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九霄跟着點頭,“還好,不是很疼。”
在牆角撞死的幻獸,小腿抽搐了一下,得虧它皮糙肉厚,不然都挨不住一拳就嗝屁了。
徹底成爲了背景布的弟子們:靈力化燈,莫名的刺眼,更刺眼的是男人嘴角揚起的笑容,看的他們酸的不行。
仔細看了看,並沒有哪裏受傷,沈知悅鬆了口氣,她拉着顧九霄的手,“我們先出去”
看着站在邊上縮成一團的其他門派的弟子們,“你們要跟着一起出去”
看了眼男人的眼神,那些弟子們連連搖頭,隨即,撒腿就撤。
沈知悅:我有那麼可怕嗎
顧九霄牽着沈知悅的手,那些礙眼的傢伙走了,這山洞空氣都變得莫名的好。
沈知悅有很多話,要和顧九霄說,可是此地不宜久留,“我們先出去。”
就在沈知悅與顧九霄一起離開時,一隻毛絨的小獸“汪嗚”着來到了沈知悅腳邊。
沈知悅低頭,那是一隻通體雪白的小奶虎,那雙湛藍色的獸眸讓她怔住了。
她環顧了一圈,牆角的那隻巨獸沒了蹤影,難道
“滾”對於圍着知悅邊蹭邊撒嬌的小東西,顧九霄擡腳踢開了。
那隻小獸發了兩三個跟頭,又搖晃着尾巴回到了沈知悅跟前,這次它眨巴着湛藍色的眼珠子,喵了一聲。
沈知悅:“這是剛剛那隻巨獸它是什麼品種”
剛剛還狗叫,現在還會貓叫
顧九霄嫌棄的看了一眼,“可能是雜交品種吧不用理它,它關在這山洞指不定有什麼病。”
聽見男人這麼說,幻獸毛茸茸的耳朵直接豎立起來,渾身的毛髮也像似刺蝟一樣豎立着,喉嚨裏發出了野獸般的低吼。
它可是上古的神獸,神獸的血脈不能被這麼玷污。
看着它兇萌的模樣,沈知悅忍不住撲哧笑出聲來,她蹲下來,原本齜牙咧嘴的幻獸立即收斂了戾氣,它嗷嗚着用它的毛絨腦袋蹭了蹭沈知悅的手。
顧九霄恨不得踢爆那隻狗頭,他瞳孔裏寒氣逼人。
被盯得某獸一個哆嗦。
沈知悅伸手給它順了順毛,出奇的順滑手感,讓她剛剛陰鬱的心情好了許多,她回頭朝顧九霄笑道:“驍哥哥,我們帶它出去吧。”
顧九霄嗯眉宇間的寒冰在沈知悅回頭立即化成了溫軟了,然而,在聽見知悅要帶那個狗東西離開,他的眉頭微蹙。
幻獸似乎聽懂人語,在見到男人幾次三番因爲沈知悅變得溫柔似水,更是加大了要抱住眼前女主人的大腿決心。
要是不努力抱大腿,被這個黑心肝的男人給滅了咋整。
沈知悅並沒有覺察到一人一獸之間的詭異氛圍,她淺笑道:“我覺得它很可愛”
顧九霄看着賴着不走的狗東西,伸手拎起,“它有點危險,出去要是傷了人可就不好了,這樣,要出去卸了它鋒利的牙口就行”
“別”
幻獸發出嘶鳴聲,這個黑心肝的居然封了它體內的靈氣
看着手裏撲呤個不停的小傢伙,顧九霄淡然一笑,“沒事,就是讓它以後不能隨意的變大,嚇到人就不好了。”
原來是封印了這隻靈獸的靈氣,略一思索,沈知悅也覺得此法可行。
這小傢伙古靈驚怪的,要是每個輕重傷的人的確不好。
“給我抱着吧”
聽見知悅說起“抱”,顧九霄神色平靜的看了一眼掙扎小東西,對上了男人異常寧靜的眼神,幻獸頓時安撫了,不敢蹬腿。
顧九霄牽着沈知悅的手,嗯仿若沒有聽見沈知悅的提議,“等我回去洗乾淨了再給你,它待在這山洞不知道多久了,一身的細菌。”
沈知悅想了想,點頭,“嗯。”
被勒住命運的後頸的某獸它堂堂一個上古神獸,這個該死的凡人居然敢如此冒犯它
等着它抱緊了主人大腿,解開封印,到那時,它,它要狠狠的嗷嗚,好疼,黑心肝的人類,根本不看路,它腦袋硬也是不這樣的撞法
聽見異動,沈知悅準備看去,顧九霄看了眼出口,“估計這邊的山洞怕是不行了,我們趕緊的出去先。”
兩人離開時,山洞轟然坍塌。
沈知悅忍不住輕輕吁了口氣,還好,她和驍哥哥都安全撤離了。
“知悅,顧少,你們沒事,真是太好了。”
見到二人安全歸來,那些弟子們都紛紛圍了上去。
“咦,這是什麼”看見顧少手裏拎着小動物,他們一臉的好奇。
幻獸眨巴着湛藍色的眼睛,配上它毛茸茸的腦袋,讓這些成日裏沉浸修習靈術的弟子們,也被那隻小獸萌了一臉。
對上大家興味十足的目光,沈知悅想了想,道:“這是我們出來的時候順手救回來的。”
“原來是救的”他們哪裏知道這隻小獸就是先前嚇的他們直哆嗦的那隻巨獸。
一位男弟子轉了一圈,神色不安道:“你們大家有看見胡師姐嗎她怎麼不見了”
聽到那位小師弟的話,其餘的人也跟着掃視了一圈果然都沒有發現胡鈴蘭的蹤影。
“胡師姐不會還在山洞裏吧”看着已然坍塌的山洞,那名男弟子,眼裏滿是擔憂。
沈知悅眯着眼,看了不遠處的血跡,“她走了。”
“怎麼會沒等到我們她怎麼就離開了”一名小弟子顯然不相信沈知悅所說的話。
沈知悅冷聲道:“剛剛她說山洞裏有同伴呼叫,不過是誆騙大家。”
聞言,那些男弟子們一臉的震驚,“胡師姐爲什麼要這麼做”
“自然是有她的謀算。”她若是說出,胡鈴蘭是因爲想對付她才使調虎離山之計,恐怕這些人都不相信吧。
顧九霄聞言,臉上露出了若有所思的表情,“既然是她自己離開的,那有什麼事也是她自己承擔。”
“你,我們不去找找嗎”先前那名小弟急了,顯然,對於胡鈴蘭的事,他很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