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了一下蓬鬆散亂的秀髮,隨後雙手揉捏了一下臉龐,定了定神後,這才推開房門走了進去。
只見房間裏面整齊的擺放着一些桌椅,而女魅魔愛麗則坐在一張凳子上,在她的面前擺着一張桌子,桌子上面墊着一層厚布,一顆光滑潤麗的玻璃圓球放在上面。
愛麗見到碧翠西走了進來,望了一眼後又低下頭對着玻璃圓球說道,“尊敬的主母,大姐來了。”
“哼,小浪蹄子還有臉來見我?!哎喲喂,瞧你這身打扮。。。瞧這薄紗穿的如此性感誘惑,有什麼好男人給你物色到了嗎?”
從圓球傳來一個千嬌百媚的聲音,光是這個聲音就能讓聽到的男性爲之癡狂。
碧翠西小跑到桌子面前,“咚”的一聲雙膝跪地,恭恭敬敬的對圓球說道。
“賤婢碧翠西前來向主母請安,不知主母深夜來迅,有什麼要緊的事?”
“碧翠西,難道非得有什麼要緊的事才能找你不成嗎?是不是啊。。。”
從圓球當中傳來訓斥的聲音。
“賤婢不敢,主母隨時隨地都可以來找賤婢。”一旁的愛麗還是冷冰冰的坐在凳子上。
“聽說,你這個大膽奴才竟敢瞞着我私自窩藏男人,有沒有這回事啊?”
碧翠西心裏很是後悔,知道愛麗每晚都要向主母彙報情況,自己就應該放走林郎,等愛麗彙報完後在把他請回來,到時候良辰美景,洞房花燭。。。
可惜了,千算萬算,把愛麗給算漏了。看。毛線、中文網
“幹嘛不說話啊,難道我應該請你說,你纔回答我的問題嗎?”
碧翠西趕緊收回了自己的心思,把頭抵在地板上,“賤奴該死,賤奴該死。我本想瞞着主母將那個男人帶回城中,給主母一個驚喜的,不曾想您事先知道了。”
“哎喲,這樣說來反倒是我錯怪你了,把你的一番良苦用心給踐踏了,這樣說的話我還要對你說對不起纔是啊。”
碧翠西聽到圓球后面一句話的時候,神色更加慌張,沒有了平常時那種從容淡定。
碧翠西接連在地上磕了幾個響頭後迴應道,“主母,您不要折煞小的了,這天底下要你說對不起的可沒有幾個,是賤奴做事不周,是賤奴的錯,賤奴的錯。”
“還不快給我從實招來,你這個偷腥貓!”
圓球呵斥一聲後,碧翠西將今天的事全盤托出,包括今晚上跟林壹想要做的也一併說出。
碧翠西知道主母的性格,若不將全部事情說出,自己以後回到城中以後就麻煩了。
當碧翠西說完後,圓球那邊的主人沉默了一陣,而跪在地上的碧翠西也不敢出聲,她的心裏忐忑不安,她很怕主母說出讓自己把林郎殺掉的決定。
“你說的都是真的?”
圓球打破了房間中沉默。
“是真的,千真萬確,主母。”
而一旁坐着的愛麗則向圓球暗中點點頭。
“你這個小浪蹄子,你明知道那個奴隸商卡麥德身後是獸族撐腰,你也讓愛麗把它給殺了?”
“主母,那些獸族仰仗着獸王的光環,在我們場中胡作非爲。賤奴這樣做無非是爲了討回魅魔一族的顏面,警誡那些野蠻的野獸,翠西一人做事一人當,絕不會連累魅魔一族的。”
“瞧你小浪蹄子說的話,你雖然給我惹了一點麻煩,但這件事你並沒有讓我失望。”
碧翠西見狀,以爲自己得到主母的寬恕擡起頭看着圓球。
只見圓球裏面一個人影也見不到,只有輕飄飄的白色紗簾隨風輕擺。
“那主母肯原諒賤婢的所作所爲了?”
圓球裏面雖沒人影,但依舊有聲音從中傳出來,“小浪蹄子,我若不原諒你,恐怕你心裏不服吧。”
“賤怒不敢,賤怒不敢。”
碧翠西又連續往地上磕了幾個響頭。
“起來吧,以後若還是有這樣的事不向我稟報,你知道下場如何了?”
碧翠西剛站起身聽到主母說的,又差一點重新跪倒在地上。
“行了,就這樣吧,明天你們就啓程回來吧。”
碧翠西一聽到主母吩咐完,至始至終都沒有聽到如何處置林壹的時候,心裏懸掛的大石頭終於落了地。
還未等碧翠西高興,從圓球裏面傳來的命令又讓碧翠西跌落地面。
“等等,順便將那個精靈族的少年一同帶回來,小浪蹄子你知道我的意思了吧?”
“要來的終究還是來了。。。”
碧翠西心裏十分苦澀,就快要喫進嘴裏的美食又硬生生的放走了。
“翠西明白,主母您放心吧。保證讓那個精靈族的少年毫髮無損的帶回你身邊。”
“明白就好,我等你們歸來。”主母話一說完,圓球的光芒黯淡了下來。
看到主母走了之後,碧翠西一下蹲在地上,“唔唔唔。。。這下可好,林郎不能碰了,身體高漲的悸動無處發泄,這可怎麼辦纔好?”
碧翠西雙手抓在自己的秀髮上,心情亂的一團糟。
愛麗從凳子站了起來,走在碧翠西的身旁,也一同跟碧翠西蹲了下來,將臉附在碧翠西的耳朵邊低聲細語一番後。
“小愛麗,謝謝你了。
”碧翠西說完立馬打開房門衝了出去。
而愛麗還未出房門就聽到了一陣悽慘的叫聲,“大姐頭,你幹嘛打我啊。這可不關我的事,啊啊啊。。。”
沃華德今晚註定無眠,自己完全被碧翠西當做了泄氣包,不管自己逃到那,身後總會有一對秀拳對着他。
翌日清晨,林壹經過昨天那晚的折磨後,兩眼圈變得嘿喲喲,顯然自己一晚上沒睡。。
那張牀自己也不敢睡,只好枕在鋪滿玫瑰花瓣的地上,翻來覆去終於熬到黎明的到來,加上昨晚那鬼哭狼嚎的悽慘聲,怎麼能讓人睡得安穩。
而且自己時刻堤防碧翠西的那種騷擾,實在令林壹疲憊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