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過得很快,公會大比的日子已然只有半天不到。
而此刻嶽墨塵依舊沒有得到來自秦宇的邀請,嶽墨塵倒是不着急,就這麼靜靜地等着。
大約過了一刻鐘時間後秦宇來了,與其一同前來的還有復銀霄。
‘敢問兄臺如何稱呼啊?’
秦宇自覺的退到一邊,將主場讓個了嶽墨塵與復銀霄。
稍微打量了一番復銀霄,嶽墨塵便移開了目光。
嶽墨塵倒是沒有認爲自己的反應有什麼不妥,畢竟對於一名剛玉境後期修士,實在是入不了嶽墨塵的眼。
而嶽墨塵這種冷淡的反應,倒是十分讓得復銀霄沒有感到意外。
反而在復銀霄看來,嶽墨塵這種表象更加說明了,嶽墨塵的強大。
當即,復銀霄的態度更加攻擊了一些,‘今天不請自來,還望兄臺恕罪,不過在下確實是太想見識一下,兄臺的風采!’
對於復銀霄的廢話,嶽墨塵沒有多少興趣聽下去,當機立斷制止了對方的廢話。
‘我只想要一個參加比試的資格,其餘的我不感興趣,只要你不對我有敵意,我就不會對你的公會有任何惡意!希望你能明白!’
嶽墨塵神色十分誠懇,語氣卻無比強硬,彷彿不是在訴說着什麼,而是在要求對方不這麼做的話,他就會立刻殺了他們一般。
‘這傢伙真是狂妄,也不知道真正的實力如何!’
這般想着,復銀霄依舊是笑着臉,畢竟伸手不打笑臉人的道理他還是明白,不管怎麼說想表達自己的善意在說。
可嶽墨塵卻不想給他們什麼機會,直接下達了逐客令!
‘你們出去吧!我需要修煉了!’
臨了前嶽墨塵還不忘補上一句,‘對了!告訴你們的人,在我修煉之時不要在來打擾我,我的可經不起挑釁,不然後果不是你們能承受的起的!’
復銀霄沉着臉走了,秦宇自然是跟着自己的老大一同離去了。
走在返回天晴會的路上,復銀霄一言不發,看上去心情極爲不好。
見到自己老大如此模樣,秦宇也不敢多言,一句話沒說好,生怕得罪自己這個老大,那真就是得不償失了。
許久後,二人回到了天晴會。
站在獨屬於復銀霄的房間當中,秦宇更是就連大氣也不敢喘一口。
以秦宇對自己老大的瞭解,如今自己的這位老大已然處於了暴怒的邊緣。
不知道過了多久後,復銀霄終於是說話了。
這也讓得秦宇鬆了一口氣,至少自己的這位老大看上去應該是不會拿自己發泄了。
只不過秦宇的這種想法還沒有持續多久,復銀霄詭異的小子,就來到了他的面前。
秦宇驚慌失色,向後退去,‘老大您這是想要做什麼,屬下可什麼錯也沒有範,您就算要殺屬下,也得給一個交代不是!’
當最後一句話說出來的那一刻其,秦宇就知道自己完了。
讓照以往侍奉自己這位老大的經驗來說,一旦說出了什麼關於交代話語的人,最後的下場都不好過。
如今自己也一定如此,正當秦宇如此想着之時,復銀霄卻沒有如同他想象的一般,立刻下手,反而是一臉古怪笑容的看着自己。
不過對比與未知的命運,如今被複銀霄如此看着,秦宇感覺更是生不如死。
要不是此刻她就連手都已經嚇得打着哆嗦的話,此刻他早已自我了斷了。
在這種煎熬當中,復銀霄突然退了回去。
正當秦宇心中念頭急轉,向着如何才能活下去的辦法之時,復銀霄的話語,讓得她如同大赦。
‘這裏沒有你的事情了,你先下去吧!’
聞言,秦宇連爬代跑的出了房間,一次也不敢回頭。
對於秦宇的這種反應,復銀霄卻沒有什麼不解之處。
對於自己剛剛施展了什麼手段他在清楚不過了,一般人經受過剛剛他所施展出來的那種手段之後,心靈承受能力差的人直接就會精神崩潰,而心靈承受力強的人,也會備受煎熬,就如同如今倉皇逃離的秦宇一般。
復銀霄的面色露出了十分詭異的笑容,那嘴角已然裂到了耳根處,這種表情已然完全不是一個人可以做到大得了。
‘不管你是誰,明天過後,你就只是一個死人了!’
