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楊點了點頭說道。
“朱夫人?你終於相信我說的話了?”
柯少容起身說道。
“開門,開門,白楊,我娘子在裏邊吧,快出來。”
朱爾旦重重的拍打門面,大聲的說道。
朱爾旦是在同窗的通知,就趕了過來。
“我走了啊。”
柯少容聽到了朱爾旦的聲音,就打開了門。
“你給我出來,你知道你在這幹嘛?”
朱爾旦見到了柯少容立即奮力一拉。
“我...我。”
柯少容也不知道說什麼好。
“我什麼我,走。”
朱爾旦就氣沖沖的拉着柯少容離開了白楊的至仁堂。
到了朱爾旦家裏,朱爾旦就憤怒的甩下了柯少容的手。
“你說,你到白楊家幹什麼?”
“沒幹什麼。”
“呵,沒幹什麼?你是一個婦道人家,他是一個單身漢,還能幹什麼?從實招來!”
朱爾旦氣憤的像個火山爆發的樣子,吼道。
“只不過因爲白楊以爲我是他的愛人小曼,我好心怕他難過,過去解釋一下,就這麼簡單。”
柯少容只好實說。
“那好,那從今往後,你不許出門,連踏出家門一步也不行!”
朱爾旦還是沒能相信,氣憤的說道,接着奪門而出。
“把犯人,朱爾旦和朱柯氏拿下。”
這時捕頭上門來,然後四個衙役上前控制了朱爾旦和柯少容。
“你們這是做什麼?”
“我們犯什麼罪了?”
“快點鬆手,我家媳婦可是有身孕的。”
朱爾旦和柯少容,還有朱爾旦的父親,一人說了一句。
“抓人也要講個清楚,我們夫妻倆犯了什麼罪?”
朱爾旦說道。
“白楊狀告你們,盜取屍體人頭。”
那捕頭說道。
“相公,捕頭他在說什麼...”
柯少容有些不可置信說道。
朱爾旦聽到了捕頭的話,臉色一變,換頭的時暴露了。
“沒事,捕頭大人,在上堂之前,是否能讓朱某向祖先燒一柱香?”
朱爾旦很快冷靜來下來說道。
“行,快點。”
那捕頭思索了一會說道,還真沒見過上公堂還求助祖先的。
“陸元君,趕快想想辦法吧,咱們換頭的事,被人揭穿了,我被抓了。”
朱爾旦雙手合併在一起說道。
地府。
“事情越鬧越大,誰來幫你背這黑鍋啊?”
陸判看着冥火,朱爾旦的求助說道。
公堂上。
張知府和張夫人,看着低頭的柯少容,怎麼看,都沒能看清楚是不是張小曼。
“看不清楚啊。”
張知府低聲,示意京兆尹。
“民婦朱柯氏,擡起你的頭來。”
京兆尹暗自點頭,拿起驚堂木就是一拍說道。
柯少容這時才緩慢的擡起頭,朱爾旦卻是看了白楊一眼。
“像極了。”
“她肯定是拿了我們家小曼的頭了。”
“朱柯氏,你是否和你夫君朱爾旦合謀,竊取了死者張小曼的頭顱,並移花接木到了自己的頭上了?”
京兆尹拿起驚堂木一拍公桌問道。
“我...我...我真的不知道。”
柯少容害怕的低下頭。
“大人,請讓我來解釋吧。”
朱爾旦插話說道。
“好,你說!”
京兆尹喝道。
“回稟大人,眼前這女子,不是朱爾旦的原配,朱柯氏,而是我的小妾,她姓金,單名一個妙字。”
朱爾旦睜眼說瞎話似的,引起了公堂外,圍觀的人羣喧譁聲。
“肅靜!肅靜!肅靜!”
京兆尹眼看要流言四起,拿起驚堂木就往公桌一拍說道。
“那我請問,你納的這個小妾,爲何跟張小曼的頭臉一模一樣呢?”
白楊沒想到朱爾旦睜眼說瞎話,氣憤的問道。
“呵,這天下之大,何奇不有?人有像似,何足爲奇啊?”
朱爾旦冷笑一聲說道。
“這絕對不是相似,朱柯氏今天親口告訴過我,她是一夜之間變成這個樣子的,朱夫人,以白某的所觀察,你也是個至真至誠之人,請你一定要把事情,和盤托出,不要一錯再錯了。”
白楊反駁了朱爾旦說道。
“回大人,民婦...”
“民婦既非朱柯氏,又怎麼會怎麼會跟白公子說過話呢?”
柯少容停頓了一下,說道。
“大人,她的脖子,還有一圈紅色的裂痕,那就是換頭的證據,她的頸項肉色是分成兩截的,證明頭和脖子不是同一個人的。”
這讓白楊氣急敗壞了說道。
“來人啊,給本官拉下她的圍巾,當場驗證!”
京兆尹拿起驚堂木猛拍公桌說道。
很快兩個衙役上前拉開了在掙脫的柯少容。
“回大人,並沒有白楊所說的裂痕。”
那衙役抱拳說道,就退回到了原位。
朱爾旦轉過頭,就看到了陸判的身影,豎起劍指,運轉陰氣,將柯少容的脖子裂痕給藏了,接着就消失不見。
而在公堂外的陳元文可是看得津津有味。
柯少容還摸了摸脖子,果然沒有裂痕的感覺。
朱爾旦這時冷笑了起來,這事就怎麼過去了。
“白楊,你可真能鬧公堂啊。”
京兆尹對着白楊喝道。
“不,草民之前確實親眼所見,怎麼可能會沒有呢?”
白楊說完,起身,想要查看柯少容,就被旁邊的兩個衙役拉住。
“白楊,休得放肆,這裏是衙門!”
京兆尹趕緊在喝道。
“我要小曼的頭!”
白楊掙脫着衙役,呼喊着。
“大人,以草民之見,白楊是憶妻成狂,纔會變得如此瘋癲,其實,他是蠻可憐的。”
朱爾旦這時插話說道。
“不,我不可憐,我說的都是真話,朱爾旦朱柯氏,你們心知肚明,你們這麼做,是不會有好下場的,會遭報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