溶江聽後,搖頭道:“我不知道啊,可能他就是單純的不喜歡吧。”
“你不知道”我不相信溶江不知道,看着他道:“都這時候了,你還騙我。你也知道,我的身體不行了,也許等不到他殺我那天,我就自己先死了。”
“姑娘莫要胡說”溶江連忙伸手來擋我的嘴。
不過他的手並沒有真的放在我的嘴上,只是對我做了一個擋嘴的動作。
我道:“我纔不是胡說。不過我死了,我也就不想知道這些了。”
“姑娘別胡說”溶江皺眉道,“我真不知道他爲什麼討厭姑娘翻白眼。不過姑娘以後別在他面前翻白眼了,以免自己遭罪。”
“我也不是想在他面前翻白眼,我就是算了,不和你說這個了。你真的不知道原因嗎”我怎麼那麼不相信溶江的話呢。
溶江點了點頭,看着我認真的說道:“姑娘,我真的不知道。”
“對了,之前你說御蒙不會再讓我夢到下界的事了,我也不會再夢到你。但是我又可以夢到你了,他也知道,他怎麼不阻止我了呢”我疑惑的問道。
溶江道:“因爲姑娘的身體虧的太厲害了,他不忍心再對你用手段,所以姑娘,他這是在對你好。”
聽到這話,我就想笑,是冷笑。
我冷笑一聲道:“你可千萬別這麼說。他自己都不敢說是對我好。算了,我們討論這個沒有意義,我也不想討論。我現在有點煩”
“怎麼了”溶江關心的問道。
“唉”我嘆了一口氣,忽然想起什麼,道:“對了,那個白衣女孩叫什麼名字你上次準備跟我說的,我突然醒了。”
“那個白衣女孩的名字叫”
“啊,疼”我就要聽到那白衣女孩的名字了,忽然感覺腦門狠狠的疼了一下,就疼醒了。
醒來看到御蒙曲着手指,還要彈我腦門。
就差一點點,我就知道那白衣女孩的名字了。
可是御蒙卻在這時候把我叫醒了,我氣的不得了,忍不住對他瞪眼:“你幹什麼我不想睡,你催我睡覺。我在睡覺,你又把我喊醒。你怎麼這麼氣人”
“都幾點了,你還睡”御蒙也瞪我一眼,“起來喝藥。”
“我問你一件事。”我揉着額頭坐起來,“我都已經見到那個白衣女孩的臉了,你能把她的名字告訴我嗎”
“你知道又能怎樣喝藥”御蒙這是不願意告訴我了。
我又生氣了,道:“你就是偏袒她。”
“我偏袒她又如何”
御蒙這話在我聽來,就是承認了。
我更生氣了。
忽然感到胸口傳來一陣尖銳的疼痛,像是有人拿着刀在我胸口紮了一刀一樣。
“啊”我疼的叫了一聲,捂着胸口,彎了腰。
御蒙連忙伸手扶我,說的話卻是不耐煩的:“又怎麼了”
“不用你管。”我生氣的推開御蒙的手,擡頭翻眼望着他:“你總是惹我生氣,給我喝再多的藥也沒用。”
“誰惹你生氣了是你愛生氣。”說完,御蒙抓着我的手,問:“你剛纔說什麼”
“是不是他跟你說什麼了”御蒙把我的手往上舉着,“你是不是又夢到他了”
“沒錯,我夢到他了。我問他那個白衣女孩的名字,他就快說出來了,你把我喊醒了。上次也是這樣,你爲什麼喊我你是故意的吧”我真懷疑御蒙是故意的。
但是我知道他不是,因爲他是故意的話,他根本就不會讓我在夢裏和溶江好好說話。
御矇眼色一沉,道:“我是故意的,你還能和他說上話”
說完,御蒙低頭看了看我,“你剛剛怎麼了”
我呼了一口氣,道:“沒事了。”
“那喝藥。”御蒙把藥遞給我。
我接過來,仰頭喝了。
御蒙拿碗時,又往我嘴裏塞了一顆糖,問:“你真的沒事了頭還暈嗎”
“沒事了,頭也不暈。”
“那就好。”御蒙道,“一會兒喫完飯,繼續找蓮花。我看你也不想好好養身體,既然這樣,不如找蓮花。”
我沒說話。
御蒙拿着碗走了。
過了一會兒,御蒙喊我喫飯。
我先去洗漱一下,纔過去喫飯。
喫完飯,我就和御蒙出去了。
下樓時,店小二迎上來,問:“客官,早上喫點什麼今天店裏”
“不用。”御蒙打斷那店小二的話。
店小二哈腰道:“好嘞。”
店小二送我們出客棧,在門口對我們道:“客官慢走”
那天上午,我們已經看了部分店鋪,御蒙記性好,知道逛的是哪些店鋪,帶我去看沒有看過的店鋪。
快中午時,我們來到一個賣衣服的店。
可能是快中午了,衣服店裏沒有多少客人,老闆坐在一堆衣服裏打瞌睡。
聽到有人來了,那老闆一臉睏倦的擡起頭:“歡迎”
當那老闆擡起頭,我才認出她是誰來。
原來她不是別人,正是花想容。
花想容看到是我們,臉色一變,歡迎光臨後面的光臨二字也沒有說出來,站起來,冷眼看着我們,冷冷的說道:“是你們啊本店打烊了,你們走吧。”
花想容對我們的態度不是很好,但不知道爲什麼,我看到花想容卻很高興。
也許是他鄉遇故知吧。
又加上和御蒙鬧了太多的不愉快,突然看到認識的人,所以心裏就很高興。
但是,我看到花想容很高興,花想容看到我們卻不高興,我看她臉色冷的很,也不敢和她打招呼。
“你怎麼在這兒”御蒙冷聲問道。
花想容將手往面前的衣服上一按,“我怎麼不能在這兒我在這兒有店鋪,已經開三年了。”
“你不是陰陽術士嗎”御蒙不相信花想容。
花想容道:“怎麼了會點陰陽術法,就一定要去驅靈除妖嗎不說了,本店打烊了,你們走吧。”
花想容揮手,讓我們走。
御矇眼色陰沉的盯着花想容,警告道:“你的線索最好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