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這閒工夫,還不如一槍把敵人給崩了。
半小時後,兩人回到賭廳,朱婉芳整個人的氣質,都變得不一樣了。
離開前,她眼神中帶着憂鬱,猶如苦情劇中的女主,我見猶憐。回來時,阿芳一掃陰霾,如同快樂的百靈鳥,嘴角洋溢着笑意。
萬晞華、芽子和家駒,發現阿芳的轉變,紛紛露出微笑,爲阿芳的轉變感到開心。
“不是八點就是九點,你有問題。”
忽然,隔壁賭桌傳來一聲怒喝,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願賭服輸,少來這套。”
坐在賭桌上玩百家樂的帥小夥,滿臉不屑的衝着老外說道。
“搜搜他。”
老外疾言厲色道。
倒不是他輸不起,而是輸的心有不甘,對面的小子把把牌都比自己大,經常玩百家樂的人都知道,將牌打亂之後,不可能每把都有大牌。
連輸三把,他認了。
連輸五把,他忍了。
連輸八把,他也認了,願賭服輸嘛
現在連輸十幾把,七點八點都贏不了,這要是還能忍,那乾脆當忍者神龜算了
老外可不傻。
連對家有沒有出千都分辨不出來。
看着迎面走來的數名保鏢,帥小夥有些心虛拿起一支菸,裝模作樣的點燃。
“對不起,先生。”
一名保鏢將手搭在帥小夥肩上。
帥小夥猛然暴起,反扣住保鏢的手腕,驟然發力,將其拽到在賭桌上,而後凌空飛起,一腳踹向另一名保鏢。
動作凌厲,招式迅猛,身手確實不賴。
比劉保強強一些。
老外見保鏢奈何不了帥小夥,心一橫,彈開隨身攜帶的彈簧刀。
“咻咻咻~~”
四張牌激射而出。
一張劃破老外的手背,一張割破保鏢的衣襟,另外兩張牌有點邪門,一張擊碎玻璃杯後,竟然旋轉到芽子面前。
身手敏捷的芽子,迅速往後一仰,同時擡手,接住飛射而來的牌。
最後一張牌則呈弧形奔向清子,嚇得丫頭驚慌失措,不過有潘浩東在身邊,小小一張飛牌,又怎麼可能傷到她
信手一拈。
來勢洶洶的飛牌,便被潘浩東拈在指間。
“先生,這裏不可以鬧事。”
保安聞訊趕來。
帥小夥微笑道:“哦,我是自衛。這個請你喫紅,麻煩把菸頭扔掉。”
隨手遞給保安一疊鈔票,帥小夥雙手插兜,快步走到潘浩東一行人面前,微笑道:“sorry,沒誤傷你們吧”
“誤傷倒不至於,不過你嚇着我妹妹了。”
潘浩東面無表情的說道。
“抱歉”
帥小夥渾然不在意,眼睛一直在瞟芽子。
顯然是看上芽子了。
可惜,芽子對他十分不感冒,正眼都不瞧一下。
潘浩東冷言道。
這混蛋,竟敢打自己隊友主意,還不停的耍帥,看着就來氣。
真以爲頂着一個浪子的名頭,就可以毫無顧忌的泡妞嘛
“那你想怎樣”
浪子高達渾然無懼,於殺神針鋒相對。
“哥哥,算了”
清子小聲勸說道。
本想給高達一個教訓的潘浩東,頓時氣勢一泄,當事人都說算了,他也沒必要做惡人。
於是招呼芽子、家駒等人走進了隔壁酒吧。
晚上十一點。
馬軍、陳晉和劉保強三人荷槍實彈闖入駕駛艙,嚇得船長和舵手們虎軀一震,幾名分佈在角落的舵手,更是悄悄將手伸進暗格。
大型海船,通常都有配備槍支,以便遇到海盜時,自衛反擊。
“別動,小心槍走火。”
陳晉迅速將槍口對準該名船員。
“你們想做什麼”
船長呵斥道。
“船長先生,請別動怒”
馬軍放下警用mp5衝鋒槍,取出隨身攜帶的警員證,上前說道:“其實我們是警察,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這是我的警員證。”
船長接過警員證看了一會,然後將證件還給馬軍,說道:“馬警官,究竟怎麼回事”
“船長先生,你們的首航儀式搞得太高調,一次邀請三十位億萬富豪,以致被國際匪徒盯上,他們已經混上游輪,今晚十二點便會動手,劫持富貴丸。”
“駕駛艙爲重中之重,決不能有失,隊長派我們過來死守陣地,希望你們能好好配合我們”馬軍長話短說。
船長聽了直冒冷汗。
駕駛艙十幾名舵手亦是如此。
匪徒沾上國際兩個字,便可以稱呼爲恐怖分子,恐怖分子意味着恐怖,今晚搞不好,他們都得死在駕駛艙。
“馬警官,我們該怎麼配合你們”
船長哆哆嗦嗦的問道。
“先把艙門鎖死,然後設定航線,開自動行駛”
“再然後呢”
“把你們的大副抓起來。”
駕駛艙有很大一部分面積是鋼化玻璃,鎖緊艙門並不保險,恐怖分子完全可以打碎玻璃,從外面爬進駕駛艙。
馬軍讓人把艙門鎖死,只是不想大副逃跑,來他個甕中捉鱉。
三支槍口對準大副,嚇得大副先生,後背直冒冷汗。
他們怎麼知道我是叛徒
船長下意識遠離大副,同時開口問道:“馬警官,你們這是”
“他是內奸。”
簡簡單單四個字,便讓大副成爲衆矢之的。
所有人都用憎恨的眼神盯着大副。
“把他綁起來。”
船長當機立斷。
這個時候,證據已經不重要,重要的是,駕駛艙不容有失。
事後發現冤枉大副,可以道歉、或者花錢了事。
怕冤枉人,放任大副自由行動,則隨時都可能遭到背刺。
怎麼選,完全不需要考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