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這一天,其實等蠻久的了。
從上一次他們在海邊燒烤那天開始,這幢別墅就在裝潢中了。
最好的沒有任何甲醛的材料,裝修好後又空放了兩個月,現在終於可以放心使用了。
不過這裏距離南大有些遠,只是爲了喻色喫燒烤才專門準備的別墅。
反正,空着也是空着,時不時的帶她來這裏喫一次燒烤,她歡喜,他就歡喜。
烤好了一波,墨靖堯用盤子盛好,再拎了一個小几,一併的放在鞦韆旁,“喫吧。”
喻色立刻拿起了一串,直接喂入口中,然後大叫好喫,“墨靖堯,你家的大廚真厲害,太好吃了。”她是喫一串想兩串,喫兩串想四串,果然是比上一次的還要好喫,又香又美味。
結果就是,喻色喫着享受着,墨靖堯則是烤着服務着。
絕對一個天上一個地下的對比。
直到第三盤送過來的時候,喻色終於良心發現的跳下了鞦韆,“墨靖堯,這一盤子你喫,我再去給你烤一盤,乖,要聽話喲。”
墨靖堯哭笑不得的被摁上了鞦韆。
身爲男人,他從來沒有蕩過從小到大始終認爲只有女孩纔會喜歡的鞦韆。
但是這一刻被女孩強摁上來後,墨靖堯忽而發現,偶爾蕩一下鞦韆挺好的。
放鬆。
很放鬆。
完全放鬆的感覺特別好。
與喻色是吹海風賞星星盪鞦韆喫串串相比,墨靖堯改成了這樣:吹海風盪鞦韆喫串串賞喻色。
這一刻是從沒有過的享受。
就連一直以爲男人盪鞦韆就是娘,這一刻都不那樣以爲了。
喻色說好,那就好。
之所以說賞喻色是一種享受,那是因爲燒烤中的喻色可不比其它大廚不比他,她可不是傻傻的一直烤一直烤,她是邊烤邊喫,一點都不委屈她自己。
這一晚,喻色喫撐了,然後盪鞦韆蕩着蕩着就睡着了。
喻色是被親醒的。
迷迷糊糊中脣齒間都是男人的氣息。
閉着眼睛一推墨靖堯,“別吵,我還要睡。”她沒睡飽,現在身體裏的每一個細胞都在叫囂着‘不許吵我,我要睡覺。’
“想不想看海上日出?”感覺到她醒了,墨靖堯薄脣貼上她的耳際,一字一字的誘惑着喻色趕緊起牀。
“海上日出?”果然,聽到‘海上日出’四個字,喻色騰的坐了起來,人已經醒透了。
“嗯,海上日出。”
喻色轉身就要下牀去洗漱,然後猛然間發現身上不對勁,“我你”
“你睡着了,我只好給你換了睡衣。”看到喻色結巴着把被子拉到下頜下,羞窘的連牀都不敢下了,墨靖堯笑着解釋了一下。
“怎麼不叫醒我?”喻色耷拉着腦袋瓜,根本不敢看墨靖堯。
“你知道你現在是怎麼醒的嗎?是我親了半個小時才親醒的。”墨靖堯無語至極的說到,爲了帶她看一次海上日出,他容易嗎?
若是被人知道他墨靖堯爲了叫醒個女孩子,足足親了半個小時,說不定直接認定他是禽獸,可他這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
喻色是怎麼叫都不醒,小豬一樣。
喻色的臉更紅了,“你先出去。”
“呃,又不是沒見過。”換睡衣的時候,仔仔細細的全都見過了,可小女人居然還是會害羞。
“我不習慣,你快出去。”喻色小手推着墨靖堯,心跳的厲害。
“好,我出去等你,十分鐘。”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