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皇上,往哪逃 >314 碰不得
    郝連軒逸  手足無措地將被子蓋好,儘量曲起腿讓自己的小兄弟的情況不要暴露,側頭瞥了一眼另外一邊呼吸急促緊緊貼着牆壁的西門明月,輕輕嘆了一口氣。他覺得自己有必要加快鞏固他江山的進程了,這樣一直碰不得水靈兒,他非得把自己的身體憋壞不可。

    天曉得爲什麼水  靈兒不懷孕,纔會給他添這麼大的麻煩,郝連軒逸忍不住心裏小小聲的抱怨,卻又不可遏制地思念起水靈兒,心裏稍微有些疼痛,有些哀怨,更多的,卻是對水靈兒的愧疚。

    也不知  道他的皇后娘娘現在在做什麼,會不會爲了他迎娶新的妃嬪而難過,有沒有人給她送飯,伺候她安寢,讓她好好休息。他還記得剛剛在御花園碰到水靈兒時,見到水靈兒那副憔悴的樣子,水靈兒這段時間肯定過的不好,然而他卻沒辦法去安慰她。

    現在郝連軒逸身邊連一個可信之人都沒有,無論做什麼事都會礙手礙腳,別說是明目張膽地關心水靈兒,就算是幫水靈兒安排她過的生活,都得小心翼翼着來。這種憋屈的日子,讓郝連軒逸非常後悔當初爲什麼沒將西門家解決地更徹底一點,也對曾經放任慕容家的狼子野心壯大而感到有點抑鬱。

    他又瞟了一眼身邊似乎已經熟睡的女人,這個美麗的、長得酷似西門新月的女人仍舊是不可信的,天知道她今晚說的話是真是假,如果是真的還好說,如果是假的,那麼他一定會在將來,給她一定的懲罰,讓她知道欺騙他的後果。

    郝連軒逸不是柳下惠,他生生被西門明月的體香折磨了一晚上,直到天快亮時才睡着。他是被西門明月推醒的,那時候天色已經大亮,門外不斷傳來敲門聲。西門明月臉色有些難看,見郝連軒逸睜開眼睛後,就說道:“你怎麼睡得折磨沉?外面已經敲門好長時間,我估摸着你要是再不應聲,他們就該闖進來了。”經過一晚上的酣眠,西門明月的頭髮已經散亂了些許,嗓音也帶着點剛睡醒後的微微沙啞。

    郝連軒逸猛地起身,先揚聲朝門外說了一句:“等着,退下。”

    敲門聲應聲而停,郝連軒逸噓了口氣,揚聲讓西門明月讓一讓,好讓他站起身來,他對西門明月說:“你先等等再出去,我還得處理一下這塊,嗯,還有你。”

    說着,他從牀頭取下裝飾的佩劍,將被兩人睡得很是褶皺的絹帕從被褥間抽出來,一下子劃破他的小臂上半段,擠出血來在絹帕上滴了一些,又將絹帕扔在牀上,將牀上的情況僞裝成兩人昨晚“激戰”過的樣子。

    瞅了一眼西門明月在後面看的愣愣的臉,郝連軒逸轉身,將西門明月頭上昨晚沒來得及卸下的頭飾都拆掉,讓她披散着頭髮,並將她的頭髮揉亂,又將他自己的衣服拉散開一些,才說道:“好了,去叫人端水進來洗漱吧。”語氣透着一些疲憊,還帶着一絲剛睡醒後的慵懶。

    西門明月反應過來剛纔郝連軒逸是在做什麼,不由通紅了一張臉,應聲道:“好的。”便過去開門喚人進來,聲音吶吶的。門開後,有侍從魚貫而入,其中有一個宮裏的嬤嬤徑直走到牀前,拿起牀上的絲絹看過後滿意地笑了笑,裝進盒子裏出門去了,其餘的人便捧着各色洗漱用品,伺候着西門明月和郝連軒逸兩個人洗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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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sp; 曾經的海誓山盟,曾經的永不分離,曾經的只愛她一人。一切一切他都說了,也許諾了,可是如今卻讓她如此傷心這般與別人共伺一夫。他又心疼又內疚,幾乎都不敢直視水靈兒那充滿了哀怨的雙眸了。

