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最強至尊全能 >第444章 絢麗霞光
    葉雲安靜的走進去,指尖一點微光逐漸閃爍起來。這時,房間裏的幾個男人也看到了他。其中一個急不可耐的男人直接指着葉雲的鼻子喝罵道:“媽的,滾出去今天這鬥花子我們包了,想上就滾到後面去排着老子要是沒玩死才~~”呲話未說完,他的人頭便飛了起來,砸在地上咚的一聲輕響。大量的血液瞬間就因爲血管中的壓力而從他的脖頸噴了出來,整個房間如同下起了一場血雨。那幾個原本口口、聳動的男人也立刻因爲眼前的劇變而停了下來。其中一個微微擡手,嘴脣蠕動的想說些什麼。下一刻,嶄然的劍芒在房間內盛開了,一個呼吸不到的時間,殘肢血漿便鋪滿了整個房間,連那個姑娘都被淋了個渾身溼透。葉雲看了她一眼,一言不發直接前往了下一個房間。只留下那個姑娘眼神呆滯的看着他,愣在了原地。猩紅的血液順着門縫流出,如溪流般順着門口的臺階緩緩淌下。下一個房間,葉雲漠然掃視一圈,然後劍芒閃過,又是幾顆大好的頭顱滾落在地。然後再下一個房間。走過七八個房間後,紅院裏的濃厚的血腥味終於是散發開了。原本還在這裏尋歡作樂的馬匪們登時被那充斥鼻腔的腥甜味道驚醒了,他們穿衣的穿衣,提刀的提刀,大部分都從房間裏衝了出來。然後迎接他們的便是臨頭的一記劍芒或將他們心臟都灸烤成焦炭的一道劍氣。然後慘叫聲與哭喊告饒聲又充斥在了這紅院裏,當真是熱鬧非凡。但等會兒~~還會更熱鬧。隨着越來越多的馬匪死去,也有越來越多的姑娘掙扎着從房間裏走了出來。她們或是呆滯的癱坐在門前,或是瘋狂的大笑;或是小心翼翼的跟在葉雲的身後,或是慌亂的想要從這紅院裏跑出去。但葉雲很清楚,她們出不去。在紅院外佈置的那層真元壁障不僅僅是隔絕了聲音的傳播,同時也可以將人阻攔在內。如果此地有個半步聚氣的武者或許還有可能可以將那簡易的真元壁障破開,但此處皆是身心殘破的弱女子,想要破開那真元壁障,幾乎不可能。而等會兒他放火燒了糧倉,砸了殿宇後那些馬匪只怕就跟被捅了馬蜂窩的馬蜂一樣,抓他都來不及,哪裏有空來這紅院找麻煩。一路在紅院裏走走停停,雖然懶得算具體數字,但此刻葉雲少說也已經取了近三十人的性命了。他一路展開浩大的神識在紅院中來回掃視,在每一個房間查探着是否還有沒清理乾淨的渣滓。忽然,葉雲的神識在一個房間裏看到了一個有些眼熟的身影。駝龍扈三娘。此刻這女人正一臉緊張的持着刀躲在一個房間內,但有意思是,那房間有一處暗門,暗門內藏着許多年輕女子。此刻這扈三孃的舉動倒像是在護着那些年輕女人們了。葉雲緩緩朝着扈三娘所在房間走去,途中指尖不時爆發數股灼熱的劍氣,穿透層層石磚牆壁將一個又一個馬匪的性命奪去。可此時在房間內的扈三娘一顆心卻已經提到了嗓子眼裏。她耳邊不斷響起各式各樣慘叫與哀嚎,透光房門的縫隙她能看到鮮血如潮水般浸透了大半個紅院,腥甜的血腥味已經濃郁到薰的她想吐的地步。在山寨這麼些年,什麼樣的死人,什麼樣的廝殺她都算見識過了。可無論哪一次都沒有這次這麼詭異,毫無徵兆的此起彼伏的慘叫與哀嚎便開始了,然後又毫無徵兆的開始一個個消失。隨後整個紅院都變得寂靜了。她山上這麼久,她從未聽過紅院有過這麼安靜的時候。然後她便聽到在,一片寂靜中有一個突兀的腳步聲泛起空曠的波瀾,一點點,一點點的向她靠近着。似乎是鞋底粘上了血的緣故,那腳步聲並不清脆,反而聽起來有些粘稠的感覺。但也正因如此,反而更令人恐懼。隨着那腳步聲的一聲聲響起,扈三娘也感覺自己心臟一次次變得急促彷彿就要從喉嚨裏跳出去了。忽然,腳步聲停止了。這一瞬,扈三娘握緊了刀,連呼吸都緊張的停了下來。因爲那個殺的整個紅院血流成河的人,此刻就在她的門外了忽然~~轟來不及做任何的反應,彷彿這一瞬間變得極慢,扈三娘清楚的看到眼前的木門驟然浮現出了無數條的裂隙,然後猛地化作萬千碎片向屋內爆炸開來下一個瞬間,扈三娘整個人都因爲這股強橫到不講理的衝擊而倒飛了出去,在地上滾了三四圈才停了下來。第一時間扈三娘就想要從地上爬起來,可剛動了一下她就感到額頭上一陣劇痛,手摸索着額頭上的傷口時她直接摸到了一塊拇指大小的木頭碎片。此時那枚碎片已經深深的嵌進了她的頭頂,只要她稍微動一動,一股異樣的酥麻與劇痛便會貫穿她全身上下。葉雲走進門,漠然的四下掃視一週,便看到了滿臉是血的扈三娘。這時,在看到葉雲臉龐的瞬間,她也把葉雲給認出來了。只是這個時候的葉雲令她覺得極其的陌生。與之前那個滿臉堆笑的少年不同,此時的葉雲面上沒有一絲表情,眼中有的只是極深的漠然。就彷彿他剛剛並不是在殺人,而是在砸碎椅子,折斷筷子,或是踩死了一堆螞蟻,總之是一種根本就沒把人當做是一個人去殺的眼神。連螻蟻都不如。扈三娘嚥了口唾沫,剛想要說話時候,她便立刻眼角狂跳起來。因爲她看到葉雲毫不猶豫的向她直接舉起了右掌,隨後他的一隻肉掌上瞬間綻放起一道絢麗的霞光。劍芒“不要”忽然,就在葉雲即將以劍芒將扈三娘一分爲二的時候,葉雲身後一個少女突然衝了出來,她渾身都在發了瘋的顫抖着卻依舊死死的抱着了葉雲閃爍劍芒的那隻手臂。呲熾目的劍芒稍稍偏了少許,在扈三娘頭上三寸處停下了,將扈三娘身後的牆壁撕裂出一道深深的溝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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