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別跟我急，我沒有說你老公不好的意思，也沒有懷疑你老公。就是單純的分析一下，我相信你這麼聰明也不會不知道這件事的詭異之處。”
“你直說吧。”華笙看着白染，心裏不知道是什麼滋味。
只要是涉及江流的事情，總是讓她變得異常敏感，緊張。
之前江流也開過玩笑說，你在別人面前是不可侵犯的神，在我這裏，你就是一個需要人保護的小姑娘，永遠都是。
在江流心裏，女人就該被男人保護，尤其是自己心愛的妻子。
所以不管華笙到底什麼身份，他都會用盡一生去守護。
白染和冥焰對視了一眼，冥焰先開口，“我和狐狸的意思是，江流也許不是凡人。”
“那你們覺得他是什麼？”華笙很平靜的問。
白染微微皺眉，“這也就是矛盾之處，你說他是凡人吧，他能抵禦四個魔界護法，簡直不可思議。你說他不是凡人吧？他身上沒有一絲靈力，也沒有一絲除了人之外的氣息。況且，上一次，當凌家老頭和斬月那廝串通起來，坑害他的時候，他也確實肉身魂魄剝離，若不是你在輪迴路上開掛，那他鐵定是死了。”
“所以呢？”華笙繼續問。
“所以江流有沒有可能這輩子本來是人，但是前世，或者前前世，有什麼來頭？比如天神轉世？”白染突發奇想。
華笙沉默不語，這個想法，她之前不是沒有過，可是……
“我查了江流的前世今生，我這裏有輪迴的記載。”冥焰接話。
“說出來可能你們會失望，江流的前世，前前世，甚至前十幾世，我都查了，並無異常，都是凡人之身，有理有據，叫什麼名字，在哪個年代，都有過記載，你們若不信自己看。”
說完，冥焰從懷中掏出一個小本子，往茶几上一放。
“我懷疑你是處女座的，老鬼。”白染忽然來了這麼一句跳戲的話。
冥王：……
“不然你怎麼會隨身攜帶這麼狗血的東西……不過也好，細心的男人我喜歡。”
“滾。”冥王不喜歡白染這種嬉皮笑臉的性格，總覺得破壞氣氛。
華笙倒是一直沒出聲，白染先去拿起那本子翻了翻，然後微微點頭，“老鬼做事一直很謹慎，肯定也不會有錯，看來，是我多慮了，阿笙你再看看。”
華笙搖搖頭，“其實不必了，我曾經在流雲國，見過江流的轉世，一千多年前他也是一個凡人，如果輪迴簿上也有記載，看來江流這些年，確實如所有普通人一樣，一直在投胎轉世，轉手再投胎，並無異常。”
“那爲什麼能讓四個魔界護法空手而歸呢？”白染絞盡腦汁還是想不通。
“會不會是魔界的苦肉計？他們故意這麼做，讓我們對江流有所懷疑？”華笙覺得，江流自身若是沒有問題的話，那麼只能從魔界身上找原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