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女人影響我出劍的速度 >第五章 劍仙何曾懼?玉藻小女子也
    虎丘頭山門乃姑蘇劍池第一道山門所在,也是姑蘇劍池拒守宗門的第一道防線。

    頭山門皆是黃色牆壁,兩千年前本是一間佛門禪寺的院牆,時移世易,滄海桑田,如今倒成了姑蘇劍池的山門,這些牆壁之上還有刻有不少佛門禪語,哪怕到了如今,都有不少佛門中人來此瞻仰。甚至有人說姑蘇劍池選址此地的原由,一是背山靠水,二是仗劍傍佛,加之姑蘇之地儒學盛行,使得劍池劍氣兼具浩然氣與那一點佛性靈光,所以又有了儒劍與禪劍的說法,只是世人皆知姑蘇劍池弟子多是儒生,卻很少有人知道劍池弟子中也有那佛家門生。

    頭山門共有三道門,左右兩道小門門頭之上分別刻有“山清”“水秀”四字,而正中主門之上則懸掛匾額“劍氣浩然”,兩旁還有一副對聯“水繞山塘笑九日鶯蒼笙歌何處,塔浮海涌看新開圖畫風月無邊”,意思僅僅是對虎丘秀麗風景的盛讚。

    今日,是瀛國對姑蘇劍池發動進攻的第三天,雙方的戰鬥從早到晚都未停歇過,姑蘇劍池依靠護山大陣和虎丘山地勢優勢,硬是用一宗之力,拖住了瀛國十萬大軍,而且這大軍之中不乏修爲高強之人。

    劍池弟子人人以一當十,雙方你來我往,瀛國甚至用出了挖地道的法子,但還是沒有攻破姑蘇劍池的第一道山門。

    虎丘頭山門,如今成了一座堆積了無數屍體的墳場,那些刻有佛偈的牆壁,也早已被鮮血洗刷了一遍又一遍,僅存的一點佛性靈光,只怕也早已被這沖天怨氣給侵蝕得一乾二淨。

    距離虎丘頭山門不過五十里的師儉堂,本是一位姑蘇名士的居所,在那位名士殉國之後,如今成了瀛國位於姑蘇境內的臨時軍帳。

    此時,師儉堂內,我孫子吉翔正在向主座上一位身披竹製大鎧的獨眼男子彙報軍務,而他看此人的眼神之中無不透露着炙熱與崇拜,先前五月七日尚般的走失使得左大臣大爲震怒,若非眼前之人的安撫與多方打點,我孫子吉翔估計早已剖腹自裁,可以說眼前之人是我孫子吉翔的再生父母也不爲過。

    “將軍,以上就是姑蘇劍池內部諜子傳來的消息。”我孫子吉翔站在一旁,畢恭畢敬地說道。

    “置之死地而後生,沒想到姑蘇劍池還有這一手,令吾刮目相看。”這個被我孫子吉翔稱爲將軍的人冷笑一聲,“不過可惜了,瀛國爲了這一仗謀劃百年,而大成又有一句古話,叫斬草必除根,所以姑蘇劍池必須死絕”

    “將軍放心吾已命令蟄伏於姑蘇劍池內的暗棋去刺殺那個住在翩然峯的穿越者,據情報所示,此人應該就是先前突然出現在虎丘戰場之上的異裝女子,而且她還未踏上修行之路,身邊只有那位大成王朝最年輕的神到境劍仙守護,一旦穿越之人死亡,吾倒要看看姑蘇劍池拿什麼去打開池底禁制”我孫子吉翔胸有成竹地說道。

    獨眼男子滿意的點點頭:“吉翔君,汝做事,吾一向放心。”

    “將軍擡愛。”我孫子吉翔緩緩回道。

    “聽汝語氣,似乎有什麼心事”獨眼男子又問道。

    我孫子吉翔眼神黯淡:“還是五月七日小姐的事情,因爲吾的疏忽,致使小姐失蹤,吾內心萬分愧疚。”

