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心天把屍體全都燒了,河裏的全都打撈起來,做好一切,都已經到了晚上了。
“怎麼一個人都沒有過來?”
胡秋雁可是擔心了李心天一整天了,沒想到晚上就見到了李心天一個人回來。
“李公子,有沒有見到我師父?”
黑月也是同樣在擔心趙龍傑的情況。
“陳家村全都死絕了,整個村子都被滅了,我處理了陳家村所有的屍體,纔回來的。你師父我已經見過了,還跟你師父發生了衝突......”
李心天還沒說完,就被黑月急慌慌的打斷了。
“那我師父沒有什麼事吧?”
黑月打斷了李心天說道。
“沒有事,你師父已經被屍魔妖掌控了,現在只能等周道長的好消息了。”
李心天搖了搖頭說道,看向周遊的房間,外面邊一元和邊一和守在門外。
周遊靈魂出竅,回到了玄虛觀。
玄虛觀。
周遊看着玄虛觀的一切,回想着自己從六歲就被他師父收在了玄虛觀學道法。
三十年前。
玄虛觀山下,村莊受到了學術之流的馬賊搶劫。
玄虛觀的掌門趙耀陽命弟子,同時向村莊支援,由掌門趙耀陽親自帶隊,玄虛觀只留下了趙耀陽的父親趙維正坐鎮。
同時支援村莊路上隨同的還有趙耀陽的妻子柳青青,二十多人。
“夫君,這一路上還是讓弟子們小心點,雖然馬賊是學術之流,難防有些陰損的招數。”
柳青青騎在馬背上往後看了弟子都是路上有說有笑的,在趙耀陽的旁邊心裏有些擔憂說道。
“夫人說得不錯,不得不防。”
趙耀陽心裏還是採納了柳青青,頷首點了點頭,接着頭也沒有回,說道:“衆弟子,聽令,這次馬賊雖說是學術之流,但是都是殺人不眨眼,強殺掠奪,無惡不作,都要提起精神,不要一不留神就丟了性命,這不是兒戲!”
“是,掌門。”
那趙耀陽後面的弟子聽到了趙耀陽發話,都收起了嬉笑,嚴肅的迴應。
“全速趕到村莊,駕!”
趙耀陽猛拍了馬後腿,讓馬快點加速。
伴隨着趙耀陽,開始向村莊趕路。
晚上村莊。
馬賊已經開始在村莊亂殺村民,小孩的哭聲,大人的慘叫聲。
場面都是混亂,逃跑的村民,也都被逼回村莊。
有的馬賊直接抱起一個女子,抗在肩膀上,也不顧那女子掙扎,嘴裏喊着放開我,一腳踢開房門,然後順手關門。
一個馬賊殺得很心情美妙,臉色帶着興奮,手裏的刀,還滴着血,走到了一個六歲正在雙腳跪在地上哭泣,發出了狂笑聲。
“求求你,不要殺我的女兒。”
那村民婦女,跪在了那馬賊面前求饒道。
可惜那馬賊完全不顧那村民婦女的求饒,嘴裏吐出一口痰,拿起手中的刀,就往那母女砍去,那母女的喉嚨噴出血,濺了那馬賊一臉,倒在了地上,雙眼瞪得圓圓的。
房間裏馬賊扛起了衣衫不整的女子,扔出了房子,撞開了木板,雙眼已經翻白,已經死了,那馬賊還往她的屍體呸了一口水。
村莊大門,一個身穿黑衣女子,騎在了馬背上,左臉還戴着面具,冷眼看着村莊發生的一切,哀嚎聲一片,她就是馬賊的頭領人,手上拿着一把長柄大刀。
馬賊頭領看着哀嚎聲,臉上露出了冷笑,直接躍下馬,就將一個慌亂逃命的村民劈成兩半,兩馬分屍了。
馬賊頭顱的長柄大刀一滴血都沒沾上。
馬賊頭顱,開始往村民的方向走去,走過了,一個村民就倒下,血都流了一地。
這是一羣沒有人性的馬賊,亂殺無辜爲樂。
而在另外一個房子裏,馬賊還在呼喊着,二當家。
這二當家是爲了喝酒作樂而殺人的,對面是村莊的村民,已經被嚇得全身發抖。
“只要你比我喝得快,你自然能活命,另外你的家人也能活命。要是輸了,那麼你就人頭落地,同樣要是酒撒出來了,你也得人頭落地。”
馬賊二當家眼睛瞎了一隻,擡起手,制止住了其他馬賊呼喊聲,說道。
那村民的家人,都被馬賊按住,眼裏流出了眼淚,可不敢發出聲音,不敢去看。
“你竟然不說話,那我就當你是默認了,喝!”
馬賊二當家二話不說,一手拿起一桶酒罈開始喝酒,馬賊們開始吶喊起了二當家。
對面的村民唯唯諾諾的拿起酒罈,雙眼露出了恐懼,雙手抱起一桶酒罈開始往嘴裏喝了起來。
可是村民早已嚇破了膽,根本就喝不下去。
那馬賊二當家喝完了一桶酒罈,放在了桌面上,那按住村民的家人馬賊,手上的斧頭就往村民的家人頭砍去,那血噴了一柱,頭也滾到了那村民的腳下。
“啊!殺了我,殺了我!”
那村民將手上的半壇酒還沒喝完,砸在了桌面上,已經瘋了。
馬賊二當家二話不說,直接拿起刀,劃破了村民的脖子。
馬賊架着兩具屍體擡到了外面。
“給我過來!”
馬賊抓起了房間還有村民,拉着他跟着馬賊二當家喝酒。
“不,不,我不喝。”
那村民面露恐懼,已經沒有膽喝什麼酒了,不過還是被馬賊拉到了椅子,讓他坐下。
馬賊嘴裏還呼喊着三當家。
“你跟他掰腕子吧,你要是贏了的話,我就讓你走!”
馬賊頭領也進入了房間裏面,擡起手,待馬賊們安靜了下來說道。
“好!”
馬賊們開始瘋狂的吶喊起來。
“三當家!”
馬賊接着呼喊着三當家。
馬賊三當家擡起他的手臂,比村民的強壯,那手掌都比那村民的頭還大。
那村民嚇得擡起他發抖的手,緩緩的靠近,三當家直接把他的手抓了過來。
村民臉色慘白,雙眼恐懼,都看不到自己的手,而且手都被馬賊三當家,都捏得骨頭髮出了咯吱聲,嘴裏發出了哀嚎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