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花想容嗯了一聲,拿出一塊帕子,對着御蒙抖:“我要打烊了。”
聽花想容這麼說,我就知道她生氣了。
不知道她會不會也生我的氣,我想跟她說聲不好意思,還沒來得及說,就被御蒙給拉走了。
“哼”御蒙冷哼一聲,把我拉走的。
我趕緊回頭對花想容道:“不好意思啊。”
花想容對我笑的燦爛,手捏着我送她的蓮花吊墜:“沒事。”
我看她拿着我送她的蓮花吊墜和我說話,知道她沒生我的氣,就放心了。
回到古往今來客棧,正好碰到要出門的蔡輝。
蔡輝和我擦肩而過時,又恰好拿着帕子擦汗。
而他所拿的那塊帕子,竟然跟昨天花想容送我的帕子裏的,另一個帕子一模一樣。
這太巧了
看到他用的兩個帕子,都和花想容送給我的帕子一樣,我真懷疑那些帕子是被他撿去了。
同時,我還感覺每次和他相遇,他都拿帕子擦汗,好像是故意的一樣。
但是又看他滿頭大汗,我想我可能是想多了。
不過,蔡輝的帕子在我心裏留下了一個影子,我悄悄記下了。
臥室裏有御蒙弄的冰牆,涼快的很,我進房間就往那冰牆面前走,想過去吹吹涼氣。
但是我還沒有走到臥室門口,就被御蒙給抓住了。
御蒙抓着我,將我甩在椅子上,“等汗幹了再過去。”
“爲什麼啊”我不解的問道,快速把臉上的汗擦乾了,“你看已經幹了。”
御蒙看我一眼,那眼神跟看白癡一樣。
他就只是看我一眼,也沒有說什麼,拿出自己的小酒壺,開始喝酒。
我自己也感覺自己挺像白癡的,就老實坐着,沒有再說什麼了。
忽然,我想起御蒙說也許夜之城的蓮花,就是董明昭手裏的那瓣蓮花,就問他:“你知道董明昭手裏有蓮花,爲什麼不去拿回來呢”
御蒙擡眼看我一眼,那眼神還跟看白癡一樣。
這次我不會覺得自己像白癡了,只會覺得御蒙莫名其妙,就問他:“怎麼了你怎麼這樣看我我問的不對嗎”
如果是我的話,我知道董明昭手裏有蓮花,我肯定會去找他拿的。
御蒙都和董明昭交手多次了,但我卻從沒有見過他想找董明昭拿蓮花。
“不想跟你說。”御蒙嫌棄的看我一眼,喝酒了。
我趁他不注意,白他一眼,慢慢等身上的汗幹。
可身上的汗幹了之後,我就不熱了,不想去冰牆那裏吹冷氣了。
這時到晚飯時間了,御蒙拿出飯菜讓我喫。
因爲我的身體還很虛,喫飯時流了很多汗。
御蒙看我滿頭大汗,開口道:“明天你別忘了問她,聽到沒”
“聽到了。”我咬着一塊鴨肉回答道。
御蒙不高興道:“再忘,不讓你去找她了。”
“放心,我不會再忘的。”我信誓旦旦的說道。
但我剛說完,就被御蒙瞪了一眼:“你做事從來就沒靠譜過。”
喫完飯,御蒙讓我等身上的汗幹了再洗澡。
我就坐在窗戶旁邊,曬着落日餘暉,等待汗幹。
汗幹後,我拿着衣服準備去洗澡,這時門外忽然響起了敲門聲:“客官,在嗎我是店小二。”
“什麼事”御蒙清冷的問道。
店小二在外面回道:“客官,地字號上房的蔡公子烤了一隻羊,讓我給店裏的每位客官都送一些。”
“不用。”御蒙拒絕道。
店小二又道:“客官,這是蔡公子的一片心意,每個”
“我說不用。”御蒙不耐的打斷店小二的話。
店小二聽出御蒙生氣了,連忙道:“好,那客官打擾了。”
感覺店小二應該走了,我跟御蒙道:“你有沒有覺得很奇怪住在地字號上房的人怎麼這麼有錢,還這麼熱情大方呢之前的齊盛名是,現在的蔡輝也是。你看蔡輝穿的不怎麼滴,但是他還蠻有錢,蠻大方。”
“你還感覺哪裏奇怪”御蒙盯着我。
我就想到了齊盛名去花想容店裏買衣服,花想容說齊盛名是衝着我去的事,以及蔡輝手裏的帕子。
蔡輝的帕子,我感覺和御蒙說了,應該沒什麼,但是齊盛名買衣服的事就不一定了。
我就提前跟御蒙打招呼,“我說了,你別生氣,別”
“說”御蒙打斷我。
我吞了一口唾沫,道:“其實這件事你也知道,就是花想容說齊盛名對我有意思。”
才說到這裏,御蒙的眼色就沉下來了。
我看他眼色沉下來了,急忙道:“說好的,你不能生氣。你生氣,我不說了。”
“說”御蒙緊緊盯着我。
看他這樣,我不說,他也會生氣,我就接着說了:“花想容說齊盛名去買衣服,是衝着我去的。他總是跟我套近乎,我覺得他有問題。他又不是傻子,看不出來我和你是一的嗎”
御蒙問:“還有嗎”
“還有就是蔡輝啊。不知你注意到沒,他擦汗的兩塊帕子都和花想容送我、又被你扔了的帕子一樣。這是不是太巧了”
“帕子”御蒙嘀咕一句,然後就從我面前消失了。
我知道他去查看蔡輝的房間了。
不一會兒,御蒙回來了,眼色沉沉的望着我,也不說話。
我感覺他這樣很危險,不禁往後退了一步,道:“你有話就說,你老看我做什麼我臉上有東西嗎”
我摸了摸臉。
御蒙又問:“還有嗎”
“沒了。”我搖頭,“地字號上房就住進來這兩個人,這兩個人會不會是”
“是你招蜂引蝶引來的。”御蒙瞪我。
我不服氣,懟道:“怎麼是我招蜂引蝶呢”
御蒙瞪着我,不說話,但那眼神已經告訴我一切了,那眼神在說:就是你招蜂引蝶引來的。
我很不服,道:“照你這樣說,那個白衣女孩也是你招蜂引蝶引來的了不知道還會有多少花蝴蝶、俏蜜蜂被你引來呢”
“洗你的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