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深的看了洪元一眼後,副院長輕嘆了一聲,‘唉!洪長老你竟然想去就去吧,不過在一個月以內你還是要呆在學院當中,你是知道的現在正是我們與臨永院交流的時間段,我們學院當中可不能少了你這一員大將的支撐。’
洪元眸子當中不斷有着掙扎的神色閃爍,良久之後,洪元咬着牙,從牙縫當中擠出了一個字,‘好!’
‘洪長老你放心,我會派人去替你尋找兇手得,只不過洪長老還需要你的幫助.....’
.......
林語城,位於炎夏帝國四大郡,林何郡與凌霄帝國接壤之處。
雖然名義上林語城屬於炎夏帝國但是,在林語城當中凌霄帝國的修士也不少。
雖然林語城是一座小城,但是因爲林語城的地理位置正好位於明輝之海的必經之路上,所以來往修士數量不可謂不多,這就讓得面積不大的林語城中確異常的繁華。
林語城,一座名爲天恆的客棧當中,一間上房內。
此時躺在牀榻之上的一名絕美女子甦醒了過來,當看到身處在一個陌生之所時,絕美女子顯然有些戒備之意。
絕美女子身上卻穿着一間髒兮兮的淡紅色衣裙,時不時的淡紅色衣羣之上還會傳出一種難聞的惡臭,顯然這件衣物在絕美女子身上穿了很長時間了。
環顧四周一圈後,絕美女子沒有在房中看到其他人後,心中的警惕之意不由鬆懈了一些。
警惕之意消失,絕美女子便清晰的聞到到了自己身上的惡臭。
絕美女子眉頭微皺,顯然是對於自己穿着的衣物如此髒而感到疑惑。
嘎子一聲,房門被從外推開,一名穿着黑衣長袍的青年走了進來。
‘誰!’
絕美女子警惕的看着來人,知道來人露出了真容。
‘嶽墨塵!現在我身處何地?’
不錯來人正是嶽墨塵,而絕美女子就是花初然。
面對花初然的疑問,嶽墨塵卻不着急回答,而是自顧自的坐在了茶桌旁,然後從儲物戒指當中拿出了一套乾淨的黑色斗篷後才說道。
‘初然你放心在你昏迷期間我沒有對你做出任何出格之事,相信你也發現了你身上的衣物我都沒有幫你換,你不想聞聞你身上是不是臭了.....’
‘出去!出去!’
嶽墨塵還沒有將話說完,花初然便厲聲喝道。
面對發飆的花初然,嶽墨塵是一點脾氣也沒有,瞬間便逃出了房間。
等過了兩分鐘時間後,花初然才讓嶽墨塵進來。
再見花初然之時,嶽墨塵已然看不到那件髒兮兮的淡紅衣羣了,現在花初然穿着正是自己剛剛拿出來的黑色長袍。
因爲嶽墨塵給的黑色長袍十分寬鬆,而花初然顯然黑袍之下沒有再穿任何衣物,這就讓得嶽墨塵不老實的目光,自從進入房間之後就一直沒有離開過,花初然有些寬鬆的領口。
‘再看我就打斷你的第三條腿!’
