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女人影響我出劍的速度 >第二十章 美女組和老年組,我嗑美女組
    單單單聽了江玉藻那半句似有所指的話語,並沒有表現出什麼,只是眯眼微笑。

    這時,李存心提醒道:“兩位還是不要閒聊了,這欽天鑑難得現世,可要睜大眼睛看仔細咯,若是遺漏了什麼,可就要抱憾終生了。”

    江玉藻循着李存心目光,看向紀雲所在的方向,卻看到旁邊董清秋與虞夜闌並排站在一起,大小兩清秋,看山不是山,看水不是水,層巒疊嶂,錯落有致,真可以說是姑蘇劍池最靚麗的一道風景了。

    江玉藻舔了舔嘴巴,生怕自己口水流下來,世人只知道男人喜歡看美女,卻不知道女人同樣也喜歡看美女,美女於世間,如四書五經於儒士,如心經佛法於僧侶,不可或缺矣。

    那紀雲更是開懷大笑:“我紀雲百年來未曾踏出過閱微草堂一步,今日這一出山便能見到紅袖譜上有名的大小兩清秋,幸事,幸事啊”

    江玉藻注意到紀雲那雙小而有神的眼睛,每每掠過董、虞二女身上,雖只是蜻蜓點水,但是眼神停留的地方無一不是兩人最出衆之處,董清秋琅琅胸前雪,虞夜闌嬛嬛楚宮腰,皆是人間極品。

    江玉藻會心一笑,嗐,什麼儒聖,老色批了。

    晏池沉聲道:“紀先生還是本性難移啊,晏池至今還記得先生那八位夫人的通天手段,不然堂堂儒聖也不會在閱微草堂畫地爲牢一百年。”

    被戳到了痛處,紀雲立馬悻悻然收斂了目光。

    經晏池這麼一提醒,董清秋才意識到自己方纔被無形中佔了便宜,這位紅衣佳人面露怒容,雙手環抱胸口,意圖遮住那惹人遐想的風景,可這麼一折騰,那廂風景就又旖旎了幾分。

    一飽了眼福,紀雲心滿意足,便準備完成先前答應晏池之事。

    只見他左手凌空一抓,一隻樣式奇特的銅黃色古鏡便出現在他手中,這古鏡無把手,比紀雲手掌略大一些,一面繪刻八卦圖案,一面繪刻太極陰陽魚圖案,在古鏡邊沿還刻滿了硃紅色的各式符咒,這難道就是那二十四仙兵排名第十八位的欽天鑑

    緊接着紀雲右手掐決,一道五彩光華從古鏡刻有太極陰陽圖的一面射出,照射在晏池手中那封投敵信上。

    光華流轉,古鏡上那對太極陰陽魚竟自如遊動起來,在遊動八八六十四圈之後,陰陽調和,鏡面逐漸浮現出了人影。

    爲了方便衆人觀看,紀雲又施了一道術法,將欽天鑑中的畫面投映到地面之上,只見五彩光華流動,一個腰懸麒麟玉佩,身穿米色長衫,面容模糊的老先生出現在衆人視野中,他正身在一間女子閨房內,不知做着什麼。

    江玉藻使勁揉了揉自己的眼睛,臥槽全息投影而且是一比一的全息投影牛逼壞了

    接下來令人震驚的一幕發生了,只見這位老先生從懷中取出一封與投敵信一模一樣的信件,塞入了桌上幾本書籍之間。

    麒麟玉佩,米色長衫,有這兩樣特徵,衆人紛紛看向李存心。

    李存心神色凝重,他主動取下腰間的麒麟玉佩,放到欽天鑑所投映的人物旁邊對照,光從外形來說,竟然一般無二。

    李存心又看向紀雲:“紀先生,能否看清鑑中那人的容貌”

    紀雲搖搖頭,隨即解釋道:“鑑中此人必是擁有什麼品秩極高的法寶甚至都有可能是神器來隱藏容貌。”

    李存心苦笑:“這一手,真是將得老朽啞口無言,宗主,按照宗門規矩,長老一級的人一旦有任何通敵叛國的嫌疑,只能自囚祖師堂內,待嫌疑洗清,方能出去。”

    虞夜闌不平道:“宗主,這擺明了是陷害嘛模仿了衣服模仿了玉佩,就不能再弄張麪皮嗎做戲也不做全套,還特意模糊面容,根本就是此地無銀三百兩”

    李存心拉住虞夜闌,示意她不要再說了,萬事看宗主拿主意便可。

    晏池看向掌律堂長老陸文心,這種涉及宗門律法的事情,晏池一向都會採納陸文心的意見。

    這位長着一個大紅酒糟鼻子的老頭,走到李存心身旁,仰頭看着對方,就差把眼睛放到額頭上了,李存心也沒什麼好臉色給他,看,把臉轉到一邊自顧自摳鼻子去了。

    陸文心冷笑一聲,說道:“宗主,這李老狗着實有重大嫌疑,還一副死不認罪的嘴臉,按照老夫的看法,不但要其自囚祖師堂內,更應剝去長老之職,降爲普通弟子,以示懲戒”

