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樓心中嗤笑舞女伎倆簡單,“你想本帝如何懲罰她?”
雲朝花站起身看她,眼裏滿是不屑:“你想做什麼。”
舞女聽出了雲朝花話裏威脅的意味,但她不怕,她現在的靠山是明樓。
“大人您看她,看看她那副模樣,奴婢好害怕啊!”
這舞女矯揉造作的讓他心裏覺得噁心,明樓強忍心裏的不舒服,要不是他現在的目的是趕走雲朝花,這舞女的手他直接就給砍了。
看見明樓沒有拒絕,舞女的手便加放肆起來。
她將兩隻手圈住了明樓的脖子,臉還一直往明樓胸口上蹭。
雲朝花看得連連皺眉,既是嫌棄又是生氣。
那舞女臉上妝容那麼厚,不會把粉蹭在明樓身上吧?
大概是想什麼來什麼,雲朝花十分清楚的看見明樓胸口上的布料要比其他地方要白上了許多,想來舞女臉上的粉蹭到了明樓身上。
“你不嫌棄嗎?”雲朝花擡着下巴指着明樓胸口的方向,“或者說,妖帝大人已經習慣美人在懷、脂粉環身的感覺?”
美人在懷,脂粉環身?
明樓樂了:“小七姑娘對本帝的事情這麼感興趣?”
他沒有暴露雲朝花的身份,所以喚了雲朝花做小七。
雲朝花大抵猜的出他心中所想:“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一向對你的事情都感興趣。”
她笑了笑,慢慢的邁着步子朝他走了過去。
“這位美人說得對,你一魔族的人混進我妖族的舞團,定然是別有居心。這一次就放過你,下一次我可不會輕易饒過你。”明樓笑了笑,摟着領舞的舞女就走回軟榻上坐着。
“大人喝點酒兒降降心裏的火氣啊——”
明樓撇嘴邪笑,“本帝卻好需要喝點小酒兒。”
雖然是這麼說,但明樓卻沒有將舞女倒過來的酒喝下去,而是目光如炬的看着站在對面的雲朝花:“你還不離開,在這裏做什麼?難道非得本帝讓人將你給趕出去嗎?”
“趕我走?”雲朝花算是豁出去了,看明樓與那舞女舉止親暱,就按耐不住心中的火氣。
她三步並作兩步,直衝衝的走了過去,一腳踢翻在明樓面前的桌子,上面的公文奏摺隨着的桌子落在地上,摔得四分五裂,散落一地。
明樓沒想到雲朝花如此莽撞,眼睛看着她難掩驚訝。
舞女也驚呆了:“大膽,既然在妖帝大人面前如此放肆!真當妖帝大人大人會對你們魔族的人三番兩次容忍嗎?”
“閉嘴。”明樓冷眼掃過,舞女大氣都不敢喘,低着頭就縮成鵪鶉。
爲什麼妖帝大人用如此兇戾的眼神看她?
舞女心中惴惴不安,想不通緣由。
明明是魔族舞女小七在放肆,大人怎麼了?
“我不允許你和別人接觸,除了我,也只能是我。”
雲朝花不知道自己是以什麼立場說出這句話,反正就是看不慣明樓與那舞女接觸。
不管怎麼說這還是景明乾的身體。
就當是她在捍衛景明乾的身體而做出來的舉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