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御蒙,我知道我這不是做夢了。
等等,我看到了什麼
我竟然在御蒙的手裏看到了那個紅線團。
剛剛御蒙手裏還沒有紅線團,肯定是他知道我醒了,才把紅線團拿出來的。
看到那紅線團,我心裏就有種不好的預感,連忙下了牀,來到御蒙身邊,看着他手裏的紅線團:“這怎麼在你手裏”
“這以後是我的玩物了。”御蒙隨手拋着紅線團,真把紅線團當做玩物了。
糟了,御蒙把紅線團佔爲己有,那我就不能幫季雲初解紅線團,季雲初也不能解紅線團。
那季家就要等一萬年期限滿了,才能煉丹了。
這樣的話,還不如季家自己解呢,也許解個幾百、幾千年,就解開了。
想到這裏,我就想把紅線團拿回來,就伸了手。
“啪”御蒙一巴掌把我的手拍開,瞪着我:“膽子不小”
“我不幫他解紅線團了,你把這紅線團還給他吧。”我懇求的說道。
御蒙沒有理我,手往上一拋,紅線團飛入空中,忽然不見了。
我再次懇求:“那紅線團關係着他們全族人的性命”
“關我什麼事”御蒙無情的說道,又站起來威脅我:“你趕緊想蓮花在哪裏,想不出來,有你受的。”
說着,他伸手在我臉上掐了掐。
我現在被他掐習慣了,也不是那麼怕了,等他放了手,道:“你不把紅線團還給他,我就會天天想紅線團的事,沒心思想蓮花的事。”
“你可以試試。”御蒙不把我的話當回事,坐下喝酒。
我看了他一會兒,出去洗漱,然後做飯自己喫。
除了他每天都會問我想起蓮花在哪兒沒有,日子過的很平淡,就這樣平平淡淡過了半個月,我收到了張翠來的信。
御蒙比我還期待發生點什麼,讓我快點把信拿給他。
他看完信,就把信扔了。
見他將信扔了,我知道信裏沒有他期待的事情發生。
我將信撿起來,看了看。
原來是張翠問我怎麼還沒去學校,什麼時候去學校的一些事。
我看了後,本想給張翠回信的,但是又想我這個身份,自由和命都不在手裏了,以後我也不會和張翠她們有交集了,就沒有回。
不回信,她們自然就知道我不上學了。
收到張翠信的那晚,我失眠了。
我想了很多以前在學校的事,感覺是那麼的快樂,那麼的自由。
越想,心裏越難受,就越睡不着。
不知是我動了一下,擾醒了御蒙,還是御蒙根本就沒有睡着,他忽然翻身而起,壓在我身上,掐着我的臉,狠狠的問:“你整天都在想什麼爲什麼過了這麼長時間,你還沒想起蓮花在哪裏”
“我”我剛要說話。
御蒙撕開我的衣服,對我進行懲罰,動作相當粗魯。
我的眼淚忍不住流出來,心裏難過的想:我也想快點想起蓮花在哪裏,快點找到蓮花,快點看到他的改變,快點知道我和他的以前
可是有些時候,不是我想怎樣,就能怎樣的。
但是御蒙不管這些,只管結果。
時間一晃,竟兩年過去了。
這兩年,因爲我總是想不起蓮花在哪裏,御蒙沒少折磨我,每次都在牀上掐着我的臉,問我爲什麼沒想起來。
我也想知道自己爲什麼沒想起來,我都懷疑是不是他們搞錯了。
其實我不是那個可以找到蓮花的人。
這個懷疑,我不敢問御蒙,去問了溶江。
但溶江很肯定的告訴我,我就是那個能找到蓮花的人,且是唯一一個。
這讓我很是絕望
不知溶江住在哪裏,但他知道我和御蒙所有的事,多次在我快要承受不住的時候,出來開導我、安慰我、鼓勵我。
要不是溶江,我真不知道我能不能撐過這兩年。
除了蓮花的事,這兩年也發生了兩件別的事。
第一件事是,御蒙把季雲初的紅線團給我了,且同意我幫季雲初解紅線團了。
不要認爲是御蒙想通了,變好了,他是在我心上狠狠的穿了上萬支箭,快把我穿死了,才把紅線團給我的,才同意我幫季雲初解紅線團的。
一句話總結就是,狠狠打我一巴掌,又給我一顆糖喫。
而我也是個沒出息的人,就要了他的糖。
不過,我是在反覆確認他不會出爾反爾,我才接受他的糖的。
知道御蒙把紅線團給我了,季雲初每隔一段時間就會來問解的怎麼樣了,還會給我帶一些糖。
但是,他的糖,我一顆都沒有拿。
第二件事是,在和羅依依分開一年半左右,羅依依給我寫了一封長長的信。
信的開頭就是跟我道歉,說她和我分開後,還介懷我挖了她孃的墳,所以一直沒有聯繫我,一直到最近纔想通,才聯繫我。
之後,是她告訴我她的近況,說她和田大豪去田大豪工作的地方沒多久,那個廠經營不善,破產了,外面還欠了二十多萬的債。
老闆本來打算把廠子的地和機器賣了,償還債務,但是羅依依覺得這是個好機會,讓田大豪用那兩根金條把這個廠買下來,不夠的話再去借。
沒想到老闆聽說田大豪要把廠買下來,繼續生產,非常感動,不要田大豪一分錢,就把廠子給田大豪了,只要田大豪把廠子裏欠的債還清就好。
經過一年多的努力,羅依依和田大豪讓廠子起死回生了,不到一年就還清了之前的二十多萬的債務,
不過,羅依依的那兩個金條卻沒有保住,還是花出去了,但他們也賺到了更多的。
信的最後,是羅依依說她和田大豪生了一個兒子,取名田佑光,信裏還附帶了一張羅依依抱着田佑光的照片。
羅依依還問我和御蒙有孩子沒,讓我有時間帶着御蒙和孩子去看她。
看到羅依依問我和御蒙有孩子沒,我心頭一痛,因爲我知道我這輩子都不可能有孩子了。
兩年了,我靠着想,想了兩年,都沒有想起蓮花在哪裏。
御蒙很急躁,用了各種方法逼迫我想,也沒能讓我想起來。
見我實在想不起來,御蒙提出回莫家村找線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