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神祕聊齋 >154 判
    “寫的字還真難看。”

    李心天輕輕一笑,往前一踏,踩在了這紙灰之上。

    隨着腳風一帶,這兩個大字頓時化作了灰土消失了,再也沒有了字型。

    今天因爲李啓宗審案,李心天擔心會出現其他事情,沒有讓陳書霞和李尚雲跟隨,他一人去。

    “大少爺,那是......”鐵山疑問道。

    “是那兩個鬼差留下的,他們把事情辦成了,王神婆的魂被拘走了。”李心天說道。

    鐵山一驚,點了點頭。

    李心天又道:“今日回來之後你記得找人在水文縣選一處地方,修建一個小廟,給那兩個鬼差塑造兩尊泥像,以後我會吩咐人偶爾給他們幾炷香,讓他們在這水文縣有一個落腳的地方,也好盡心盡力的爲我們李家辦事。”

    既然這兩個鬼差把事情辦成了,就說明這兩個鬼差還是有價值的。

    如此,留兩個鬼差效力倒也不錯,便給他們修個宅子吧。

    “是,大少爺,小的記下了。”鐵山點了點頭。

    不一會兒,李心天便來到了水文縣的縣衙。

    這個時候,水文縣的縣衙門前已經聚滿了人,都是水文縣趕來看熱鬧的人。

    “大少爺來了,大家快讓一讓。”

    “大少爺,李老爺到底出什麼事情了,怎麼好端端的打起了官司。”

    “大少爺,別說都說你李家的富貴是用王神婆的邪術取來的,說是王神婆替你們李家施展了五鬼運財之術,搬走了其他富貴人家的財運,所以纔有了今日李家的富貴,不知道是真是假?”有人呼道。

    李心天腳步一停,當即指着那人說道:“你是何人,敢污衊我李家。”

    “混賬東西,大少爺也是你能污衊的麼?是不是討打。”當即有一個閒漢衝了出來,對着那個說話的人便拳打腳踢。

    李心天見此沒有阻止,反而有種鼓勵的意思說道:“張順,做的不錯,回頭來我李家領賞。”

    “好叻,大少爺。”

    那個叫張順的閒漢頓時大喜,打起來越發的賣力了。

    “張順,人可以打,不過出了事我李家可不管。”李心天說完便步入了縣衙之中。

    閒漢張順聞言當即不敢打的那般手重了,免得失手把這人給打死了。

    “呸,什麼東西,李家富貴三代了,到大少爺這都四代了,我們水文縣出了名的富裕之家,也是你這個下三濫的外地人可以污衊的麼?”閒漢張順打完之後又呸了一口。

    那外地人被打的不敢還手,只能認倒黴。

    非常時刻,非常做法,李心天在眼下這個節骨眼上可不會心慈手軟,給敲打的就要敲打,不然還以爲李家只是有錢,沒有威嚴,什麼人都可以冒犯的,眼下有人出頭教訓那人是最好不過的了。

    或許就是因爲這些年李家太過和善了,導致什麼人都敢對李家心懷不軌。

    衙門之中,這個時候已經有幾十個水文縣內有名的鄉紳,村老來到這裏了。

    “李公子。”有不少人紛紛施禮。

    李心天也一一還禮,畢竟自己在這些人的面前是晚輩,這輩分還是很重要的。

    “心天啊,你爹李啓宗出了這麼一場事情,說實話我們無論如何都不敢相信,待會兒若是那個劉縣令有什麼屈打成招,審問不公的地方,我等這些老傢伙必定會爲你們李家仗義執言。”幾位德高望重的老人鄭重的說道。

    可見李家在水文縣內的地位並不低,名聲也是極好。

    “還請大家放心,此事我心中已有幾分準備了,不會讓劉縣令得逞的。”李心天回道。

    “如此就好。”幾位德高望重的老人點了點頭。

    “升堂。”

    驀地,隨着李心天一到,大堂之上傳來了一聲驚堂木的聲響,一個頗有幾分威嚴的聲音響起。

    “聽?開堂審案了,快去瞅瞅。”

    “走,瞧瞧我們水文縣的李老爺到底會判什麼罪。”

    “聽說李老爺以邪術謀財害命不知道是真是假。”

    隨着升堂的聲音響起,縣衙之外頓時羣民涌動,皆想湊進去看看這李老爺的案子到底會怎麼審理。

    有人希望李啓宗這次能安然無恙,平安無事,當然也有人希望李家就這樣垮掉比較好,畢竟李家在水文縣高高在上好幾代了,難免有心存妒忌之人。

    “來人,把狀告李啓宗的王神婆帶上來。”大堂之中,主位上的劉縣令忽的呵道。

    衆衙役面面相覷,這王神婆昨日不是已經死了麼?怎麼能夠上堂?

    很快,兩個人便擡着擔架,將王神婆的屍體搬到了大堂之上。

    “看,王神婆死了?”大堂之外的鄉紳,族老頓時頓時一驚。

    “這,這死人怎麼能告狀,看那王神婆的樣子已經死了好幾天了吧。”也有眼力比較毒的老者開口道;“都已經起屍斑了,這幾天前李啓宗還沒被抓呢?”

    “是啊,人都死了好幾天,怎麼可能還去縣衙狀告李啓宗。”

    “可是聽人說,幾天前王神婆被捕,可並沒有死。”

    一時間,疑惑和議論聲不斷。

    人羣之前的李心天臉色平靜,只是略微掃看了一下那個王神婆的屍體。

    只見王神婆的屍體之上盡是被人毆打留下來的淤青,身上各處都是青一塊,紫一塊的,像是被人活活毆打致死,而且傷口成片成片,甚是古怪。

    “那兩個鬼差到是夠拼命的。”李心天心中暗道。

    這個時候劉縣令驟然一喝道:“誰說死人不能告狀,而且你們可知王神婆是如何死的麼?本官爲官這多年,從未見過如此膽大包天之人,竟敢在昨夜午時潛入縣衙之內將本案最重要的證人王神婆於衙門之內活活毆打致死。”

    “這意味着什麼?這分明是有人想要殺人滅口,毀滅罪證,本官懷疑此事和李家有關,很有可能是李家之人派人進入縣衙,打死了王神婆。”

    衆人聞言頓時又一片譁然,紛紛議論起來。

    劉縣令輕輕一哼,不給衆人議論的機會,說道:“來人,傳李啓宗之子,李心天。”

    “大少爺,你看,這......”一個差役走了過來,一臉爲難的說道。

    “無妨,我且看這劉縣令打算如何污衊我李家。”李心天揮了揮手,當即走了出去。

    “李啓宗之子,李心天見過縣令大人。”

    他走了出來,目光帶着幾分冷意,平靜的行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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