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是了。我們之前退的那個房間有人住了嗎沒人住的話,我們還住那間。”我趕緊岔開話題。
那賓館收銀道:“房間還在呢,已經打掃乾淨了。”
辦好住房手續,我和御蒙就回房間了。
從退房到現在,才過了不到三個小時,可是再回到那個房間,我感覺像是過了好久一樣。
回到房間後,御蒙就去臥室了。
我也跟着去臥室。
不過,我去的是衛生間。
我想看看自己穿古裝是什麼樣,有沒有夢裏以前的我那樣的風采。
但是衛生間的鏡子照不了全身,看不了全身效果,我很是鬱悶。
爲了能看全身的效果,我不停的墊腳,不停的跳。
跳來跳去的,吵到了御蒙。
御蒙推開衛生間的門,瞪着我:“你跳什麼呢”
“我跳還不行嗎”我伸手推門,想把御蒙關在外面。
御蒙扭頭看了看鏡子,諷刺道:“長得那麼醜,有什麼好照的。”
說完,御蒙對我手一揮。
我身上的黃色古裝,就變成了之前的衣服了。
看到御蒙把我身上的衣服變回來了,我氣的不得了,質問他:“你爲什麼要把我的衣服變成這樣”
“醜”御蒙丟下一個醜字就走了。
我身上的衣服已經變成現在人穿的衣服了,沒有什麼好看、好照的了,我就出去了。
出去,我看到御蒙坐在窗邊的桌子旁,側身看着窗外,手拿着酒杯放在嘴邊,欲喝不喝的樣子,那姿態、那背影,看着很是傷感。
要是以前看他這樣,我還會在心裏心疼一番,但現在,我心裏毫無感覺,甚至還想走過去對他說一句:活該
我走了過去,但沒有對他說活該,對他道:“盒子給我。”
御蒙沒理我。
我又道:“盒子給我,我要拼畫。”
御蒙慢慢扭過頭,斜着眼睛看了我一眼:“你找蓮花怎麼沒有這積極”
“不一樣。”我說道。
御蒙冷哼一聲,沒有說話,把盒子扔給我了,又扔了一地碎畫。
我等那碎畫自動回到盒子裏,纔拿着盒子去外面拼畫,一直拼到困了纔去洗澡睡覺。
睡着後,我又夢到那個白衣女孩了。
上次夢裏,那白衣女孩暴打了我,這次看到我很是得意:“小賤人,我們又見面了”
“是啊,小賤人,我們又見面了”我把她的話還給她。
她罵我小賤人,她就很高興。我罵她,她就不高興了。
她聽我罵她小賤人,很生氣,朝我揮拳過來:“小賤人,我打爛你的嘴”
我知道自己打不過她,看到她要來打我,轉身就跑,但很快就被她追上了。
那白衣女孩從後面揪着我的後衣領,“看你往哪裏跑”
一邊說着,一邊揮拳來打我。
我看到她的拳頭要過來了,一邊躲,一邊指着她身後叫:“御蒙”
聽到我說御蒙,那白衣女孩迅速鬆開了我的衣領。
我趁機跑到一邊,看到那白衣女孩卻在整理衣服。
看到這一幕,我知道我猜對了,這個白衣女孩喜歡御蒙。
她之所以會託夢打我,就是因爲喜歡御蒙。
而御蒙卻說是我得罪了她,我還真以爲是以前的我得罪了她了呢。
那白衣女孩整理好衣服,回頭看,發現後面並沒有御蒙,才知道自己上當了,氣的不得了,連忙回過頭指着我罵:“小賤人,你竟敢騙我,看我不撕爛你的嘴”
“等一下,等一下”我連忙後退大叫,“你喜歡御蒙,對不對”
“我喜不喜歡他,和你有什麼關係”那白衣女孩根本不停下,迅速跑到我面前,對着我的臉就打來一拳。
她的速度很快,我根本來不及躲閃。
我心想完了,今天又要被她打了。
可就在這時,我忽然醒了,是被御蒙捏着鼻子捏醒的。
“啊,疼,疼”我趕忙伸手推御蒙的手。
御蒙看我醒了,也就順勢鬆開了手,對我道:“快起來。”
“起來做什麼大半夜的,天還沒有亮呢。”
“讓你起來,你就起來。”御蒙不耐煩地說道。
聽到御蒙這不耐煩的口氣,我知道他爲什麼叫我起來了,肯定是爲了去夜之城。
我就起來了。
御蒙摟着我,直接飛出窗戶,飛到了夜之城。
夜之城安靜的很。
御蒙帶着我,在夜之城轉了一圈又一圈,什麼都沒有發現。
即使什麼都沒有發現,御蒙也不想走。
我看着那一個個黑乎乎的窗戶口,感到很害怕,不想在這裏多呆,就對御蒙道:“我們走吧。也許蓮花還沒到夜之城。”
“什麼意思”聽到我最後那句,御蒙立刻轉頭問我。
我解釋道:“蓮花應該是在一個人的手裏,那個人還沒有到夜之城。我們還是等夜之城開了之後再來吧。蓮花沒來,我們來也沒用。”
御蒙沒說話,但是卻帶我回去了。
我就在心裏想:御蒙怎麼不說我烏鴉嘴了
回去後,我想起夢裏的事,跟御蒙道:“御蒙,我知道打我的那個白衣女孩是誰了。”
“是誰”御蒙朝我看來。
我看着御蒙道:“是一個喜歡你的人。我是因爲你才被捱打的,你是不是”
“當”御蒙忽然朝我腳下扔了一把匕首。
我看着地上的匕首,問:“你這是什麼意思”
“武器我已經給你了,敢不敢用就看你自己了。”御蒙說完,就躺牀上睡覺了。
我把那匕首撿起來,抽出來看了看,感覺那匕首沒有鋒刃,就用手摸了一下。
誰知道我只是輕輕一摸,手就立刻被割了一道口子。
“嘶”我疼的嘶了一聲。
御蒙聽到我嘶了一聲,擡頭看了看我,不高興道:“我給你的東西,能差嗎”
“那這匕首,我能帶到夢裏去”我拿着匕首走向御蒙問道。
御蒙沒理我。
我想應該是能的,就去把傷口處理一下,然後握着匕首睡覺。
睡覺的時候,我總是擔心自己會夢不到白衣女孩,半天睡不着。
最後,我就對自己說:“別擔心了,先睡着看看,看看能不能把匕首帶到夢裏去。”
這樣勸了自己之後,我才慢慢睡着。
睡着後,我沒有夢到那白衣女孩,卻夢到溶江了。
溶江看到我手裏的匕首,很高興:“太好了,他把這個給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