    李存心面無表情,可虞夜闌卻坐不住了,她漲紅了臉,就要衝到陸文心面前理論,卻被董清秋攔住。

    這兩個紅袖譜上有名但又針鋒相對的美人兒,一個是柳眉倒豎,一個是俏目圓睜,看在旁人眼裏,又是一番別樣風景。

    江玉藻在一旁握緊小拳頭,屏息凝神,生怕錯過任何一個細節,心中更是大喊着,打起來打起來,老孃最喜歡看女人打架了,尤其是這種級別的美女

    可不曾想陸文心話鋒一轉又說道:“只不過劍池正在用人之際,李老狗雖然境界稀爛,但好歹也是個九境巔峯的修爲,替宗門那些年輕後輩護護道還是可以的,宗主,依老夫愚見,既然宗門護山大陣不日便要告破,到時必然會經歷一場惡戰,而我倆又是既定的護道之人,爲防止意外發生,這李老狗就由老夫看着,想他區區一個九境修士也翻不起什麼浪來,出了任何事,老夫願一力承擔”

    李文心冷哼道:“這陸老狗說好話比罵人還難聽。”

    晏池又看向紀雲。

    紀雲識趣地轉過身,自閉視聽,並說道:“你們宗門家務事,不聽不聽。”

    晏池這纔看向李存心、陸文心二人,微笑道:“就按陸長老的意思辦。”

    隨後晏池又對衆人說道:“今日之事已了,諸位早些回去歇息吧,單單也速去爲紀先生準備一間客房,很快,我們就會迎來一場惡戰。”

    如此,衆人紛紛離開,江玉藻也正準備回翩然峯繼續看螞蟻搬家,不想卻被晏池叫住:“江姑娘,煩請留下片刻。”

    江玉藻只好停住腳步,心想,該來的還是要來啊,不過在此之前能不能先喫頓午飯

    石中劍本已走出了九龍門,看到江玉藻被晏宗主留了下來,乾脆返回。

    晏池看到又回到祖師堂小洞天的石中劍,微微一笑:“也好,成器,你也一併留下來吧。”

    此時祖師堂長明燈廊上,三撮人並排走着,長廊本就極寬,最右邊是李存心、虞夜闌師徒倆,最左邊是陸文心、董清秋師徒倆,中間的自然是劍池貴客紀雲與宗主嫡傳單單單。

    紀雲此時已打開視聽,左顧右盼,美人在側,自然是心情大好。

    而陸文心卻一臉擔憂地看着自己的徒弟董清秋,爲防他人窺聽,以神到境大修士的獨有神通在董清秋心湖之上說道:“傻孩子,你是看到石中劍爲了一個凡俗女子折身而返,所以悶悶不樂”

    董清秋同樣在自己的心湖之上回道:“自我與他相識起,整整二十六年,他卻從未正眼看過我一眼,今日他定然也知道宗主留下那穿越者所爲何事,可還是願意爲了一個還沒我一半好看的女子折身而返,徒兒徒兒不甘”

    陸文心嘆息道:“早先帶你拜訪大相國寺弘忍禪師,他給你說了一首佛偈,你可還記得”

    董清秋脫口而出回道:“徒兒記得,華種有生性,因地華生生。大緣與性合,當生生不生。”

    “如此,爲師也就不多說什麼了,你且好自爲之。”說完,陸文心便退出了董清秋的心湖天地。

    陸文心沒告訴董清秋的是,在後來陸文心與弘忍禪師閒談之時,弘忍禪師提及到董清秋身上有一粒時隱時現的佛性靈光,恐怕與姑蘇劍池禁地之一的虎丘佛塔有關,陸文心暗自記下,卻從不曾與董清秋提及,怕就怕董清秋真是自己那個心中所想,更怕那個萬一。

    劍池只知李存心溺愛弟子,卻不知他陸文心同樣也對弟子視如己出。

    忽然陸文心放慢了腳步,走到李存心身邊,將一張符籙重重拍到他手上。

    李存心一臉震驚。

    陸文心沒好氣道:“這是申跡傳現符,只要祭出,老夫就能立馬出現在你身邊,一共能用三次。不過老狗你也別亂想,這符主要是用來監視你,一旦讓老夫發現你有什麼不軌的舉動,老夫必定會第一時間趕來打死你”

    說完,陸文心轉身就走,不過回頭又補了一句:“李老狗你這稀爛境界一旦被瀛國走狗盯上,就怕你連飛來峯地界都走不出,所以別怕什麼面子不面子的,有危險就祭符你的命要留着給弟子們嫁衣護道”

    李存心轉過臉,一副完全不把陸文心看在眼裏的樣子,只是默默將手中符籙收好,放在衣兜最裏處。

    吵了三百年,到死都要死在一起,下了黃泉還要膈應人,到底沒有老朽那些小黃儒家典籍可愛啊。

    哎陸老狗怎麼就不是個娘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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