    “哈哈哈,吉翔君,戰場之上,汝無愧爲戰神,但是其他事情上面汝卻十分遲鈍呢。”獨眼男子大笑,“汝以爲左大臣真就放心他的愛女一個人在外而不派人暗中保護這一切不過是個局而已,而你又只是左大臣計劃中的一個小小犧牲品而已。”

    我孫子吉翔一臉疑惑:“請將軍明示”

    “據說左大臣家的獨女五月七日尚般是個路癡,但是又喜歡到處跑,所以左大臣在五月七日尚般身邊派了十二個影子護衛,這次五月七日尚般的失蹤,吾猜測也只是跑到什麼地方玩去了,而她恰恰又是在汝的地方失蹤的,汝又是吾一手提拔上來的,左大臣不過順水推舟,想要藉機打壓吾一波。”獨眼男子看着桌上的茶水,口渴難忍,但因身上所穿臃腫的竹製大鎧的束縛,不得不作罷。

    我孫子吉翔恍然大悟。

    “如今太政大臣與關白一直空缺,左大臣高居正二位,是真正的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吾這個左近衛大將與之相比雖只是個從三位的小官,但吾掌管近衛府,又與天皇陛下親近,所以任何事上他也要忌憚吾三分。”獨眼男子站起身,看向身後牌匾。

    “後世賢,師吾儉;不賢毋爲勢家所奪,大成人在取名一事上成就比治國要高啊。”

    說罷,獨眼男子便離開了師儉堂。

    我孫子吉翔望着左近衛大將因竹製大鎧而繃直的身體,以及一蹦一跳的詭異步伐,由衷讚歎道:“將軍大人連走路身姿都如此英武,不愧是吾最崇拜之人”

    翩然峯上,江玉藻還在琢磨晏池邀請自己赴宴的事情。

    鴻門宴不可怕,人體盛纔可怕,江玉藻甚至腦補出整座姑蘇劍池把自己當成唐僧肉煮了喫的情形。

    一斤玉藻肉兩萬元江玉藻還不知道這個世界的貨幣制度,所以就先以元代替

    江玉藻呵呵一笑,要是自己真這麼值錢,都不用別人動手,自己就先把自己賣了。

    揮散腦海裏亂七八糟的念頭,江玉藻頹坐於閣樓外涼亭內,口中哼起了不知道什麼時候學會的歌:“沒有你的日子裏,我用黃瓜插自己”

    就在這時,一個不合時宜的聲音打斷了江玉藻的哼唱。

    “姑娘自己插自己,好狠的手段啊,老朽自詡手段夠毒辣了,今日遇到姑娘,着實汗顏。”

    一位黑衣黑帽的矮小老者,不知什麼時候就已經站在涼亭之外,他的身旁還有一個穿着紅色肚兜的孩童,只是那孩童的神情絕對不是一個孩子該有的。

    江玉藻一想到自己剛剛那首小黃歌被一個老頭和一個小屁孩兒聽去了,立馬羞憤得滿臉通紅,故作鎮定道:“你你想學,我教你啊,就怕你沒本事學。”

    “自殘之事,老朽從不做。”黑帽老頭搖頭說道。

    江玉藻壞笑道:“誰說是自殘的事情了這事兒對女的來說還頗爲享受呢,男的就不行了,也不對,好像男的也可以,有個前什麼什麼線”

    黑帽老頭聽得雲裏霧裏,一旁的肚兜孩童白眼了他一眼,用一個頗爲粗曠的聲線說道:“這女子講的是牀地之事,正拿你取樂呢,老頭你一把年紀了這點事情都不知曉,活該還被人耍。”

    黑帽老頭立馬火冒三丈,指着江玉藻正要破口大罵。

    江玉藻突然大聲驚叫起來,不可思議地看着肚兜孩童,“哇哇哇哇哇哇天吶天吶天吶老爺爺你這孩子是返老還童還是早衰啊,這模樣配着這聲音絕對能上中國達人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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