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色,你怎麼纔來?你帶我離開這裏好不好?我不想再看到孟寒州那個渣男,一輩子一生一世,下輩子下下輩子永生永世都不要再見到他。”
咬牙切齒的哭訴着,她是隻要一想起孟寒州,就會渾身顫抖。
喻色來了真好,一定是墨靖堯帶喻色找到了這裏。
嗯,有墨靖堯在,就算是孟寒州不放行也不行。
想到這裏,楊安安微鬆了一口氣,立刻坐正身體,“小色,我跟你走。”
“好,你換了衣服,我們離開。”喻色拍了拍楊安安的手,心疼的打量着她,才幾天不見,人就瘦了一大圈。
楊安安下牀去穿衣服了,喻色的視線就一直緊跟着楊安安。
中午她正喫午餐的時候,墨靖堯的電話來了。
通知她孟寒州果然派了人去法醫那裏做文章了。
果然是要把一塊屍塊的dna手動更改成他的。
不過,他只製造了他一個人的dna,並沒有製造楊安安的。
至於原因,此時的墨靖堯正在樓下詢問孟寒州呢。
而她則是一進了這別墅就上樓來見楊安安了。
楊安安象個孩子似的開心極了。
她原本還以爲她要等到十五天後才能離開這裏,沒想到喻色這麼快就找來了。
要不是急着離開這地獄一樣的地方,她此刻一定拉着喻色好好的說說話。
就有很多話想要與喻色說。
一會等上了車,她就可以隨意與喻色說了。
現在還是趕緊的換了衣服離開這是非之地好了。
反正,以後是隻要與孟寒州有關聯的地方,與她來說就都是是非之地。
她能躲就躲,能避就避。
昨天無聊,她打開看過。
不過沒有試穿過。
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穿。
但是蘆葦蕩裏出事時她穿的衣服她根本就沒找到。
那一套也是孟寒州送她的衣服。
所以,再穿一套他這裏的衣服,也沒所謂了。
收一套是收,收很多套也是收。
她不想矯情,她現在就想盡快離開這裏。
她和喻色也不需要避諱,兩個人都一起衝過涼一起遊過泳,什麼沒見過呢。
於是,她換衣服,喻色就坐在臥室的單人沙發上等她。
楊安安一點也不知道,正在等她的喻色的眸色從看到她之後,就一直都是深沉的。
而且是越來越深沉的顏色。
她換好了衣服,就朝着喻色衝了過去,“小色,走啦。”
她是真的恨不得一下子就離開這裏。
“好。”喻色拉住了正要往前衝的楊安安,“慢點走,別跑。”
“我不喜歡這裏,就想快點離開這裏。”
“那也不要跑。”喻色還是拉住楊安安,拽着楊安安就是不許她跑。
拗不過喻色的力氣,楊安安只得被喻色拉着出了臥室進了電梯,然後下到了一樓。
一樓的大廳裏,墨靖堯和孟寒州兩個人相對而坐。
此時兩個男人的面色都有些陰沉,就彷彿是兩頭蟄伏的野獸,隨時都有可能獸性大發的撕咬在一起似的。
讓膽小的人只想離他們遠遠的。
不過,喻色不怕。
她牽着楊安安的手,對墨靖堯道:“靖堯,我帶安安去車上等你,你快點。”
楊安安說她恨不得立刻馬上離開這裏,那她就尊重楊安安的意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