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蒙鬆開了那個魂魄,那個魂魄自動飄走了。
“明之都”御蒙念着明之都的名字,朝我看來。
我心一緊,連忙搖頭道:“別看我,我想不起來,我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
御蒙眨了一下眼睛,移開視線,看向花想容的魂魄。
他看了好一會兒,道:“明之都有明就有暗,暗,暗之都這符合你做事的風格。”
說到最後那句,御蒙又朝我看來。
我心又一緊,忙道:“就算是我做的,我現在一點都不想起來了。”
“你緊張什麼”御矇眼色沉了沉,“我怪你了嗎”
“沒、沒有,但是你老是看我”他不知道他看我的時候,我多緊張。
“哼”御蒙輕哼一聲,將視線移開了,道:“我們再去明光塔看看。”
說着,御蒙只摟着我就走。
我趕忙對他道:“狗蛋,還有狗蛋”
但是御蒙不聽我的,已經抱着我飛出好遠了。
楚懷瑾拉着花想容的魂魄追出來,對我擺手道:“莫姑姑,別擔心我,我不會有事的。”
聽到楚懷瑾這樣說,我才放了心。
不一會兒,我就和御蒙來到了明光塔最高層。
那個女菩薩還是睜眼,詭異的笑。
我不敢看她,看了一眼,就趕緊移開了視線。
在我低頭的時候,我看到那女菩薩座下的石頭上好像刻的有字,連忙喊御蒙過去看。
那字刻的又小又複雜,我感覺不像是現代的字,一個都不認識。
御蒙卻看的津津有味,還讀了出來:“明之都進入暗之都”
聽到他念出來了,我驚奇的問道:“你認識這上面的字”
御蒙沒有理我,等他看完了,他道:“這上面是明之都到暗之都的記載,我們現在進入了暗之都。如果不能在明之都關閉之前,將暗之都恢復成明之都,這裏所有人的魂魄將無法再回到身體裏,就真的死了。”
“啊今天就是明之都開放的最後一天,豈不是說我們只有一天的時間了”我震驚的說道,“而且她這個一天是按二十四小時算,還是按天亮到天黑算呢”
御蒙道:“肯定按天亮到天黑算。我們必須在這段時間,將暗之都恢復成明之都。”
聽御蒙說肯定按天亮到天黑算,我感覺他說的太絕對了,本想反駁的,但轉念一想,他這樣的說法也沒有問題。
因爲我們不知道石頭上記載的一天是怎麼算的,最好按照最短的時間算,在最短的時間將暗之都恢復成明之都,一定不會有錯。
“那這上面有記載怎麼讓暗之都恢復成明之都嗎”我又問。
御蒙搖頭:“沒有。”
“後面呢看看後面。也許其他地方有記載”
我和御蒙把明光塔,從最底層到最高層,每一層都仔仔細細的看過了,都沒有找到有用的線索。
現在四周都是黑乎乎的,也不知道幾點了,我問御蒙:“現在幾點了”
御蒙看了我一眼道:“我心裏有數,你別問那麼多。”
就在這時,我肚子突然咕咕叫了起來。
御蒙又看我一眼,摟着我飛出了明光塔。
我問他去哪裏,他也不說話。
直到回到賓館,我才知道他是帶我回來喫飯。
我是很餓,但是我覺得這個時候把時間花在喫飯上太浪費了,就道:“我沒事,我可以忍着。”
“你不喫飯,你能想得出來方法嗎”御蒙斜我一眼,“老實坐着,別說話。”
“哦。”我就坐在沙發上看御蒙擀麪條。
御蒙下好了麪條,端給我,問:“那你想到方法了嗎”
“沒、沒有。”我心虛的說道。
“哼”御蒙哼了一聲,把碗重重往我面前一放,“快點喫,別那麼多話。”
“哦。”我拿起筷子趕緊喫飯。
御蒙坐在我旁邊沉思。
我看他沉思,也不敢打擾,喫飯也不敢太大聲。
喫完了,我看御蒙還在沉思,就小聲對他道:“我喫完了。”
御蒙扭頭朝桌子上的碗看了一眼,又看了我一眼,問我:“如果是你安排的話,你會把方法放在哪裏呢”
“什、什麼意思”我有些不明白御蒙這話的意思,心想這一切不就是我的安排嗎。
只不過現在的我想不起來了而已。
御蒙很是嫌棄的看我一眼,“我的意思是,你用你現在的腦袋想一下,如果這一切是你安排的話,你會把暗之都恢復成明之都的方法放在哪裏。你會把這個方法告訴別人嗎”
用我現在的腦袋
我想了一下,道:“如果是安排的話,我應該會把方法告訴別人。”
“那你會把方法放在哪裏呢”御蒙目光有些期待的看着我問。
“我我會放在一個出其不意,又意料之中的地方。”
“出其不意,意料之中”御蒙重複着我的話。
他拿出那本線索小書,打開看了看。
看到他拿出那本線索小書,我心想把方法放在這裏挺不錯,只不過我放的話,肯定不會讓人一下子就能找出來,得用一些方法才能找到。
想着這些的時候,我腦海裏就自動浮現出電視裏演的情景:特殊時期,給別人寫信,怕信被其他人看到了,用特殊藥水寫信,等藥水幹了,信上一個字沒有。再用普通墨水寫一封,無關緊要的信。
看信之人,想要看到信的真正內容,需要用火烤一些,或者水泡一下,才能看到。
想到這裏,我就對御蒙道:“也許方法就在這本小書裏。”
“在這裏”御蒙不怎麼相信,“我仔細看過了,這上面沒有。”
我道:“你這樣看不行,得用特殊方法看。”
“特殊方法什麼特殊方法”御蒙連忙問道。
我就道:“試試用火烤,或者用水泡,看看會不會有字顯露出來。”
“我試試。”御蒙將信將疑,手指一伸,指尖就出現一團火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