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言靈女 >第120章 能下嚥嗎
    我尷尬的不得了,但溶江卻一點都不在意,還拿帕子給我擦嘴。

    “我自己來。”我不好意思讓他給我擦,就把帕子接過來了。

    溶江盯着我道:“其實你喜歡他也挺好的”

    “什麼挺好的,我根本不喜歡他,我”我擡頭,看到溶江盯着我看的眼神,竟然和御蒙十分相似,我心跳頓時漏跳了半拍。

    自從我發現御蒙的手和溶江的手很像後,我就懷疑溶江和御蒙是同一個人。

    雖然溶江和御蒙的性格差別很大,兩人對我的態度也是千差萬別,而且溶江說他已經死了,現在是魂魄體,而且御蒙對溶江的態度可以說是很差很差,比對我還差。

    他們身上有很多不一樣的,我不應該有這個懷疑纔對。

    但是,溶江的手和他此刻的眼神。

    要說手是我之前看錯了,沒有注意到他手上有一個凸起,那這眼神怎麼解釋

    眼神是最難模仿的吧。

    見我忽然不說話了,溶江意識到什麼,連忙眨了一下眼睛,眼裏瞬間恢復以往的溫和與溫柔,笑着問我:“姑娘怎麼不說了”

    我沒理溶江,將杯子放在桌子上,站起來,兩手伸着去擋溶江的眉毛和鼻子。

    我想看看,把溶江的臉遮住,只露出眼睛來,是不是和御蒙的眼睛一樣。

    “姑娘,這是在做什麼”溶江像是害羞一般,扭開了頭。

    我手往他臉轉的方向追了追,道:“你臉扭過來,我看看。”

    溶江不扭過來,道:“姑娘,我對你好,只是爲了他。姑娘可千萬別誤會我是喜歡你。”

    “我沒有誤會,我就是想看看你的臉,你臉轉過來”

    “滾”

    我話沒還沒說完,御蒙那冷冽的聲音忽然響起。

    溶江迅速消失不見了。

    我也趕緊將手收回來,轉頭看,看到御蒙帶了許多盛開的梅花樹回來,站在雪中,正冷冷的盯着我。

    我的心跳直接停了。

    御蒙兩手隨意一張,他身後的梅花樹各自散開,鋪滿了整個院子。

    御蒙踩着雪進來,那雙漆黑的眼眸一直沒有離開過我。

    我手別在身後,侷促不安的看着他。

    御蒙擡手,掐住我的臉:“你內傷沒好,我是怕你死了,對你寬待幾天,你就不知道自己是誰了嗎”

    “不是,我”我也不知道怎麼爲自己辯解,說完我就沒話了。

    御蒙掐着我臉的手用了用力,“你和姓王的事情,我不追究了,再給我惹出什麼風流事,我天天讓你受內傷。”

    說罷,御蒙甩開我的臉,轉手對着溶江的酒壺、杯子和糕點一揮。

    溶江的酒壺、杯子和糕點就飛出去不見了。

    然後,御蒙走到對面,坐下時用袖子拂了一下椅子。

    我感覺他那是在擦椅子。

    御蒙坐下後,給自己倒了一杯酒,一手端着酒杯,另一隻手的胳膊放在桌子上,手撐着腦袋,斜着身體喝酒,看雪賞梅花。

    見御蒙沒再說我了,我也坐了下來,但腦海裏卻不斷的回味着御蒙剛纔說的風流事三個字。

    風流事

    御蒙用這三個字,直接推翻了我對他和溶江是一個人的懷疑。

    如果他們是同一個人,御蒙怎麼會對我用風流事這三個字。

    他說風流事,有喫醋的意思在裏面,喫醋只能喫我和別人的醋。

    我現在覺得自己的懷疑真荒謬,竟然會懷疑御蒙和溶江是同一個人。

    御蒙怎麼可能和溶江是同一個人,他對溶江態度那麼差,每次都讓溶江滾。

    至於他們的手和眼神,我想可能只是手有些相似罷了,又恰好做了相似的眼神。

    御蒙在桌子上擺了四個碟子,兩碟糕點和兩碟我沒見過的果子。

    我看他喝着酒,喫着果子和糕點,十分的羨慕,也想喫。

    但是他不讓我喫,我是絕對不敢碰他的果子和糕點的。

    我就一個人坐在那兒,默默的吞口水,心想剛剛溶江在的時候,我就應該多喝兩杯果酒,多喫點糕點。

    不過御蒙回來的挺快的,不知道他有沒有找到董明昭,我也不敢問。

    看着天快黑了,我就起來去做飯。

    起來時,我才發現我還披着御蒙的外袍,連忙將那外袍脫下,準備疊起放在旁邊。

    御蒙這時開口道:“穿着。”

    “好。”我就把御蒙的外袍穿在身上了。

    剛穿上,御蒙的外袍就縮小到適合我穿的大小,比之前輕便不少。

    我穿着御蒙的外袍,去做飯了。

    路過院子裏的梅花,聞到那梅香,我忍不住抓住一枝梅花,湊上去聞了聞。

    湊太近聞,反而沒那麼好聞,我就鬆開了手。

    梅花枝顫了顫,帶動整棵梅花樹都跟着顫了顫,上面的積雪就掉了下來,紛紛揚揚,伴隨着幾片梅花,十分好看。

    我等那雪和梅花落完了,纔去廚房。

    平時我做完飯,都是一個人在廚房喫的,但今天不一樣。

    今天下雪了,院子裏有梅花,堂屋裏還有一盆火,我想烤火、喫飯、看雪加賞梅,就把飯菜端到堂屋去了。

    御蒙見我端着飯菜去了,擡手對着桌子上的四個碟子一揮,那四個碟子就隔空一碟落着一碟,落在了桌角。

    我心想御蒙還挺使眼色的,見我端着飯菜去,就把桌子給我收拾出來了。

    可下一秒,我就不這樣覺得了。

    只見御蒙拿着手指在他面前的桌子上點了點。

    我瞬間明白他什麼意思,把我的碗筷放到了面前,又去廚房盛了一碗飯。

    再回來,御蒙已經把那一碗稀飯喫完了,正在放筷子。

    御蒙拿出一張帕子,輕輕的擦嘴,一邊擦,一邊嫌棄道:“兩年了,一點長進都沒有。”

    之前御蒙是喫過我做的飯,但那時他什麼都沒說,沒想到今天被說了。

    我也不知道說什麼,就什麼都沒說,低頭喫飯。

    過了一會兒,御蒙問:“沒有乾的”

    “啊”我一時沒明白他這話的意思。

    御蒙手指點了點碗,“稀飯喫不飽。”

    “啊我、我能喫飽。我沒想到你要喫飯,你要是沒喫飽,你喫點糕點吧。”我朝那四個碟子看去。

    碟子裏的果子和糕點都是滿滿當當的,好像沒有動過。

    御蒙瞪了我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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