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磊嗯了一聲,很快就有人馬上衝上來,先是對着石磊深深地鞠躬表示不好意思,隨後自己馬上衝上前,開始在石磊的身上各種檢查,甚至掏出了石磊從未見過的儀器,就連頭髮當中藏着的金銀針都找了出來。
“這是什麼?”
保鏢瞬間警覺起來,手上拿着金銀針,一臉正經嚴肅地看着石磊問道:“這種東西帶進來,你想要做什麼?”
下意識地,保鏢自然覺得石磊來到這裏肯定是不懷好意,州長身體本就出現了很大的問題,如果這個時候有仇人就在身邊的話,自然是非常不好的一件事情。
看見這個畫面,石磊很是無奈地笑了笑。
“你們難道不知道這個是中醫需要的工具嗎,你們弄過鍼灸沒有?”
金銀針是石磊的看家本領之一,自然是需要時時刻刻帶在身上的,如果不是這個金銀針的話,可能在看守所裏面自己就真的沒有辦法藉助那次的事情成功在別人的幫助之下離開那邊。
不過此時的石磊說的再多,還是保鏢很是疑惑,其實在聽到這是鍼灸的工具的時候,保鏢就已經有些相信了,但是石磊的做法實在是有點奇怪,直接藏在自己的頭髮裏面,讓人捉摸不透的感覺很是令人懷疑,石磊是別有用心。
石磊實在是不知道怎麼解釋了。
自從自己死裏逃生之後,之前的百寶箱就從此消失,儘管自己在之後又按照原先的百寶箱一比一地做了一個,但是那種熟悉的感覺卻是再也回不來了,所以即便自己的身邊始終帶着百寶箱,但是頭髮當中藏着的金銀針卻是始終放在裏面。
不過這些話在保鏢的耳中都根本不算數,只會覺得石磊說這些就是爲了掩飾自己的真正目的,搞得此時的石磊是真的不知道說些什麼去解釋才能洗清自己身上的嫌疑。
就在石磊十分窘迫的時候,管家從房間裏面走了出來,似乎是聽見了外面爭執和解釋的聲音,跟保鏢說了幾句之後,就自己帶着石磊走進了房間。
“這位是我請過來的人,放心吧,不會對州長有任何威脅的。”
既然是管家發話了,保鏢也不好多說些什麼,只能是對着石磊道歉,將手中沒收的金銀針還給了石磊。
好在石磊不是什麼記仇的人,看見保鏢這個樣子之後,也什麼反應都沒有,只是淡淡地說了聲辛苦了,就跟着管家走到了房間裏面。
房間很大,至少比石磊想象當中的還要離譜,不過想到州長的身份,心裏面也瞬間明白了什麼。
州長並不只是這一個身份,比較特殊的是,在州長還沒有走上現在這條路之前,在商界裏面,州長的姓名也是響噹噹的人物,這些都是石磊在之前查到的信息。
富甲一方已經無法形容州長當年的財富,甚至在自己還沒有完全成名時候去醫治的金老爺子,在州長的面前,財富也只能算作是九牛一毛。
這是石磊第一次見到方文瀚,之前在來時的路上就已經查了不少關於他的資料,意識到這是一個狠人之後,心裏面倒是變得十分忐忑。
“州長,醫生到了。”
管家對着牀上躺着的中年男人輕聲說了句之後,也不等男人回答什麼,很識趣地退到了一邊的角落裏面,眼神示意着石磊自己趕緊上去。
“州長,我就是陽山南方醫院的醫生費前,這一次我是受到了我們吳院長的委託過來看看您的病情,方便讓我檢查一下嗎?”
石磊嘿嘿一笑。
此時的自己只是一個小小醫生的身份,倘若還是之前中醫公會的會長,甚至是頂着醫聖頭銜的那個他,自然不用擔心這些事情,可是現在的自己,站在方文瀚的面前就如同一直螻蟻一般,自然是沒有什麼太大的說服力。
即便石磊想要硬氣一點,但也得想到南方醫院的事情,只能是忍氣吞聲,儘量讓自己的姿態保持的很低。
“來了啊,費前,我倒是聽說過你的名字,之前齊陽村的事情不只是在你們陽山,幾乎整個國內都知道你的事情啊,甚至還有很多人說,你就是下一個石磊,是不是有這回事兒?”
方文瀚到不着急說出自己的病情,反倒是開始和石磊聊了起來。
“最近有什麼新的想法嗎?”
“想法?”
本來以爲是自己過來看病的,結果忽然之間和病人開始聊天起來,這對石磊來說,還是有點不太習慣,只是對方是州長的身份,石磊即便再怎麼不習慣,也只能是笑嘻嘻地接受着。
“好好治病救人,發展南方醫院吧,至少能夠讓很多人選擇相信我們南方醫院,這就是我最想做的事情。”
石磊也沒有囉嗦什麼,直接說出了自己最想要做的事情,隨後便看着方文瀚說道:“難不成州長對我們中醫感興趣?”
這句話說完之後,方文瀚先是一愣,隨後哈哈大笑,似乎是對石磊說話的大膽感到十分佩服,於是笑着說道:“你說的倒也沒錯,之前給我看病的都是西醫,還沒有中醫給我看過病,本來是相信肖老他們的,只是今年聽說了你的事情,正好想看看,這個被媒體大肆宣揚的人到底是有多麼的優秀,現在看來,別的不說,到是真的很年輕的。”
這句話說完,就連石磊自己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儘管被人說年輕是一件好事兒,但是在現在這個時候,說出這樣的話,總覺得聽起來有些許的彆扭。
“行了,扯淡的時間已經到了,開始你的工作吧,我花重金請你過來,不只是爲了聊天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