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想爲別的事分神,還不讓我爲別的事分神,這怎麼可能
我懟道:“離夜之城開還有三天。只要你肯幫我,這三天,你肯定能找到她在哪裏。”
“我憑什麼幫你”御蒙說的好無情。
我聽了,只覺得心裏堵了一口氣,堵的我好難受,要用力呼吸才能保證正常的呼吸。
“你、你憑什麼不幫我”我一時找不到讓御蒙幫我的理由,就學着他的話懟了回去。
“我憑什麼幫你”御蒙還是這句話。
我心裏堵的難受,忽然我想到一個損招,道:“你要是不幫我,下次再夢到她,她打我,我就不反抗了,被她打死算了。”
御蒙冷笑一聲,道:“好啊,你可以試試,看看會不會被她打死。”
“她打不死我,我自殺。不死也會受重傷,受重傷一樣會耽誤你找蓮花。”
“沒事,我仙丹多,多重的傷都能治好。”
“你”我真後悔自己當初太傻,把全部的丹藥都給御蒙了,“你就是不肯幫我了,對吧好,你不幫我,我自己去找。”
說完,我轉身就要開門出去。
御蒙卻過來按住我的手,道:“只要你說你錯了,我就幫你。”
又讓我說我錯了
不過,我已經說了一次了,所以這第二次我就不是那麼抗拒了,只是很疑惑御蒙是不是腦子有毛病,爲什麼非要我說我錯了。
“我錯了。”我立刻低眉順眼,說了一句我錯了。
御蒙聽後卻不滿意:“不夠誠意,大點聲。”
我鬆開門把手,往旁邊走了走,彎腰對御蒙大聲道:“我錯了我錯了”
一聲不夠,兩聲行嗎
“哼”御蒙冷哼一聲,手伸過來,掐着我的臉,把我的頭擡起來,看着我道:“莫瑤,爲了別人的事,你就這麼上心嗎之前我讓你說我錯了,你怎麼不說”
他還跟我提之前
想到之前,想到他給我灌落子湯的殘忍無情,我就覺得我剛剛說我錯了,是在狠狠打自己的臉,狠狠戳自己的心。
我的眼淚不爭氣的涌了上來。
我狠狠扭開頭,道:“我已經說了,你不能說話不算話”
“哼你還是那麼會算計”御蒙這話就像是壓死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
本來我不想哭的,但因爲聽到他這話,眼淚一下受不住的,涌了出來。
我推開御蒙的手,哭着問他:“你說我會算計,我算計你什麼了是你說的,只要我說我錯了,你就幫我。”
“我已經說了,你又說我會算計你什麼意思呢你想出爾反爾我告訴你,御蒙,如果你出爾反爾,我以後再也不相信你的話了。”
“我說我出爾反爾了嗎”御蒙反問。
我擦了一把眼淚:“那你是什麼意思”
“我就是說你會算計。”御蒙看着我,“你本來就會算計。方纔你聽到我的話,一定很難受吧,眼眶都紅了。但是你捨不得你說過你錯了,還讓我幫忙。”
“我錯了”這句話,我都已經說出來了,要是因爲我聽到御蒙提到之前,就難過傷心,不讓御蒙幫忙的話,那我這句我錯了豈不是白說了
好,如果這就是算計的話,那我承認。
我就看着御蒙道:“如果這就是算計,那我就是會算計,怎麼了”
御蒙扭開頭,避開我的視線,道:“即使告訴你她在哪兒,你也傷不了她。你別想讓我幫忙,我是不會幫你的。”
“你只需要帶我去找到她就行了。傷不了她,我也要警告她一番,不然她以爲我好欺負。”我知道自己的能力,也沒有想能把那白衣女孩怎樣。
但是,這件事不能就這樣悄悄的過了,我得去找她,告訴她我不是好欺負的。
“你也就是嘴厲害了”御蒙諷刺我。
我真的感覺他的話像刺一樣,紮在我心口上,扎的我疼極了:“你快帶我去找她吧,這件事早點解決,我們也好安心找蓮花。”
“急什麼晚上帶你去。”
聽到是晚上帶我去,我想到一個可能,問道:“不會是在夢裏帶我去吧”
“不是。”御蒙說完就走了。
我站在原地想:那白衣女孩是個仙人,我肯定傷不了她,但是傷不了,我也不能直接放棄,我得準備準備。
比如練習練習使用匕首的技巧。
我就在客廳裏,拿着匕首,左揮右揮的練習。
這一天,我不是在練習使用匕首,就是在想御蒙說我會算計的事。
從第一次見到御蒙,御蒙就說我這個人會算計,我就想以前的我是不是一個特別有心眼,特別會算計,就像諸葛亮那樣厲害。
可是人家諸葛亮,也沒有被說成是烏鴉嘴啊。
御蒙爲什麼說我是烏鴉嘴呢
難道就因爲我說他不能突破,他才這樣說的
我感覺應該不是。
我現在一點都想不起過去的事,也不知道以後我還有沒有機會想起過去的事,我想的心煩意亂,不小心把匕首扎到牆上去了,就直接把牆給紮了一個匕首那麼寬的孔。
誰知這一幕被御蒙看到了。
御蒙就嘲諷我:“你是把牆當成人了嗎”
我迅速把匕首抽回來,看着牆上留下了一個孔,心想我得找周小娥幫忙,把這牆給弄好。
讓我感到意外的是,御蒙竟然走過來,手一揮,就把我扎破的牆給弄好了,然後將匕首拿過來,將匕首的刀尖朝着自己身體方向那樣握着,對我道:“你那樣握,容易被人搶走。”
說着,他給我比劃了幾個動作。
他比劃的很快,我都沒有看清,他就停下來了,問我:“看清楚了嗎”
“沒有,你能再”
“當”我話還沒說完,御蒙就把匕首扔在地上了,道:“你自己琢磨吧。”
我沒想到御蒙會來教我,很是意外,就不計較他扔我匕首的事了,把匕首撿起來,學着他的樣子握着,然後努力回憶他比劃的幾個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