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了心裏一陣不舒服,感覺自己跟他這個姿勢也很不舒服,一邊伸手推他肩膀,一邊將頭扭向一邊,看着牀單道:“你以爲我想求你嗎是你太霸道了,太無情了”
不管是以前,還是現在,御蒙都是那麼的霸道,那麼的無情。
別看他現在對我好,他是對我好,但是他都不尊重我的感受,只憑自己的喜好,不是霸道無情,是什麼呢
“我只是想”御蒙將頭靠在我的胳膊上,靠了一會兒才接着道:“想對你好。”
“謝謝,我不需要,真的不需要。我寧願你還和以前一樣,對我冷漠一些。”我說道。
御蒙把我的臉轉過來,看着我道:“莫瑤,我不會再對你冷漠了。你試着接受我。”
“對不起,我接受不了。”我直接拒絕接受。
御矇眼裏劃過一抹受傷,隨後又對我笑道:“沒關係,我相信你會接受的。”
“我們不說這個了,好嗎你放我下來,好嗎我想上廁所。”
直到我說出我想上廁所,御蒙才放開我。
我趕緊跑向衛生間。
到了衛生間,我關上門,看着衛生間裏的一切,心想我就待在衛生間好了,免得一會出去御蒙對我又摟又抱的。
可是不知怎麼回事,我突然想起了一件發生在衛生間的傷心往事。
那是去年,御蒙第一次打掉我的孩子,我趁着上廁所的時候想跳樓自殺,但是被御蒙及時發現,及時阻止。
他脫了我的衣服,讓我跳,還說把認識我的人都找來看。
我知道他是不想讓我跳樓,可是他的做法真的很傷人。
現在回想起來,覺得御蒙他真的好無情,好無情。
情不自禁的,我走向了窗戶,我伸手推開紗窗,我墊腳探頭往下看。
剛看到下面的一些情景,御蒙忽然出現在我身後,手勾着我的腰,“你在看什麼”
“啊”我被御蒙嚇了一跳。
御蒙連忙把我抱起來,還是把我轉過身抱在懷裏的。
他抱着我,手在我背上拍着安撫我:“沒事沒事,別怕”
“你神經病嗎”我伸手推着御蒙的肩膀,瞪着他:“你進來幹什麼”
“你在幹什麼”御蒙一邊問我,一邊將紗窗關上。
我知道御蒙是怕我跳樓,但這次我沒想跳樓,就道:“我就是想看看外面而已,你以爲我想幹什麼”
“莫瑤,別離開我”御蒙又把我抱緊,忽然來了這麼一句。
我聽了,感覺全身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再次伸手推御蒙的肩膀,把他給推開:“你別發神經好不好放我下來,我還沒上廁所呢。你快放我下來出去。”
御蒙把我放下來了,但是卻不出去:“我在旁邊等你。”
“你好惡心,你走”我推着御蒙,把御蒙推到了外面。
御蒙在門口道:“莫瑤,我記得我們過去所有的事,我心裏有你。”
啊,我不想聽到御蒙跟我說這些亂我心的話。
現在我還能保證我的心不會亂,但是時間久了,我就不敢保證了。
我不想接受他。
如果我接受他,就是對不起我死掉的兩個孩子。
我沒有理御蒙的話,直接走到馬桶旁,坐在馬桶上。
我是這樣裝作上廁所的,但是我想御蒙他應該也知道,不過他沒有進來。
御蒙過了很久才敲門。
他敲門的時候,我有點想上廁所了,就跟他道:“你別催,我在上廁所。”
上完廁所,我纔出去。
那時,天竟然快黑了。
我以爲我在衛生間頂多呆了半個小時,沒想到竟然呆了這麼長時間。
御蒙伸手來拉我,被我給躲開了。
御蒙手又往前伸伸,拉住了我的手:“走,我們去飯店看看,順便在那喫飯。”
“喫飯就喫飯,你拉我做什麼”我很不喜歡御蒙拉我。
御蒙跟完全看不出我討厭他似的,對我笑道:“我喜歡拉着你。”
我也掙不開他的手,就隨他了。
御蒙拉着我興沖沖的去看那飯店收拾的怎麼樣了,但是到了飯店卻發現那飯店門口放着暫停營業的牌子,裏面也換了人。
飯店裏的人看到我們進去,對我們擺手道:“今天不做了。”
“你是這裏的老闆”御蒙猜測的問道。
那人道:“不是,我是這房子的房東。你認識這裏的老闆”
御蒙道:“算是認識,他人呢”
“別跟我提那鱉孫子,下午給我打電話說不幹了,我讓他把欠的房租給我,他說好,讓我來拿。結果我來了,店門開着,裏面一個人都沒有。”
說到這裏,那人氣憤的不得了,喘了兩口氣道:“旁邊的人說他們大包小包的走了。你認識那鱉孫,幫我轉告他們一句,別讓我遇到他們,否則”
“你不知道他們開的是黑店嗎”御蒙打斷那人的抱怨。
那人一愣,“我只管收房租,誰過問這個啊。對了,你和他關係怎麼樣他還欠我五百塊錢。”
“你自己去找他吧,我只是中午來喫飯的,差點被他坑了兩千塊錢。”御蒙說完拉着我就要走。
那人攔着我們道:“哎、哎,你們先別走。你們知道這家店是黑店,怎麼晚上還敢來”
“爲什麼不敢我們又沒被坑,他也不敢坑我了,我是來坑他的。”御蒙說道,“你真是這家店的房東”
那人道:“這還能有假不信你可以去旁邊問問,他們都知道我。”
“哦。”御蒙哦了一聲,拉着我走了。
這次那人沒有攔我們。
走出飯店,我想到御蒙興沖沖的帶我來喫飯,結果人家跑了,忍不住笑了出來:“你也有被人坑的一天”
看到我笑了,御蒙看我的眼裏也盛滿了笑:“你笑了就好。”
聽到這話,我瞬間就不想笑了,立刻板着臉:“你神經病”
說完,我扭頭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