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想容瞪大眼睛道:“他不會去嚇唬人家了吧”
“不知道,能讓那人退房就好。”我給花想容倒了一杯水,道:“房間裏沒有喫的,我去讓小二”
“不用了。”花想容拉住我,扭頭看了看房間,“莫瑤,你們房間挺涼快的,跟裝了空調似的。”
我指着臥室道:“御蒙放了很多冰塊在臥室,所以比較涼快。”
“冰塊”花想容詫異的站起來,想往臥室裏走,又不好意思去,問:“我能進去看看嗎”
“可以,御蒙不在。”我走到臥室門口,推開臥室的門,指着冰牆道:“你看。”
看到快有人高的半堵冰牆,花想容驚訝極了,走上去摸了摸,道:“這真的是冰塊嗎怎麼不融化”
“我也不知道,這是御蒙弄的。”我只能這樣說。
花想容也見識過御蒙的手段,她沒有細問,只道:“厲害,真厲害莫瑤,你老公到底是什麼人啊他不會是天上的神仙吧”
“我也不知道。”我不想花想容再問下去了,就對她道:“有些事我不能說,你別問了,好嗎”
“好好好,是我讓你爲難了。”花想容就不再問了,在臥室裏站了一會兒,就出去了。
我們兩個坐在外面說話。
說了沒多久,溶江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姑娘,解決了。”
這次我忍着沒有說話。
溶江跟我說完,過了不到兩分鐘,店小二來了:“客官,地字號上房的人退房了。”
聽到這話,我和花想容相視一眼,一起起來去開門。
門外,店小二驚訝又崇拜的看着我道:“客官,您說地字號上房的人退房了再定,沒想到地字號上房這麼快就退房了。不過房間還需要打掃,等我們打掃完了,再來告訴兩位客官。”
“嗯,好。”我和花想容就又進去了。
等店小二把地字號上房打掃好來叫我們,我們纔出去。
我送花想容到地字號上房,陪着她把地字號上房轉了一圈。
地字號上房和天字號上房的佈局差不多,只是比天字號上房少了一扇窗戶。
轉了一圈後,花想容轉頭看向我道:“好了,房間弄好了,莫瑤你去休息吧。晚安”
花想容擡起手,對我抓了抓手。
“晚安。”我跟她說了晚安就走了。
回了房間,我把房門鎖上,就叫溶江:“溶江”
溶江現身在我身旁,“姑娘。”
“溶江,住在地字號上房的人是那個白衣女孩吧”猜到地字號上房住的人是誰並不能,因爲之前的齊盛名和蔡輝都是受那白衣女孩指使的。
溶江點頭:“是她。我把她趕走了,她不敢再來打擾姑娘了。”
聽到溶江確定了我的猜測,我心裏忽然涌上來一股生氣,還有一股子酸氣。
那白衣女孩就住在隔壁,御蒙肯定知道,可是御蒙卻沒有讓她離開。
他真是遵守對她的承諾呢。
溶江道:“姑娘不必擔心。姑娘,時候不早了,你早點休息吧。”
“好,我去洗澡。”我去臥室拿衣服,忽然想到什麼,轉身對溶江道:“對了,晚上,你也幫忙看着花想容那邊,別讓她遇到什麼危險。”
溶江對我點頭道:“姑娘放心”
“嗯。”我也對溶江點點頭。
溶江消失不見了。
我去拿換洗的衣服,去洗澡。
洗完澡,躺在牀上,我卻睡不着,腦海裏總是想起花想容和店小二說的那些話。
店小二說我們站在那裏說話不方便,讓我們到屋裏說,我就覺得店小二這話沒有什麼問題。
是我自己的話,我肯定就同意店小二說的,跟店小二到屋裏說了。
可是花想容卻沒有,她堅持讓店小二在外面說。
我覺得花想容比我有思想,她就像我夢裏的那個黃衣女孩一樣,自信,有自己的想法。
她也讓我感到崇拜。
我躺在牀上反覆想今天晚上,花想容和店小二說的話,想了很久才睡着。
可就在我快要睡着的時候,忽然一隻手把我從牀上拽起來了。
我瞬間驚醒,看到御蒙披頭散髮的抓着我的衣領,一雙漆黑的眼眸宛如死神一樣的盯着我:“誰讓你自作主張的”
“什麼”我一時沒有明白他的意思。
御蒙就用力揪着我的衣領,把我往上提了提:“隔壁,那個陰魂不散的女人。”
原來是花想容。
我以爲御蒙說會保護花想容的安危,肯定不會反對花想容住在我們隔壁的,沒想到他
忽然,我的想法又變了。
我大概知道他爲什麼生氣了,他是氣花想容來了,把那個白衣女孩趕走了吧
想到這裏,我心口猛地一疼。
我知道我還是在意的。
但是下一秒,御蒙就扼殺了我的在意,他鬆開我的衣領,掐着我的臉,狠狠的捏着:“誰讓你自作主張的嗯”
“我”我雙手抓着他的手,想掰開他的手,但是他的手很硬,硬的跟鐵一樣,我掰不動。
我只好道:“你不高興,明天我讓花想容住到玄字號上房。”
“這是住在地字號上房,還是玄字號上房的問題嗎這是你自作主張的問題”御蒙說到這裏,眼裏閃過一抹紅色。
“我是,是我自作主張,但是那又怎樣我不喜歡那個白衣女孩,我跟你說過我很討厭她,如果我有能力,我就會殺了她。知道她住在地字號上房,我就讓溶江把她趕走了。”
“你在說什麼”御蒙像是聽不懂我的話似的,“我在跟你說那個陰魂不散的女人。”
“我知道。我知道你是因爲那個白衣女孩被我趕走了,你不高興,所以才遷怒花想容的。”
“什麼白衣女孩,什麼亂七八糟的”御蒙好像真的聽不懂我的話。
我想他該不會是一下用了四瓣蓮花之力,用量過度導致自己哪裏出問題了吧,就問道:“你沒事吧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