    西門明月也是有點緊張的,畢竟坐在前面的那個女子就是皇后娘娘,也是她的好姐姐。並且她也是隱隱約約的感覺到了她的憤怒和嫉妒,更是有點鬱悶了。

    可畢竟有些禮俗還是免不了的,強硬着壓住情緒露出一個笑臉,楚楚可憐好清純動人的樣子,讓人一看就覺得豔壓四方。西門明月端着茶,聲音甜甜的,“皇后娘娘,請喝茶!”

    看見那張美麗漂亮的眼睛,水靈兒更是感到了心底裏的悲傷,多麼好看的一張臉啊。男人原來都是如此,看來一副好看的皮囊真的非常的重要,不由得苦笑了一下看了一眼皇上,眼睛裏充滿了不屑,遲遲不願意應西門明月。

    郝連軒逸自然也是接收到了水靈兒的眼神了,但是他無話可說。他又忍不住在心裏哀怨了,這皇上當得有夠憋屈的。看見一美人兒這樣跪在地上,就算是鐵漢也會繞指柔吧,郝連軒逸無奈又微微心疼的看了西門明月一眼。不敢說話讓水靈兒應西門明月,只能微微輕咳一下,用眼神示意水靈兒。

    “皇上,莫不是昨晚太過激烈忘了注意身體了,感冒了?這可是大事啊,來人,傳太醫!”水靈兒也只是裝傻,無視了郝連軒逸的意思,也直接無視了還跪在地上的西門明月。西門明月的心膽顫顫的啊,看來這皇后娘娘並無傳說中的不受恩寵啊。竟然把皇上都不看在眼裏,傳言有誤?偷偷看了皇上一眼,又看了皇后娘娘一眼。

    “皇后,朕無大礙,只是該讓月妃起來了。”郝連軒逸心裏各種鬱悶,最後還是忍不住說出來了,這樣下去不僅西門明月看出端倪,周圍的眼線也是會看出端倪的。真是有夠憋屈的,又傷了水靈兒了。

    果不其然水靈兒的眼睛裏微微泛起水霧,不屑道,“要不皇上您廢了我這皇后給你的月妃當吧,您看我這樣連一個區區的月妃都沒資格讓她跪下,我還有什麼權威可言?況且皇上如此盛寵她,我看乾脆就這樣辦得了。”水靈兒在賭,在賭他是不是真的就那麼狠心,是不是真的早已經不耐煩她了,這些日子她受夠了。走了一個西門新月又來一個西門明月,這皇后她實在是不想當了。

    郝連軒逸的心咯噔了一下,他知道水靈兒是豁出去了,若非是實在受不了有了離開之意她怎麼會那樣呢。他害怕了,可是周圍還是有很多眼線,他沒有辦法拋下這江山,大聲呵斥,“胡鬧!這就是你身爲皇后該有的氣度和風範嗎?”

    “皇上,臣妾這不就是說臣妾勝任不了這皇后嗎?你大可換別的女人來當,我絕無二話。”她的尊嚴她的倔強她強大的自尊心已經不容許她再低下頭了,眼淚很不在意的滴了一滴下來,心裏在淌血也無人得知。

    然而西門明月是各種無奈各種想要逃脫的,殃及池魚就不好了,她還是想過安穩的日子。“皇上,該上早朝了。”一位公公匆匆忙忙的走進來稟告着。這剛好解了圍,郝連軒逸恨不得早點離開,他怕再說下去真的把人給弄走了。真是頭疼,匆匆忙忙的就走了,複雜的眼神看了一眼水靈兒,甚至他好像也忘了西門明月這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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