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滑稽笑臉謀殺案 >第八章,邢月。
    這一次襲擊事件就像是一根火柴點燃了導火索,牽扯到了很多人。首先就是國際懸案組,楚天明和黑旗被緊急調到了歐洲,去調查皇后區,然後就是餘氏集團和楚家關係,經過這次事件達到了一個前所未有的冰點。

    楚姥爺表面上看上去是儒雅隨和,但是貴族的外皮下藏的卻是爆炸一般的肌肉和暴躁,平時沒什麼壞脾氣,但是他一旦生起氣來,後果也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

    其實楚天明很大一部分的性格,遺傳的是楚姥爺年前的時候,楚長槿則更像她的奶奶。

    楚姥爺中斷了許多與餘氏的合作,雖然沒有完全撕破臉皮,但是他的態度也好不到哪去,如果楚長槿真有那麼個三長兩短,說不定他就真的要組織武裝部隊和餘氏開戰了。不過還好有驚無險,楚長槿被人救了下來。楚姥爺對救了楚長槿的那一位神祕人給出了鉅額的報酬,並宣稱只要他肯出來表明身份,那麼楚姥爺就會給他楚家的永久貴賓身份。

    雖然消息被國際懸案組封鎖了,但是這件事在一些特定的高層圈子裏面卻傳開了,所有人都很好奇那位“紫藤花”的真實身份。但是過去了一個星期,陸陸續續有了許多冒充“紫藤花”的富二代,但真正的那位“紫藤花”卻沒有迴應楚姥爺任何信息。

    紫藤花的身份依舊是一個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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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午後刺眼的陽光透過層層疊疊的葉子,形成斑駁的殘影投在了逆瑜的臉上,那種暖洋洋的觸感撫摸在臉上讓他感到舒適無比,那個躺在書店門口的大男孩咪着眼睛,有點昏昏欲睡。

    今天的陽光特別明媚,灑在地上連冬季的冷意也少了幾分。

    前幾天逆瑜受到了東部大學的發來的郵件,讓他交一片實踐報告,題目是“社會心理與社會犯罪的關係”,逆瑜看都沒看兩眼就把郵件拉到了回收站。

    舒舒服服地躺在陽光下曬太陽,當然比辛辛苦苦地實踐調查要愜意得多,欠交作業這種事逆瑜是慣犯了,反正這門科只有兩個人,學校要是真有人追他作業那就是太陽從西邊出來。

    突然,他只感覺到眼前一黑,他皺着眉睜開了雙眼,然後和一雙狹長的美目對視在了一起,來者正是養傷時期的邢月。

    今天邢月沒有那身逼格滿滿的穿黑西裝,反而穿了一件很平常的黑色花格連衣裙,腳下是一雙十釐米長的白色高跟鞋,頭上戴的是一定絲質的帽子,有一點居家氣息,但是骨子裏還是女王的味道。

    逆瑜有點不耐地揉了揉眼睛,他呼了口氣敷衍道:“你好邢警官,有什麼指教嗎”

    邢月此時還沒有拆開紗布,腹部和一些看不見的地方也都纏着繃帶,但是這些都不影響她渾身上下散發出來的那股特殊氣場。懸案組裏面曾有人形容過邢月像一座用冰雕成的母狼,但是互相混熟之後卻發現她其實是一個高高在上的女王。楚天明的官階比邢月大了不止一兩級,但是楚天明依舊不敢在邢月面前浪,原因就是他第一次見面時曾語言調戲過邢月,於是當晚他就進了醫院,躺了一個星期。

    據說當時還好歪了那麼一公分,不然楚天明那根香腸真的就可以直接截了。在所有人面前,只有兩個人敢無視楚天明的楚家背景,一個是天喬,一個是邢月。天喬那是背後有天家有恃無恐,而邢月那是寧死不屈。

    於是之後楚天明就學乖了,不皮了。

    此時邢月看着面前淡定自若的大男孩,她原本緊繃的嚴肅臉情不自禁地鬆了鬆,她看了看周圍奼紫嫣紅的花朵,點了點頭說:“沒什麼特別的,就是過來這裏逛逛。”

    “我覺得這種時候你還是呆家裏好一點,不過出來走走也不是什麼壞事。”逆瑜站了起來說:“起碼今天我又多了一個顧客。”

    其實今天邢月是想來樹林找一找“紫藤花”的線索。按照慣例,殺人兇手一般都會在行兇過後再次出現在案發現場。他們或許是想收拾遺漏的罪證,又或許是享受獵殺獵物的那種病態成就感,反正理由多種多樣,他們總是控制不住內心的那種衝動,想要再看一眼。

    一般這種情況,被懸案組稱爲“犯罪綜合症”,這是一種非常複雜的犯罪心理特徵。

    邢月當了兩年國際懸案組探員,她深知這種症狀不單單隻會出現在殺人兇手身上,同時也會出現在救人者身上。所以她猜測“紫藤花”很有可能會再次出現在這片樹林裏面。

    她蹲點蹲了兩天了,結果這片樹林裏面出沒全部都是成雙成對的小情侶,其中百分之九十都是穿着附近大學的校服。

    手牽手,嘴對嘴,你依我濃的,一時間邢月背後就起了一層雞皮疙瘩。至於“紫藤花”,她那是一個影子也沒看見。整片樹林就她一個單身,在衆人怪異的目光下走了半天,她終於找到了一個可以暫時避難的地方。。。。。

    進了書店之後,逆瑜習慣性地打開了咖啡機,他目不斜視地篩選着咖啡豆,順便對四處張望的邢月說了一句:“隨便坐吧,不用客氣。”

    面容清秀的男孩專注着眼前的事物,那張稍微有點慵懶的側臉就像是一抹花香,留在人心中的印象很淡,但也很深刻。

    邢月看着忙碌的逆瑜,微微地點點頭,坐在了一口大廳的沙發上。她摸了摸從書架上垂下來的一朵淡紫色的花,道:“真漂亮。”

    逆瑜拿着兩杯咖啡,一杯遞到邢月面前,一杯在自己手裏拿着,在邢月對面坐了下來,“那其實只是一朵普通的喇叭花而已。”

    邢月看着風鈴狀的花朵,微微地笑了笑,“美和廉價不衝突。”

    逆瑜難得地笑了笑,“也對。”

    到這裏邢月纔想起來,自己好像連對方的明仔都不知道,“對了,我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名字呢。”

    逆瑜也想起來,自己好像沒有介紹過自己:“你好,我叫逆瑜。”

    邢月伸出手和逆瑜握了握:“叫我邢月就好。”

    “你是來調查上次和楚長槿有關的案件的吧”逆瑜靠着背說。

    邢月有些驚訝:“你怎麼知道”

    逆瑜微微搖了搖頭,指了指門外:“那片樹林裏面都大學生談戀愛的,你一個人在裏面逛了兩天,你是怎麼忍受得了的”

    邢月臉色有些尷尬,看見門口經過的那對情侶,正對自己指指點點的。

    “你怎麼知道我在裏面逛了兩天”邢月小心翼翼地問。

    “就像黑夜裏面亮了一個電燈泡。”逆瑜小小地喝了一口微苦的拿鐵,然後他好像想起了什麼,從樓上拿了一包小東西放在了邢月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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