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麼醒了,難道是剛剛那團白光的緣故,對了剛剛的那團白光當中有十分濃郁的精神力波動,難道”
“嶽墨塵你怎麼會在這裏難道你也死了”正當嶽墨塵思緒萬千之際,景悅突然間說出了一句十分雷人的話語。
“死了,我着不是活的好好的嗎”
聽着景悅的話語,嶽墨塵的額頭處不知覺的冒氣了幾根黑線。
其實這也不怪景悅,她之所以會說出如此話語,也因爲四周的燃起沖天火光,將嶽墨塵的面色襯托的如同火焰一般紅潤仿若深處地獄一般。
“我呸你才死了,看好了我可是活的好好得,不然我能如此心平氣和的在這裏和你說話,你不會是昏迷了一場就連腦子也壞掉了吧”嶽墨塵一臉狐疑的看着景悅道。
“難道我真的沒死”景悅神色略顯激動。
“廢話”嶽墨塵十分無語。
“不行我要出出氣正好也可以告訴這傢伙她還是活着得。”
帶着此種想法,嶽墨塵的手掌不經揚起一個幅度,然後狠狠的朝着景悅的嬌臀之處,拍了過去。
啪
伴隨着一聲脆響傳出,景悅只感覺自己的嬌臀之處猛然間傳來了一陣火辣辣的刺痛之感。
“你幹什麼我一定要剁了你的豬蹄”景悅怒目圓瞪死死的盯着嶽墨塵嬌聲喝道。
不過因爲嬌臀受襲,使得景悅的面色變得有些潮紅,因此也導致了她怒瞪嶽墨塵的眼神仿若撒嬌。
“這傢伙難道在撒嬌,這表情真的是”
看着景悅此時如同撒嬌的表情,嶽墨塵不由露出了一抹溫和的微笑。
不過嶽墨塵不知道的是,此刻自己的表情,看在景悅的眼中卻是嘲諷之意。
“你竟然還敢笑,你如此嘲諷我,我定會讓你付出代價”
慢慢的景悅的右手緩緩的伸到了嶽墨塵的腰間,當嶽墨塵察覺到異樣之際已然晚了。
伴隨着景悅白玉般的手掌,將嶽墨塵腰間的軟 肉狠狠捏住並猛然旋轉了一百八十度,一種難以想象的劇痛瞬間席捲了嶽墨塵的心頭。
“啊你快放手,不然我就對你不客氣了”
感受着一陣陣如同海嘯一般不斷席捲自己心頭的劇痛,嶽墨塵的原本溫和的面色瞬間變得無比的猙獰,其五官幾乎都皺到了一起。
“怎麼樣是不是很舒服,只要認個錯並給我道個歉,我就放過了”
見到嶽墨塵無比痛苦的表情,景悅可謂是無比的暢快,就仿若心中的怒意憑空消失了一般。
“是你逼我的”嶽墨塵咬牙切齒道。
看着景悅一臉嘚瑟的模樣,嶽墨塵嘴角劃過了一絲略帶抽搐的微笑後,便猛然雙手一用力將景悅身體上的衣物直接撕了下來。
“你想幹什麼”感受着突然暴露在空氣當中的身軀,景悅心中突然有了一種不好的預感。
“我不想幹什麼,我只是想要好好的幹 你”
話語間嶽墨塵也已經將自己身上的衣物給脫了下來。
“你你你這個”
還不帶景悅將怒罵的話語說出口,她就只能發出嗯嗯的聲音了,因爲此刻嶽墨塵的大嘴已然堵住了她的小嘴。
只不過此刻景悅平常能輕易擊碎巨石的小拳頭,卻好像在給嶽墨塵撓癢一般竟然沒有蘊含絲毫的力道。
片刻後,嶽墨塵戀戀不捨的放開了景悅嬌嫩的脣瓣。
“不錯這感覺還是和之前一樣”
雖然早已經吻過無數次景悅的嬌脣,不過那種綿柔的感覺還是令岳墨塵又些欲罷不能難以自拔。
“你這個禽獸,我要殺了你”
嶽墨塵還在回味着美好的觸感之際,此刻能夠開口的景悅自然沒有在語言之上放過他。
只不過一句句難聽的話語從景悅的嘴中發出,嶽墨塵卻沒有絲毫的感到生氣,甚至還感受到了一絲絲興奮,並因爲別的什麼,只是單純的因爲此刻景悅的容貌。
由於被嶽墨塵強吻了一番,現在景悅原本只是微紅的面色已然變得如同紅蘋果一般,看上去使得景悅原本就魅力十足的嬌顏,充滿魅惑之感,是多麼的誘人犯罪。
“你嗯”
突然間景悅的話語聲又變成了一聲聲的悶哼,因爲嶽墨塵已然再次堵住了她的嬌脣。
不僅如此,此刻的嶽墨塵已然不滿足脣與脣之間的接觸,他此刻想要更深層次的接觸。
只不過無能他如何努力,此刻的景悅可謂是緊守牙關,不給嶽墨塵又任何有機可乘的機會。
無奈之下嶽墨塵只能退而求其次,不斷的在一顆顆雪白整齊的牙齒之下游走着。
“好癢這傢伙想幹什麼”
感受着牙齒處傳來的一陣陣瘙癢之感,景悅額眉頭不由皺了起來,就連她原本緊守的牙關也有了一絲鬆動的跡象。
嶽墨塵自然也感受的了景悅的異樣,“看來你怕癢,這下可被我待到機會了吧”
當即嶽墨塵便兩隻手,在景悅的脖頸腋下以及腰間處敏感之地不斷的撫弄起了來。
“這傢伙幹嘛”
在嶽墨塵開始撫弄的一瞬間,景悅渾身上下便不自覺的顫抖了起來,不過她還是緊咬着牙關依舊沒有給嶽墨塵任何有機可乘的機會。
“還挺能忍,那就不要怪我使出一下比較猥瑣的手段了”
久久無法攻克景悅,這使得嶽墨塵有種無比屈辱之感,在這種屈辱感之下,嶽墨塵也打算拋棄以往的行事準則,好好的與景悅鬥上一鬥。
“難道他想要”
感受着嶽墨塵向上移動的手掌,景悅頓時間有些慌了,如果她猜的不錯嶽墨塵此刻的目的肯定就是自己兩座飽滿之地。
伴隨着嶽墨塵的手掌距離自己的羞人之處越來越近,景悅在也顧不得什麼了,當即便用勁力強行推開了嶽墨塵。
“你竟然用這麼大的力量,那我也就不客氣了”
感受着胸口處被景悅勁力所接觸的位置所傳來的火辣辣之感,嶽墨塵已然有些怒意,畢竟自己也都沒有動用勁力去強迫她,要是自己想的話僅憑如今的景悅根本就沒有絲毫的反抗餘地。
看着嶽墨塵面色的轉變,景悅當然知道自己是有些過分了,不過要是繼續任由嶽墨塵下去,自己肯定又難逃一次被喫幹抹淨的命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