對於嶽墨塵具有侵略性的目光,花初然顯然是受不了,當即就下了最後的警告。
‘惹不起啊!’嶽墨塵心中大呼一聲,便老實了下來。
花初然從牀帳之上撕下了一根布條將寬鬆的黑袍束縛了起來,這就讓得花初然完美的腰圍體現了出來,看得嶽墨塵大呼過癮,不過也正是因爲黑袍被布條束縛,嶽墨塵也就看不到黑袍之下的光景了。
‘你現在可以詳細告訴我,在我昏迷之後所發生的事情了。’
花初然坐到了嶽墨塵身側,目光緊緊地注視着嶽墨塵的眼睛,現在只要察覺到嶽墨塵說謊,花初然就會對嶽墨塵不客氣。
‘我說初然啊!你能不能別用這種目光看着我,我感覺有些瘮得慌。’嶽墨塵將頭往右側瞥了瞥躲開了花初然視線。
原來距離花初然昏迷至今已經過去了三天時間,在這三天當中嶽墨塵總感覺被一股勢力盯上了。
而就在剛纔嶽墨塵原本剛從一條坊市當中走出來,就感覺到了數到目光不斷的在自己的身上游走。
經過長久以來的經驗判斷,嶽墨塵知道這些目光的主人一定是盯上自己了。
因爲此刻處於林語城當中,讓照林語城的規矩不管有什麼深仇大恨都不得在城中動手,不然就會遭到城主府的追殺。
因爲林語城是一座人流量十分龐大的城池,所以掌管林語城的城主的修爲也是頗爲不凡。
據傳言,曾經有一名聖帝境中期之人仗着修爲強大在城中殺了人,然後,不就沒有然後了,據說此人再也沒有出現過了,據說此人就是死在了城主的手中。
自此過後,就再也沒有人膽敢在林語城當中鬧事。
嶽墨塵居住在林語城三天有餘,自然是聽過關於林語城城主所定下的規矩,即使嶽墨塵十分想要將這些人抓起來盤問,可也只能選擇了放棄。
待嶽墨塵回到客棧當中之後,這種被盯上的感覺才消失。
可嶽墨塵心中的警惕之意還是未曾鬆懈,雖說在林語城明面上不準動手,可在背地當中下毒或者用其他手段可沒有說不可以。
在嶽墨塵將這些日子當中大致經歷過的事情,講述了一遍之後,花初然的眉頭微皺。
對於嶽墨塵會被人盯上,花初然也是有些疑惑。
讓理來說,嶽墨塵初來乍到也沒有得罪過什麼人,怎麼會有人盯上嶽墨塵了。
要是盯上之人是爲了錢財,那也有些說不過去,得到錢財的方式有很多,而在林語城當中搶劫,顯然是一個不明智的選擇。
竟然不是爲了錢財,那盯上嶽墨塵之人就只有一個目的,那便是尋仇。
可具嶽墨塵所言,在這些日子當中也沒有得罪過什麼人,到底是何人想要尋仇了?
疑惑間,花初然目光直視嶽墨塵的雙目。
突然被花初然盯着,嶽墨塵一時之間只感覺心中毛毛得,一顆撲通撲通亂跳的心臟,感覺都要跳出來了一般。
終於花初然的目光受了回去,不過隨着而來就是花初然的不容拒絕的話語。
‘說吧,在三天之前孤島之上,你都做了一些什麼?’
‘三天前孤島上!’嶽墨塵心中一驚。
莫不是花初然知道了自己在孤島之上對她有過那種想法,這不應該啊!當時自己檢查過花初然的情況,那時花初然明明是處於意識模糊的情況纔對,這也就是說花初然這是在詐自己。
想明白之後,嶽墨塵也淡定了下來,打了一個哈切,嶽墨塵顯得有些懶散,道:‘初然啊!你在孤島啊!當時你昏迷了,我就帶着你來到了這裏,要是說路途當中嗎,我倒是解決了兩個不開眼的傢伙....’
說道此處嶽墨塵話語頓住了。
是啊!當時自己確實殺了兩個在爭奪寶物的傢伙。莫不是這兩個傢伙背後的勢力過來尋仇了?可他們是怎麼找到自己得?
就在嶽墨塵思索之際,花初然有些微怒地,輕喝道:‘嶽墨塵這都什麼時候了,你竟然還想做這種下流之事!’
被花初然這麼一喝,嶽墨塵頓時回了過神來。
嶽墨塵這才發現,自己的右手不知何時發到了花初然的大腿之上。
‘初然我說我不是故意的你信嗎?’嶽墨塵微笑着,俗話說得好,伸手不打笑面人嘛。
可是片刻之後,嶽墨塵的臉上還是多出了一個紅紅的小巧手印。
‘你說你擊殺那二人之時,他們臨死之前有沒有做出過什麼奇怪的舉動?’
經過花初然的這一巴掌,嶽墨塵也沒有心思在想其它事情了,現在最緊要的還是要找出盯上自己的勢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