復銀霄面容無比猙獰,如果嶽墨塵此刻看到復銀霄如此模樣,定然會發現異常。
時間過得很快,公會大比已經開始了。
嶽墨塵作爲天晴會的代表,又是一名新晉弟子,自然是受到了不少人的關注,其中就有着一名長老。
這一次公會大比的參加人員很多,足有一千多人。
而嶽墨塵,是屬於第一批比試的人員之一。
公會大比參加的大多都是一等弟子,二等弟子就很少了,至於三等弟子就不能參加了。
而一等弟子與二等弟子摯之間的差距,可想而知,畢竟想要成爲一名二等弟子少說也得在思主殿當中修煉了五年以上,不管是從修煉的時間還是從武器又或者其他方面,一等弟子遇到二等弟子,都只有落敗着一個下場。
只不過有一些人是例外,其中就包括了嶽墨塵。
也不知道是不是嶽墨塵運氣爆棚,在一千多名人當中,總共不超過二十爲二等弟子,而嶽墨塵每一場戰鬥的對手竟然都是二等弟子。
不過以嶽墨塵真正的實力來說,什麼二等弟子三等弟子都是辣雞,很自然的嶽墨塵便勝利了。
只不過嶽墨塵在每一場戰鬥當中做出了一副比拼技巧,然後以極少的優勢取勝的模樣。
雖然嶽墨塵已然儘可能的注意了隱藏實力了,可是終究還是逃不過長老們充滿金光的雙目。
這不此刻嶽墨塵正在與一名二等弟子纏鬥之時,看臺之上的一名長老就已然發表出了自己的判斷。
‘此子不簡單啊!如果我沒有看錯的話,此子還沒有動用全力,不然很輕鬆的便可取勝,不過他保存了多少實力老朽老眼昏花了,竟然一時間看不出來,不知道諸位可有什麼發現?’說話的是三長老。
一衆長老皆是沉默了一會,最後大長老回答了三長老的問題。
‘我觀此子的戰鬥方式,應該不像是便面上所表露出來的走技巧方面,而更像是走力量,並且還是絕對的力量,老夫不知道諸位有沒有在過此子每次看上去像是以精妙的技術擊敗了對手,實則是使用了絕對的力量才了取勝,不過這小子隱藏的太深,你們可能被眼睛誤導了。’
大長老的話語如同將衆長老老者的迷霧化開了了一般,一衆長老立刻就明白了。
臺上長老議論的空檔,此刻嶽墨塵已然來到了決賽的站臺之上。
雖然此刻嶽墨塵不累,不過爲了不露出馬腳,他還是裝出了一副已經精疲力盡的模樣。
只不過嶽墨塵不知道的是,此刻他的一切都已然被一衆長老個看穿了。
不過與他對戰的二等弟子,可是不知道嶽墨塵狀態。
在他看來還真以爲是嶽墨塵消耗過大,他的機會來了。
只不過等佔據進行到了白惡化階段之時,他才明白,此人那裏是什麼強弩之末,分明就是一直在藏拙,就等他鬆懈之際。
不過當他明白之時,已然被嶽墨塵打下了擂臺。
雖然認爲自己如此欺負一些小孩有些別留,不過嶽墨塵還是厚着臉皮過去領獎了。
‘小娃娃你很不錯,如此年輕就有了如此心機與實力,如果老夫不是已經有了傳人的話,真想將你收爲弟子,真是可惜了!’
說話的是大長老,頒獎的自然也是大長老。
嶽墨塵面色無比謙虛,絲毫沒有勝利過後的驕傲。
這一點更是讓得大長老讚賞有嘉,雖然在思主殿當中有着極少數一些人也有嶽墨塵這種天賦,可是這些人如今無不是驕傲之輩,哪裏懂得什麼叫做藏拙。
往往只有懂得藏拙之人,纔會有更好的機會,更好的前途,將來場走的更遠。
雖然大長老每次教導自己的傳人都讓其謙卑一些,要懂得天外有天人外有人的道理,只不過沒有一次,他的那名驕傲的傳人能聽得下去。
最大每一次他都只會在自己展露出謙卑的模樣,只不過等到了外面有再次恢復到了高傲不可一世的樣子。
對於自己所選的這名傳人,大長老雖然十分不滿意他的性格,不過他的天賦卻是不容置疑得。
‘孩子這一次你的實力與心性我們幾個老傢伙都看着眼力,最終我們絕對讓你破格成爲三等弟子!’
大長老的話語,不僅是讓得嶽墨塵一驚,其餘人都是驚住了。
直接從一等弟子成爲三等弟子,這種事情在思主殿還真的是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