道:“史文恭、田十一,灑家必將他二人剝皮抽筋方能消此心頭之恨。”

    一丈青扈三娘連忙聲道:“哥哥慎言,若是被官府的狗官聽了去,免不了又是一場麻煩。”

    着,扈三娘擔憂地望向角落裏坐着的一個少年。

    簇並非繁華之所,二樓上只有這兩桌客人,只是魯智深的聲音頗高,那少年極有可能已經聽到了。雖然並不懼怕官府的走狗,但多一事畢竟不如少一事。好在那少年面色如常,到不像多事之人。

    見魯智深和公孫勝都在暗自消化着驚的消息,扈三娘繼續道:“智深哥哥公孫哥哥還是速回梁山去吧,哥哥們立誓要爲晁王報仇,山上正是用人之際。田十一那狗賊自有三娘去了結,兩位哥哥勿需擔憂。”

    “不妥。”魯智深道:“柴進等七個兄弟都遭了田十一的毒手,想必不是好相與的貨色,三娘孤身前往實在太過危險。”

    扈三娘心中一暖,自家破人亡之後,這還是第一次有人真心替她着想,心中又是感激又是悲慼。

    公孫勝沒有話,他與晁蓋相交最早,此時完全沉浸在晁蓋身死的悲痛之中,哪還有心思去想別的。

    扈三娘又與花和尚了好一會兒,這才動魯智深放她一人前去。此時色卻已經暗了下來,三人便打算去客棧休息一晚,角落裏坐着的少年不知爲何卻走了過來。

    少年約有十三四歲的年紀,個子不高還生了張娃娃臉,對着三人拱手一禮道:“三位想必是梁山上的好漢,子這裏有一個消息,不知三位是否要聽上一聽”

    花和尚的性情最急,又趕上聽聞噩耗心情煩躁,立即便瞪着少年道:“有話快有屁快放,灑家沒心情跟你打啞謎。”

    娃娃臉少年也不生氣,賠着笑臉道:“子姓楊,名字出來怕污了好漢的耳朵。子聽聞江南有一批送往大名府的生辰綱,此時正在城裏。三擔山的烏合之衆此時已埋伏在白松林,想必是垂涎這批紅貨。這裏可是諸位好漢的地盤,三擔山的人跑到這裏做生意,豈不是沒將衆位好漢放在眼裏所以子想與三位好漢搭個手,給三擔山的雜碎一點教訓嚐嚐。”

    公孫勝正是又悲又憤的時候,急需找人發泄胸中的火氣。他“啪”的一拍桌子道:“無名鼠輩也敢來太歲頭上動土,本道定要教他們學學規矩。”

    魯智深卻瞪着楊姓少年道:“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一羣烏合之衆灑家一人便能料理,又何需與你搭手”

    楊姓娃娃臉討了個無趣,訕笑着抱拳拱手退了出去,扈三娘臉上卻露出擔憂的神色。

    與魯智深和公孫勝約好明日碰頭的地點,扈三娘急急下了酒樓,悄悄尾隨着娃娃臉少年向城郊走去。

    此刻田十一正開懷大笑,之前的陰鬱心情一掃而空。雙嶼島送來的是兩個盒子,一個盒子裏裝着仿刻的趙佶印璽,另外的盒子裏是一對兩個正嘴蛤蟆玻璃杯。

    也不知平道仁是什麼喜好,燒出的玻璃杯都有些像張嘴的蛤蟆。只不過眼前這一對蛤蟆杯比送給朱衝那一隻已經進步很多了,歪嘴改成了正嘴不,透明度也提升了不少。

    仿刻趙佶印璽的材料是一塊黑色的石頭,與方七佛那份聖旨的印璽比照了一番,果然一絲不差。

    有了假印璽就可以隨便寫聖旨了,有了這一對正嘴蛤蟆杯,“平賊三策”也可以正式啓動了。

    區區不到四千人肯定不能和梁山硬拼,“平賊三策”便是田十一冥思苦想出來的三條妙計,分別是“釜底抽薪、衆矢之的、自取滅亡”。相信“平賊三策”一套組合拳打下來,梁山不死也要奄奄一息了。

    幾乎就在同一時刻,大宋朝的權利中心正舉行着一場無恥的宴會。

    如果歷史上哪個朝代的皇宮最,那無疑是宋朝了。只要在網上暢遊幾頁就會知道,唐朝的皇宮叫大明宮,明清的皇宮叫紫禁城。可是北宋皇宮卻連個像樣的名字都沒有,只是被稱做大內。

    據宋仁宗時因爲皇宮太過擁擠,人都快住不下了,於是就想擴建一下皇宮。仁宗皇帝派了人去和皇宮北面的居民協商,沒想到那邊的“釘子戶”竟然不允許,事情就這樣僵持住了。

    按理堂堂一朝子想要塊地皮還不簡單嗎,只需要開封府貼出一紙公告,暗地裏再找些青皮花胳膊,今堵你水井,明不許你買燈油,後潑糞水,大後打你兒欺你妻。這一套下來基本上就沒什麼人了。若是還有,青皮花胳膊動個粗再是熟練不過了。

    但宋仁宗偏不,因爲百姓不同意,他居然就此消除了擴建皇宮的打算,事情就這樣不斷拖着。直到北宋亡國時,皇宮依舊的可憐。

    可惜老趙家並不都是宋仁宗,還有個敗家子叫趙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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