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蒙連忙嫌棄的將手拿開。
我捂着嘴打噴嚏,一邊打,一邊道:“別管我,去追”
這應該就是上次那種讓人打噴嚏的噴嚏粉了,溶江說這種粉只是讓人打噴嚏,對人體沒有傷害。
所以,我讓御蒙不要管我,去追董明昭。
但是御蒙卻並沒有去追,收了束仙罩,帶我去找水。
“你怎麼、阿嚏,不去、阿嚏、追、阿嚏,阿嚏”那噴嚏粉太厲害了,打的讓我連一句簡單的話都說不利索。
御蒙沒理我,把我帶到一個河邊,將我放在水中。
那河水並不深,剛過我的膝蓋。
我趕緊彎腰洗臉。
想到之前溶江遞給我一塊帕子,我身上沒有帕子,就拿袖子當帕子洗臉。
洗了一會兒,我感覺好受一些了,擡頭問御蒙:“你有這種噴嚏粉嗎”
“你問這做什麼”御蒙不太想告訴我。
我就道:“你有的話給我一些,下次看到他,我就對他扔這噴嚏粉。”
“沒有。”御蒙冷冷的說道。
“哦。那我們得準備一個防毒面具。”
“防毒面具”御蒙感興趣的接話道。
我道:“嗯,可以防止吸入毒氣的面具。”
“準備一個。”御蒙同意了。
“阿嚏,阿嚏”沒有洗臉,我又開始不停的打噴嚏了,我只好彎腰洗臉。
御蒙找了兩根樹枝,在地上生了一堆火。
等我洗好臉,不打噴嚏了,就可以上去烤衣服了。
衣服烤乾後,御蒙帶我去買防毒面具。
我們問了很多人,才找到賣防毒面具的。
聽了防毒面具的介紹,御蒙覺得一個不夠,就把店裏所有的防毒面具都買下來了。
買完防毒面具,我就想去找董明昭。
御蒙道:“不用找了。周小娥已經回去了。”
“你確定嗎”我怕御矇騙我。
御蒙斜我一眼道:“如果周小娥在他手裏,他早拿周小娥威脅我們了。”
“防毒面具都買好了,我們不去找他嗎”我總想不通御蒙爲什麼不去找董明昭。
御蒙沒說話,拉着我走了。
這時已經中午了,我們就在外面喫飯。
剛進店,我就看到花想容了。
花想容正在倒水,沒有看到我。
我就喊了花想容一聲,“花想容。”
花想容聽到我的聲音,就朝我看來,然後手歪了,水撒了出來,倒在了她的手上。
她就連忙將茶壺和杯子放下,站起來問我:“莫瑤,你們怎麼在這”
“我們來這裏有點事,你呢”我問道。
花想容回道:“我來買縫紉機。你不是給了我那麼多布嗎我迫不及待的想做衣服。我也很久沒有做衣服了,很想。”
“哦。”在我哦的時候,我聽到御蒙小聲說了一句:“陰魂不散。”
雖然御蒙說的聲音不大,但是我和花想容都聽到了。
花想容就笑着對我道:“你們還沒喫飯吧,快去點菜吧。”
“好。”本來我想邀請花想容跟我們一塊兒喫的,但因爲御蒙一句陰魂不散,我就不敢邀請了。
我和御蒙去點了菜,去了樓上的包間。
花想容對我擺手:“去吧。”
到了包間,剛坐下,御蒙就道:“我討厭她,她還跟你做朋友,她的心機不是一般的深。”
我知道花想容接近我,是有目的的。
但是我聽到御蒙這樣說花想容,我就很不高興了,道:“那你討厭她,你怎麼還說保護她安全的話呢”
“當”御蒙的酒杯一下子落在了桌子上,黑眸朝我看來:“你的意思是,我不保護她了”
“不是,你還是保護她吧,就當我剛纔的話沒有問。”
“哼”御蒙冷哼一聲,沒有說我什麼,繼續喝酒。
現在是喫飯的點,這家飯店人挺多的,上菜就有點慢,過了半個多小時纔給我們上第一道菜。
等了這麼久才上菜,我想等我喫完,花想容肯定走了。
果然,等我喫完飯,花想容已經走了。
但是我們又在外面遇到了花想容,御蒙又說了一句陰魂不散。
我聽了心裏很不高興,不過我也沒有說御蒙什麼。
我看到花想容時,花想容已經扶着縫紉機,坐在了腳蹬三輪車上,我就沒有喊她。
我也沒有機會喊,因爲這時有一輛車過來,御懞直接伸手攔了。
出租車跑的比腳蹬三輪車快,在路上我又看到了花想容。
看到花想容時,御蒙哼了一聲。
我轉頭,不滿的看了御蒙一眼。
我以爲我們會比花想容先到夜之城,但是車子走到半路突然熄火了。
司機納悶道:“車怎麼壞了昨天才檢修的。”
一邊說着,司機一邊下車檢查。
司機下去檢查了之後,跟我們說一會兒就好。
可是,花想容坐的腳蹬三輪車從我們面前過去很久了,司機還沒有把車子修好。
御蒙等的不耐煩了,要下車。
但就在這時,車子好了。
我感覺真巧,也真險,要不然依照御蒙的性子,他要下車,我也攔不住他。
因爲車子壞了,我們在路上耽誤了許多時間,到夜之城門口的時候,又遇到花想容了。
花想容剛和三輪車司機,將縫紉機從三輪車上擡下來。
“陰魂不散。”御蒙又說了一句陰魂不散。
我聽了真是不高興,忍不住懟道:“你怎麼不說是我們陰魂不散跟着她呢是她先來的。”
喫飯的時候,也是花想容先去的。
而我不知道的是,的確是御蒙主動跟着花想容的。
他知道花想容今天出來了,怕董明昭會找花想容,所以就帶我去了花想容喫飯的飯店。
還把我們坐的出租車弄壞了,爲的就是不離花想容太遠了。
御蒙沒說話,拉着我徑直從花想容身邊走過去。
我趕緊趁機和花想容說話:“我們先回去了。”
“嗯。”花想容對我點頭。
進了夜之城,御蒙並沒有回客棧,而是拉我進了一家茶樓。
在茶樓喝茶聽戲的時候,我總感覺有人看我,可是我擡頭四看,所能看到的人不是喝茶聊天,就是在聽戲,沒有人往我這邊看。
我擡頭找了幾次,都沒有找到可疑之人,就問御蒙:“你有沒有感覺有人在看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