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心天抱拳說道,心裏已經怎麼安排了。
“那就恭敬李公子的到來了。”
胡清正說完,就隱匿身子,離開了,留下了姜侍郎。
“元豐,你快醒醒啊。”
胡小翠抱起昏迷的王元豐說道。
“小翠,沒用的,元豐他早就成了姚霜的傀儡,現在姚霜一死,他也得死,就算救活了,也是一個癡兒了。”
胡虞姬這時感覺腹內的清靈珠消失不見,還有雷神也不見蹤影,剛剛是發生了何事?
“我來看看,他是怎麼回事。”
李心天上前,幫王元豐號脈,還讓騶吾解決姜侍郎。
“元豐,還有得救,我請人來幫忙。”
李心天幫王元豐號脈正常,只是陷入了昏迷,恐怕靈魂都被帶走了。
李心天在虛空中,寫了陸判速來見面。
遠在長白山冰川陸判,剛取到了朱柯氏的頭,就收到了李心天的訊息。
“李兄,找我何事?什麼急事喚我。”
陸判笑着說道。
“陸判,還請看看,他的魂魄在哪?還請幫忙喚回來。”
李心天抱拳說道,接着看到了陸判手中的包裹說道:“陸判,你手中拿的是什麼?”
“這個待會再說,我先把這人的魂魄找回來,李兄的忙,肯定要幫。”
陸判說着,取出毛筆,對着王元豐一拍,頓時就顯出了王元豐的魂魄在哪。
“速速歸來!”
陸判擡起手在虛空中一抓,王元豐的魂魄驚慌失措的大喊,就被陸判抓回來,按在了王元豐的身體裏。
“李兄,我還有事,得把頭還回去了。”
陸判做好了這小忙,說道。
“陸判,等等。你是幫人換頭了吧?”
李心天叫住了陸判說道。
“唉,現在要還回去了,我得趕過去,不說了。”
陸判說着就化作一道虹光,往張小曼的方向飛去。
“你們就先這裏待着,我去看看。”
李心天喚來騶吾,讓騶吾追着陸判方向,騶吾踏空而行,速度一點都不慢。
“謝謝。”
胡小翠看着李心天離開,只有騶吾長長的尾巴,呼喊一聲,過了許久,王元豐才甦醒過來。
張小曼之墓。
朱柯氏站在了張小曼的墓地面前,摸着了脖子的裂痕,這是陸判讓她來張小曼的墓地,等着。
“娘子。”
朱爾旦來到了張小曼的墓地,果然看到了朱柯氏。
“你幹嘛,你別喊我,我不是你的娘子。”
朱柯氏拍開了朱爾旦的手,說道。
“你永遠都是我的娘子。”
朱爾旦看着朱柯氏,深情的說道。
“換了頭就不是了,不用假惺惺的。”
朱柯氏氣憤的說道。
“陸元君呢?他在哪?”
朱爾旦現在是想阻止陸判換回頭。
“他去長白山冰川,取我的頭,很快就回來了。”
朱柯氏實話實說。
朱柯氏說完,陸判就拿着包裹,現身。
陸判說着把包裹遞給了朱柯氏。
“你們倆先讓開了。”
陸判拍了拍手,接着說道。
朱爾旦和朱柯氏退後了幾步。
陸判擡起雙手,運轉陰氣,轟開了張小曼的墳墓,接着雙手靠近中間,向兩邊移動,掃開了棺木上的土,露出了棺材。
朱爾旦看着這一切,要是在不阻止,就來不及了,心裏一狠,搶了朱柯氏手中的包裹,就要逃走。
“朱爾旦,你要做什麼!”
朱柯氏本來還震驚陸判,施展陰氣,輕而易舉的就刨開了人家的墳墓。
“朱爾旦,你想做什麼?”
李心天坐在了騶吾後背,攔住了朱爾旦,一眼就看到了朱柯氏的頭,居然是張小曼。
“朱爾旦,你想幹什麼?”
陸判一個閃身,也來到了朱爾旦面前。
朱爾旦看到了騶吾,嚇得後退。
“不要逼我,你硬要換頭,我就砸了這個頭。”
朱爾旦看向朱柯氏,面露猙獰說道。
“你敢!你要敢砸我的頭,我就砸你朱家的血脈。”
朱柯氏撿起一塊石頭,立即喝道。
“你敢!”
朱爾旦猙獰的吼道。
“你敢我就敢。”
朱柯氏氣憤的說道,明明這一切就是朱爾旦所爲。
“司徒元君,現在該改口了,左令使了。”
陸判現在頭疼的要死,沒想到左令使來了。
“李兄,陸判,好久不見了,你們還可好了。”
左令使抱拳,笑着說道。
“好什麼好啊,瞧瞧這渾蛋給我氣的,早知道當初就不給他換心了,那時,李兄還說過了我。”
陸判有些無奈的說道。
“我幾天倒黴啊,碰見了這貨騶吾,倒是司徒元君升官了,做了左令使啊,恭喜恭喜。”
李心天抱拳恭賀左令使說道。
“李兄,說笑了,這可是仁獸騶吾啊,李兄,能收服,自然可喜可賀了,我們暫時別說了,先亡羊補牢吧,現在是該收拾殘局了。”
左令使謙虛的說道,其實可是羨慕李心天了。
“哈哈,還來多了一個幫手,我也不怕!”
朱爾旦瘋狂的笑了起來,雙手擡起,就想將朱柯氏的頭往地上摔。
陸判擡起手,運轉陰氣,將包裹吸到了手裏,擡起另外一隻手,運轉陰氣,放出了紅色的閃電,電得朱爾旦哀嚎聲一片,慘叫聲連連,昏迷過去。
“凡人說過,惡由膽邊生,我看這個朱爾旦啊,是惡由心中生,變得聰明瞭,也就變得更惡了,更壞了。”
李心天看到了朱爾旦昏迷過去,插話說道。
“李兄,說得是啊。”
左令使頷首點了點頭說道。
“左令使啊,咱們倆上回打的,那個無聊的賭呢,我看就算你贏了。”
陸判嘆了口氣說道。
“這次打賭啊,惹出了不少禍啊,該是我們大家都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