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是那頭狗在亂叫,原來是甘於兄啊!’
嶽墨塵一臉不屑的神色,緩緩從木屋當中走了出來,而陪同他一同出來的還有張德柱。至於那些小孩早就,躲在木屋當中了,此刻他們正透過窗戶看着嶽墨塵這邊所發生的事情。
‘夏令你不要太猖狂,不就是修爲突破到了聖者境後期嗎!’話語間甘於側身一步讓出了身後的一名皮膚黝黑的壯漢,紛呈道:‘這是我何名哥!他可是達到了半步聖王的修爲,你要是磕頭道歉,然後讓我抽你三百巴掌,我就考慮讓何名哥放你一條狗命!’
原本甘於與何名都認爲嶽墨塵在得知,實力相差懸殊之後,會立刻認慫,或者嚇得瑟瑟發抖,可嶽墨塵卻是捧腹大笑,彷彿聽到了全天下最好笑的笑話一般。
‘小子你找死!’
見到嶽墨塵如此模樣,何名自認爲嶽墨塵這是在笑自己,當即便出手了。
一柄一米長的狼牙棒出現在了他的手中,狼牙棒在他的手中彷彿一座沉重的大山一般,一不可阻擋之勢,衝着嶽墨塵的面門猛然砸落!
‘夏令快躲開!’
嶽墨塵還沒有動作,站在嶽墨塵身邊張德柱就快速的衝到了嶽墨塵面前,想要用身體幫嶽墨塵擋下這一擊。
‘德柱你太小看我了!我可不會將此人放在眼中!’
嶽墨塵一把將還不明所以的張德柱拉到了身後,就這麼徒手向着狼牙棒抓取。
在衆人看傻子一般的目光注視當中,嶽墨塵卻就這麼徒手抓住了狼牙棒。讓得何名的身體就怎麼詭異的懸停在了半空當中。
‘就這麼一點本事也好對我出手,去死吧!’
在衆人震驚的目光當中,嶽墨塵另一隻手掌就這麼如同一柄利劍一般,插入了何名的心間。
嶽墨塵抽出了貫穿何名心口處的手掌,豔紅的鮮血從何名的心頭處噴涌而出。
‘這不是真的!’
甘於等人對於嶽墨塵一掌就擊殺了何名,除了感到不可思議之外,更多的確實恐懼。
嶽墨塵在擊殺何名之後,就一步步走向了甘於等人。
嶽墨塵的步伐不快,但是在甘於等人卻感受到嶽墨塵每向着自己邁進一步,他們便感覺嶽墨塵身上所釋放出來的殺氣便濃郁一分。
‘夏令你想幹嘛?我可是甘家的旁系子弟,你不能殺我!’
當嶽墨塵站定,已然距離甘於等人不足兩米,此刻嶽墨塵身上所釋放出來的殺氣幾乎凝爲了實質。
這種凝爲實質的殺氣已然將甘於等人嚇破了膽,此刻他們除了逃跑這一個念頭再也沒有其他想法。
‘甘家旁系子弟!甘家可是二級家族我真的好怕怕啊!’
雖然嘴中說着害怕,但是嶽墨塵的面上卻看不到任何恐懼之意。
可甘於此刻已然被嶽墨塵所釋放出來的殺氣嚇得不輕,聽到嶽墨塵說害怕,甘於便信以爲真了。
‘你竟然知道怕了,那你還不放我們走!不然我上報上去,甘家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此刻甘於因爲真的認爲嶽墨塵害怕了自己身後的甘家,他的態度也逐漸變得囂張了起來。
嶽墨塵也不着急殺甘於等人,就這麼靜靜地看着甘於的表演。
‘不我現在改變主意了,居於你剛剛囂張的態度,讓得我感到十分不爽所以你就自斷一臂,我們之間的恩怨就一筆勾銷,不然你就等着被甘家報復吧!’
嶽墨塵不知可否一笑,這個甘於是不是腦子被燒掉了,他難道不知道現在他們一夥人的命都在自己手中嗎。竟然還想讓自己自斷一臂,莫不是嫌自己活的太長了。
‘甘於夏令是爲了幫我出頭才得罪了你,你看這樣行不行,我替夏令自斷一臂!’
張德柱語氣十分堅定,顯然此刻他是真心想幫嶽墨塵。
‘哈哈哈!’誰知聽到張德柱的話,甘於不由猖狂的大笑了起來。
嶽墨塵微皺,甘於這個人實在是太不懂得什麼叫做局勢了,不過現在嶽墨塵也想要看看甘於到底想要做什麼,便繼續選擇了沉默。
對於嶽墨塵的沉默,甘於自認爲嶽墨塵現在是不敢得罪自己了,於是他便直接走到了張德柱面前。
‘張德柱你別說我給你機會,今天你要是自己將你的兩條狗腿砍了,然後說小崔是婊`子就該是被`操`死的命,我就放了夏令。’
此刻甘於的態度十分囂張,彷彿在他的心中已經將局勢流轉了過來,現在的他纔是主宰。
張德柱深深的看了一眼,仍舊沉默着的嶽墨塵,一咬牙,便抽出了自己的佩刀,衝着自己的腿直劈而去,其口中也開始艱難的吐出,甘於所說的話語。
此刻張德柱面色十分蒼白,牙齒緊咬,甚至因爲用力過猛已然咬的出血,可即使如此他依舊進行着甘於得指令。
而此刻的甘於面色上卻閃過了一抹玩味之色,顯然就算今天張德柱將兩件事情都做完,他也不可能放過夏令,甚至他現在心中已經開始期待起了,張德柱在得知自己做的一切都是徒勞之後,是正要一番表情,到底是憤怒了還是絕望了?
‘夠了!’
就在張德柱手中的長刀即將,觸及到他的右腿之時,嶽墨塵暴喝一聲,身形直接原地消失,當嶽墨塵再次出現之時,他已然單手握住了張德柱的手腕,令得長刀在距離張德柱右腿一寸處停了下來。
‘夏令你竟然敢··!’甘於這次危險的話語還未說完,便被拍的一聲打斷了。
原來是嶽墨塵的一巴掌呼在了甘於的右臉頰上,硬生生的將甘於的後半段話語打進了肚子。
嶽墨塵的這一舉動,讓得在場之人都是一驚,那些跟隨甘於而來的護衛們,頓時回想起了嶽墨塵一掌擊殺何名的場景,一瞬間他們心中就是一陣惡寒。
他們此刻也再次意識到,嶽墨塵先前可是因爲強的的實力才讓得他們心悸啊!而甘於卻藉助着一個還不一定會幫他出頭的甘家卻要逼着嶽墨塵自斷一臂,這不是將他們往火坑裏推嗎。
也正是意思到了這一切,還不等嶽墨塵再次出手,這些人便將甘於圍在了其中,開始了圍毆。
嶽墨塵不知可否的說了一句,‘不要將這傢伙打死了,我兄弟要親手殺了他!’
面對嶽墨塵的吩咐,這些哪敢不聽,原本招呼想甘於要害處的攻擊,都轉移到了其餘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