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墓。
“李公子,難道你們這幾天都走不出去嗎?”白靈君見是李心天說道。
“不是,是遇到了點事情,想來叨擾一晚。”李心天抱拳說道。
“也好,今晚古墓跟傳真道觀有一場鬥法,李公子可以來觀禮。”白靈君也不多問,答應了李心天的請求,也好邀請李心天來觀禮。
“好,謝謝白姑娘了。”李心天抱拳說道。
晚上。
古墓和傳真道觀兩派安排了場地,都擺好了法壇。
“那個書生跟白掌門的並肩走的是誰?”邱書光問向俞元海說道。
“他是李心天,他都走了好幾天了啊。”俞元海見到白靈君旁邊是李心天說道。
“怎麼回事?”邱書光帶着敵意的眼神看了白靈君旁邊的李心天問道。
李心天也對上了邱書光的眼神,卻不知道爲何會有敵意,只能報以微笑。
“我也不知道他的來歷,只知道他是師父的情敵啊。”俞元海也不瞭解李心天,要不是胡秋雁啊,認不認識都無所謂了。
“開壇!”
“邱掌門,我是不是可以開始了?”白靈君和邱書光各帶領一羣人,走在自家的法壇面前說道,其他人都走在了法壇一旁觀禮,傳真道觀的法壇有着八卦,而古墓這邊的法壇有着寶蓮花。
李心天和胡秋雁也是第一次看鬥法的。
“可以了。”邱書光收回了目光說道。
白靈君盤坐着,雙手豎起劍指在法壇桌面上,運起法力點亮了兩盞寶蓮燈火。
而邱書光大法壇擺放了水果,他自己還喫的津津有味。
白靈君點完了寶蓮燈火,雙手快速旋轉幾圈,覆蓋了小型閃電,接着豎起劍指,在天空上響了一個響雷。
響雷嚇了胡秋雁一跳,雙手緊緊的抓着李心天的左手臂。
“響雷而已。”李心天被抓疼了,甚至都不用看,都知道手臂肯定有淤青。
“啊,對不起。”胡秋雁尷尬的說道,低着頭。
只見一個棺材被貼了兩張符紙,棺材身佈滿了閃電。
白靈君單手控制了棺材穩穩的降落在了法壇面前。
“邱掌門,今天我們雙方比試,如果哪一方可以在比試當中,誰能控制鬼王,只要將對方的弟子打敗,就算哪一方贏了,你贊不贊成?”白靈君做好了一切,收起了法力說道。
“贊成啊。”邱書光聽後面露喜色說道。
“邱掌門,要不要檢查一下里面的鬼王啊?”白靈君接着問道。
“好。”邱書光點了點頭。
“曉秋。”白靈君看向旁邊的胡曉秋說道。
胡曉秋點了點頭,就去檢查棺材。
邱書光趕緊示意旁邊的葉家恆。
葉家恆趕緊去阻住胡曉秋。
“胡姑娘,上面都有了符紙了,不用檢查了。”葉家恆一手壓在了棺材蓋上面說道。
“你們傳真那麼卑鄙,我會相信你纔怪啊。”胡曉秋想都不想就說道。
胡曉秋大力氣的打開了棺材蓋,頓時一股陰氣流出。
“剛剛那個...”胡秋雁剛要說話。
“噓,靜觀其變。”李心天覺得還是得看下去再說。
葉家恆趕緊將棺材蓋壓上說道:“你要相信我啊,我不是那種人啊。”
“趕緊走開。”胡曉秋直接將葉家恆推開,掀開棺材蓋。
葉家恆上前蓋住了棺材蓋。
“大師姐,沒有問題了。”胡曉秋覺得檢查不下去,站在那又覺得陰冷,肯定沒問題。
葉家恆也退回了傳真道觀。
“邱掌門,你先來。”白靈君點了下頭說道。
“還是白掌門優先吧。”邱書光拿起水果啃了起來說道。
“好。”白靈君說完,右手豎起劍指,運轉法力道:“開。”
只見棺材蓋立馬轟一聲砸在了地上。
“起!”白靈君運轉法力,用劍指對着棺材的鬼王說道。
只是棺材的鬼王也是趟着,沒有動靜。
李心天這是也看清了,原來不是紅衣少女鬼王,心裏暗想着道:“可能是鬼王躲在了裏面棺材裏,上面的符紙讓我察覺不到,那現在爲什麼還是察覺不到?”
白靈君運轉了法力,許久,都見棺材沒有動靜。
“白掌門,要不歇息一會兒?”邱書光啃着水果,笑着說道。
白靈君沒有搭理邱書光,而心裏在想着是不是傳真道觀搞的鬼。
“那我要獻醜咯。”邱書光見白靈君不搭理,就說道。
邱書光說完,右手豎起劍指,在裝模裝樣說道:“起。”
邱書光連喊幾聲起,棺材鬼王都沒有反應。
邱書光拿起桌面上的蘋果就對着棺材的鬼王一扔說道:“起啊。”
棺材裏的鬼王突然有了動靜。
只見鬼王伸出了自己的兩隻慘白的雙手,指甲足有一公分長,抓在了棺材的兩邊,站起身,臉色慘白,穿着紅衣裙,嘴裏還裝着獠牙,甚至都能看得出是俞元海扮的。
“原來怎麼容易啊。”邱書光見鬼王起身,笑着說道。
白靈君搖了下頭,也不說話。
“我都看得出來,是傳真道觀搞的鬼了,怎麼明顯。”胡秋雁小聲嘀咕着。
“噓。”李心天頓時尷尬的做出一個噓聲手勢,示意胡秋雁別說話。
李心天都覺得是個人扮演鬼王。
“可以飛了。”邱書光聽到了胡秋雁的話,臉色一黑,啃了一口水果說道。
俞元海聽到了邱書光的話,臉色頓時一黑,他哪裏會飛?只能跳起來,接着在土地滑了在了傳真道觀,俞元海的師弟們面前。
氣氛尷尬的一匹。
“笨蛋,不是這邊,是對面那邊。”邱書光又撿起一個蘋果扔向俞元海說道。
“衆弟子聽令,如果他在不飛,先打斷腿,在打爆頭。”邱書光見俞元海沒有反應氣沖沖的說道。
“是。”俞元海的師弟們同時說道,還紛紛掏出一根大棍子說道。
“怎麼沒人情味。”俞元海又不會飛,只能跳起來,接着在土地上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