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蘿冷笑,連她都有看錯眼的機會。
若是斐零看見,豈不是要瘋?
他最忌諱上古鎮邪神帝的實力,若知道上古鎮邪神帝還活着,他怕是也起不了要攻打天界的心思了。
不過轉瞬之間,耶蘿便打起了雲朝花的主意。
若她讓雲朝花冒充上古鎮邪神,那斐零必定不敢攻打天界。
她要幫魔帝大人守護魔界的心願,便也就可以完成了。
“你們放下,是熟人。”
耶蘿咬牙將卯月攔腰抱起,慢慢走近雲朝花,不過一米五的小個子抱起差不一米七的卯月不費吹灰之力:“相信你不想死在這裏,既然如此,我們合作吧!”
“你以爲你們能打得過我嗎?”雲朝花這句話不過是嘴巴上說說,其實她心裏很沒底氣。
魔族人多勢衆,自己與宿豫實力單薄,更別提……
不對,耶蘿懷裏抱着的人好像就是卯月!
“你和卯月……認識?”
阿珞雲說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是想借着卯月要挾她……還是想要做什麼?
耶蘿琢磨不定,這些年下來她沉澱了不少,也懂得思考別人的意圖。
她不像當初那樣直來直去,更不會隨意暴露自己的意圖。
“你想說什麼?”
既然她心裏已經將卯月認爲是自己的朋友,便不會讓別人隨隨便便傷害她。
“所以她真的是卯月。我就說當時在花木城怎麼不見她,原來是你們將她擄走了。”
看見卯月安全,雲朝花就放心了。
不過她面色蒼白,雙眼緊閉,想必生了什麼大病。
雲朝花手指摩擦腰間懸掛着的色階牌,她身上正帶着一些丹藥,說不定能派上用場。
“我能看一看卯月怎麼了嗎?我這裏有一些丹藥,興許有用。”
雖然她長着與上古鎮邪神一樣的容貌,但耶蘿還是不敢輕易將卯月交給別人:“誰知道你給的是毒藥還是什麼?”
當即掙扎着睜開眼睛:“阿蘿,她也是我的朋友。放心,她不會害我。”
“朋友?”耶蘿不開心了,她還以爲卯月只有自己一個朋友,“那我家阿月交給你,你要好好照顧她。其他人給我們擋雨,要是我看見有人在偷懶,我就將你們給殺了。”
耶蘿還是那個喜歡打打殺殺的耶羅。
卯月無奈的笑了笑,這些年來對她的管教還是不夠啊,都跟她說了,女孩子要溫柔一些。
小意溫柔的女子纔會更加惹人憐愛。
要不然她家狐南鑼怎麼要跟她繼續表白呢?
“阿蘿啊,你這性子該改改了。”
“我這性子怎麼改?況且小狐狸說了,他就喜歡這樣真實的我。”耶蘿得意的笑了笑。
突然想起也有快三天沒有見過狐南鑼了,也不知道他有沒有認真的幫自己盯梢。
希望斐零在此期間千萬不要做怪,要不然她可不知道要該如何回去面對一大堆亂七八糟的事情。
只要是想一想,就會覺得十分心煩。
罷了,還是先做好眼前的事比較重要。
魔界魔域之中,狐南鑼非常認真地聽從了耶蘿的叮囑,正寸步不離的跟着斐零。
斐零也物盡其用,使喚狐南鑼做事,當庫司一樣使喚。
但他這幾日也心不在焉,只因爲他一直記掛着卯月的情況。
“你最近就沒有和他們聯繫嗎?”
坐了許久的斐零將手中的毛筆放下,他擡眼看着還處在一邊站着的狐南鑼有些好奇。
狐南鑼本身就是一個沉悶不善言語的性子。
斐零跟他說話,他也只當做沒有聽見,就自顧自的發着呆。
斐零好生無奈,但也沒有辦法。
眼下只能等,等庫司給他傳消息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