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乾淨的,你放心戴。”想到墨靖堯的潔癖,喻色好心的解釋了一下。
不想,墨靖堯卻道“沒洗的更合適。”
“轟”的一下,喻色已經是小臉滾燙了。
墨靖堯是一言不合,就讓她不知道要怎麼面對他了。
因爲,她腦子裏閃過的全都是他昨晚停也停不下來的親親。
他戴着她的口罩,就彷彿是透過那口罩又在親她了似的,還是在大馬路上。
“墨靖堯,你流氓。”
“呵呵。”男人低笑了兩聲,沒有反駁。
喻色看一眼診所的方向,這個點診所裏只剩下幾個值班的,其餘的人都去找館子解決午餐去了,再加上墨靖堯開走了他的布加迪,所以,診所裏已經不會有人看到她這個方向。
可是,下意識的還是覺得不安全,乾脆又拿了一個口罩戴上,“墨靖堯,我們去那邊的公園。”她可是看到了他手裏拎着的食盒,然後,彷彿已經嗅到了小籠包的香氣。
“好。”對小女人的善解人意墨靖堯很滿意,她發現他拎着食盒,就沒有提出要去飯莊了。
都戴了口罩,喻色有安全感了,隨着墨靖堯很快就到了診所附近的一個小公園。
正是午飯的時間點,所以,平時來這裏遛彎的大爺大媽全都回去喫午飯去了。
公園裏一片靜謐,喻色本來想找一片乾淨的草坪坐下享用美食的,不過仰頭看看大太陽,她還是選了一個有樹蔭遮擋的長椅,拉着墨靖堯坐了下去,這才各自扯下了口罩。
戴口罩沒辦法喫飯。
所以,哪怕再想把這個男人藏在口罩下,也不能了。
超大的食盒,足夠兩個人的午餐。
喻色嚐了第一口就道“這是你家的廚子做的。”與靳家的,與蘇家的,與別處的味道又不一樣。
“是。”
“好喫。”喻色誇了一句,她好久都沒有喫過墨家大廚的菜色了,真的好喫。
於是,越喫越覺得好喫的喻色不客氣的大快朵頤的吃了起來。
她喫,墨靖堯就坐在一旁看着她喫,直到喻色發現好象只有她一個人在開動的時候,才擡頭看向墨靖堯,結果,他的筷子還沒拆開,一口都沒喫。
“墨靖堯,你味蕾又犯病了?”不然,她想不出他沒胃口不想喫的原因。
“沒有,已經好了。”
“那爲什麼不喫?”
“看你喫。”
喻色一把搶過墨靖堯的筷子就敲在他的手背上,“你要是再不喫,我以後不理你了。”
“好,我喫。”墨靖堯這纔拿起筷子陪着喻色一起吃了起來。
不過,比起喻色的大快朵頤,墨靖堯卻是絕對的紳士,能把喫相喫成無比優雅的,這世上,大抵也就是他了。
看到墨靖堯吃了,喻色卻是緩下了速度,然後觀察着他的一舉一動,他再也不是之前那種沒有任何反應的味同嚼蠟的樣子,“好喫吧?”
“嗯。”
“是不是現在就算是隻喫白米飯,都覺得香了?”
“嗯。”
“墨靖堯,那個人,總會查出來的,還有,現在不是什麼人都能輕易傷害到我了。”她猜了很多天他爲什麼要跟她分手。
腦子裏一個最成熟的理由就是,這男人很有可能是擔心她成了他的人,然後會有殺手象加害他那樣的來加害她,或者把她當成他的軟肋,劫走她要挾他。
他是不想她出意外。
一定是這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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