喫飯時,花想容問:“今天我們還划船嗎”
不等我開口同意,御蒙就道:“不做生意就滾”
花想容立刻明白這話的意思,道:“那我回去賣衣服好了,明天我們再去明光塔。”
“好。”我知道今天是不能和花想容出去划船了,就答應道。
花想容要照顧楚懷瑾喫飯,喫飯比我慢了許多,我喫完了,他們還在喫。
可是御蒙卻積極不禮貌的把我給拽走了。
我只能無奈和花想容說再見。
還好花想容知道御蒙是什麼樣的人,也不計較這些。
出了早餐店,御蒙卻帶我去明湖了。
見御蒙帶我去明湖,我驚訝的問道:“花想容提出今天划船,爲什麼你不同意”
御蒙淡淡的看了我一眼,什麼都沒說。
我看不懂他那淡淡的一眼是什麼意思,道:“我去叫花想容一起,人多熱鬧。”
“熱鬧你把所有的人都請到船上來”御蒙瞪我一眼,把我給拽走了。
沒有花想容陪我,我坐在船上悶悶不樂。
即使上船時,御蒙給我買了一些喫的,但是我感覺那些東西都不香。
御蒙坐在我對面,靠着船艙,拿着酒,看着外面的景,看一會兒喝一口,看一會兒喝一口,過的挺愜意。
我們兩個在明湖上飄了一天才回去。
第二天早上六點,御蒙準時叫我。
花想容和我一樣時間起來的,我走到衣服店門口時,她正好開門。
我們就一起去排隊領號。
領完號,我們先去喫早飯,等到九點纔去明光塔。
明光塔,我已經來過很多遍了,就給花想容介紹哪裏哪裏不錯。
逛完明光塔,差不多中午了,我們又一起吃了頓午飯。
喫完午飯,我就和花想容分開了。
從那天之後,御蒙就每天都帶我去找蓮花,不讓我去找花想容了。
我也沒怎麼放在心上,因爲在這之前,我都在和御蒙找蓮花,沒時間去找花想容。
但直到有一天,御蒙沒有帶我出去找蓮花,我說想去找花想容,他也不讓我去,我才感覺不對。
我問他:“爲什麼”
御蒙卻不告訴我。
我自己猜到了原因:“是不是因爲楚懷瑾”
“你知道就好。”御蒙看着我,說出了自己的想法:“只要他在,你就不能去找她。”
“這就是你願意花錢,讓花想容養楚懷瑾的原因”我還以爲御蒙讓花想容養楚懷瑾,是變善良了,沒想到他這是一箭雙鵰。
御蒙道:“你可以這樣想。”
“我知道你擔心什麼,我跟你保證,我不會幫楚懷瑾,你讓我去找花想容。”我說道。
“保證”御蒙譏笑一聲,極其不相信的說道:“你的保證比地上的口水還不值錢。”
聽到這麼低的評價,我很不高興,皺眉道:“我說不會幫就不幫,而且我也幫不了。溶江都跟我說了,這個難度比紅線團和碎畫還要難,沒有任何挽救彌補的機會,我怎麼幫呢。”
“這能一樣嗎”我拒絕這個建議。
御蒙卻道:“不看算了,今天繼續找蓮花。”
“我不想去。你說今天休息的。”我坐在椅子上不起來,看着御蒙道:“你不能一點都不讓我去找花想容,我肯定會反抗的,還會翻白眼。”
“你可以給我規定一個時間,比如一天只能見花想容兩次,一次只能兩個小時。”
“兩次兩個小時”御蒙每說一句,就擡高一下聲音,“一天一次,一個小時就不錯了,你還想”
“好,就一天一次,一次一個小時。”我立刻把御蒙的話搶過來。
御蒙不說話,給自己倒了一杯酒,慢悠悠的喝着。
我看他不說話,就道:“你不說話,我當你默認了。”
御蒙這纔拿開酒杯,慢慢的說道:“一個小時太長了,半個小時。”
“你這也太摳了”我不想再妥協了,道:“一個小時,不能再少了,不然我就翻白眼,正好我現在眼睛有點癢。”
御蒙瞪我:“趕緊去。”
“知道了。”我趕緊起身出去,“不過時間得從我見到花想容那一刻起開始算。”
也不管御蒙會不會同意,我開門出去了。
下樓的時候,我特意回頭看了一眼,見御蒙沒有跟上來,我就想也許他已經在門口了。
但是等我到了門口,卻也沒有看到他。
我忽然想起溶江之前說的話,說御蒙不在,他就會走,我就喊了溶江一聲:“溶江”
我剛喊完,御蒙就出現在我眼前了。
看到御蒙,我有些心虛,乾笑着解釋道:“我剛剛口誤,我先去找花想容了。”
說完,我就一溜煙跑了。
花想容好幾天沒有看到我,看到我特別高興,跑過來抱我:“莫瑤,你好幾天沒來了在忙什麼呢”
“還能忙什麼天天找蓮花唄。”我掃了一眼店裏,看到有三四個人在挑衣服,問:“店裏有人,你怎麼不去介紹了”
花想容道:“不用介紹。這幾個人一看就只是來逛逛的,買的機率不大,讓她們自己看,她們自在,我也輕鬆。”
“狗蛋在這裏怎麼樣”我問道。
聽我提到楚懷瑾,花想容就滿臉笑容,朝坐在旁邊小凳子上自玩自樂的楚懷瑾看了一眼,道:“狗蛋特別的乖,也特別的懂事。我真是第一次見到這麼懂事的孩子。誒,莫瑤,我問你啊”
說到這裏,花想容把我往櫃檯那邊拉了拉,用手擋着嘴巴附在我耳邊道:“狗蛋和你老公到底是什麼關係啊”
“你怎麼又問這個你不是猜測狗蛋是御蒙的私生子嗎”我笑着說道。
花想容很認真的問:“那到底是不是呢”
“我也不知道,你就當他是御蒙的私生子吧。”我說道。
花想容搖頭道:“是就是是,不是就是不是,不能當做是。你問問你老公吧。給我一個確切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