溶江就在地上寫下了溶芷二字。
看到他寫的溶芷後,我擡頭對他道:“溶和你名字裏的溶一樣啊。”
“嗯。”溶江點點頭。
我心裏有個猜測,問:“是根據你的名字起的嗎”
溶江搖頭:“不是。姑娘,兔子好了,喫吧。”
溶江切了一個兔子腿,用盤子裝着遞給我,盤子上放着一塊乾淨的帕子,用來拿兔子。
我接過盤子,拿着兔子腿喫,就沒有再說名字的話題了。
喫完兔子腿,我的衣服也都幹了,我和溶江就回去了。
我和御蒙離開客棧的時候,客棧裏有人看到了,所以溶江沒有直接把我送到房間,而是把我放在客棧旁邊一處沒人的地方。
然後,由我自己走回去。
我剛走進客棧,店小二就拿着一封信跑過來,對我道:“姑娘,有一位容姑娘給你留了一封信。”
聽到容姑娘,我就知道是誰了,是花想容。
我接過信,打開看了看,看到上面只有一句話:看到信速來,花想容。
我趕緊轉頭跑出去。
看我跑的太快,溶江開口道:“姑娘慢點。”
來到花想容衣服店的那條街,我看到花想容的衣服店是黑的,以爲花想容休息了,就準備走過去叫她。
溶江卻在這時道:“姑娘,她不在衣服店,在這面街的客棧的玄字號上方。”
“哦,好的。”我直接朝這面街的客棧走去。
進了客棧,就有店小二來招呼我:“客官您好,請問是住店,還是”
“我來找人。她在玄字號上方。”我打斷店小二的話。
店小二就道:“客官隨我來。”
店小二把我帶到玄字號上方就走了,我擡手敲門:“花想容”
“來了。”花想容連忙應道,快速跑過來給我開門:“莫瑤,你終於誒,你老公呢”
“他有事沒來。你是要找他嗎”我有些驚訝的問道,不過隨後我就想到花想容爲什麼找御蒙了。
肯定是和無魂之人有關。
花想容拉着我道:“先進來再說。”
這個房間裏也掛有風鈴,我一進去,風鈴就響了起來。
然後,屋裏其他人都看着我。
我正想着怎麼解釋,花想容幫我解釋了:“沒事。這是莫瑤他老公養的靈,專門保護她的。”
“哦、哦。”屋裏的人點點頭,表示明白。
花想容拉着我走到桌子旁坐下,指着桌對面一排五個人道:“這是我大師兄,白爭。這是我三師兄,白喜。這是我四師兄,白宇。這是我六師兄,白慶。這是我九師兄,白力。”
“你們好。”雖然不是第一次見花想容的五個師兄們,但是沒有御蒙在我身邊,我感到很緊張,緊張的跟他們打了一聲招呼。
這時,我發現我已經在不知不覺中,把御蒙當成我的依靠了。
白爭五人對我點點頭:“你好。”
我轉頭問花想容:“你找御蒙是有什麼事嗎”
“今天我九師兄在街上走,看到了兩個無魂之人,是兩個女孩。她們很警覺,我九師兄一靠近她們,她們就跑了,眨眼就看不到了。而當時街上並沒有幾個人,她們也沒有鑽到哪個店鋪,鑽到哪個巷子裏。”花想容睜大眼睛說道。
“你也見到了”白力驚訝的問道。
我正要說話,花想容先開口道:“莫瑤,你不用那麼客氣,跟我一樣叫九師兄,有什麼問題直接問就好。”
白力也道:“對,直接跟容容一樣叫我九師兄,或者名字,有什麼問題直接問就行,不用說請問。”
“好。”我點點頭,回答白力的問題:“我下午遇到兩個女孩,她們都穿着粉色的衣服,腰間都帶着一瓣蓮花。一個方臉,一個圓臉。”
白力道:“是一個方臉,一個圓臉,但是她們的腰上好像沒有蓮花。也許有,我沒有注意看。不過這不重要,你們看到她們了,也沒有抓到她們嗎”
我搖頭:“我們沒有抓她們。因爲我們遇到她們的時候,她們還是正常人。她們騙了我們,我才猜測是她們。”
“騙了你們是怎麼回事”花想容問道。
我對花想容抱歉的說道:“不好意思,這件事我不方便說。”
“嗯,不方便說就不說。”花想容很尊重我,就沒有問了,只問:“你老公今晚能有空嗎我們想晚上出去找找,看看有沒有靈哭。”
我想御蒙在練功,我可以和溶江一起去,先了解情況。
但是我還沒開口,就被溶江知道了我的想法似的,提前阻止我道:“姑娘別答應,讓他們晚上也別出去,以免他們被抓了魂。”
“哦,好。”我沒有想到溶江說的,花想容他們會被抓了魂那一層,聽到溶江的話,趕忙說好,卻忘了溶江跟我說話,花想容他們聽不到。
我說好,讓花想容誤會以爲我答應今晚和他們一起出去了。
花想容高興道:“那好,我們今晚”
“不是,我剛剛說錯了。”我連忙打斷花想容的話,尷尬的說道:“御蒙今晚沒空,他不去,你們也別去了,以免被抓了魂。”
花想容幾人面面相覷,花想容疑惑的問道:“莫瑤,你剛纔不是說好嗎”
“我”我只能和花想容說實話了,“剛纔溶江在跟我說話,我是回答他的話。”
“哦。”花想容恍然大悟,“那你老公什麼時候有空”
我不知道御蒙什麼時候纔會結束練功,就道:“我也不知道,我得回去問問他。他不去,你們千萬別去。別人在暗,我們在明,我們很容易喫虧的。”
“放心,你老公不去,我們也不敢去。”花想容拍拍我的肩膀說道,“我找你,就是想拉你老公跟我們一起去看看的。”
我點點頭:“那就好。”
說完這話,我突然想到之前花想容一個人半夜出去找靈,真是太危險了。
進而想到現在花想容一個人住衣服店,也很危險,就覺得不能讓花想容一個人住在衣服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