隊員也同意這點：“況且長期嚴格的徒手格鬥訓練，會影響手部的柔韌與靈敏程度，對槍械的使用帶來負面效果，這也是個問題。”
弗萊格嘆了口氣：“好吧，找找紐約那邊的分部，讓他們聯繫下那個……大老爹和超殺女，問問他們對蝙蝠俠的看法。”
隊員嘿嘿笑了起來：“頭兒，哪怕有一點相似，你還是不願放棄這個蝙蝠俠啊。”
弗萊格：“蝙蝠俠的行事風格比較對我的胃口，拉進來也很不錯，至少他很能打，也有自己的底線。”
隊員咂舌：“他一個人，一個晚上，就打殘了兩百多人，很危險啊。”
弗萊格聳聳肩：“但沒一個人會死掉，其中大部分人都能恢復。換成我們進去，那大部分人就會被直接擊斃，你說誰更有底線？”
隊員嘿嘿：“我們有執照的，他可是無照執法。”
弗萊格拍了拍隊員的肩膀：“所以，只要他願意加入，我可以給他發個執照，讓他合法打人都行。”
……
遙遠的東海岸，新澤西的一處兩層小樓的地下室裏，明蒂停止擊打沙袋，側頭看着牆上的電視播放蝙蝠俠揍小混混的畫面。
她扯下雙手的拳套，拿過邊上的水杯喝了起來。
這時地下室的合金門打開，達蒙滿臉蛋疼之色地走了進來。
明蒂看着老爹的樣子，連忙關心：“爸爸，有什麼麻煩了嗎？”
達蒙關上門，就看見電視上還在播放的畫面，苦笑地示意：“還不是你這新偶像給我惹來的麻煩。”
明蒂眼珠子一轉：“又有人來問你，認不認識蝙蝠俠？”
達蒙看着女兒的表情，嘆了口氣：“不用試探我，我是真沒聽說過這傢伙，我認識的人裏也沒有合適的。”
明蒂咬着自己粉紅色史努比的水杯吸管，若有所思地喃喃：“可是，爲什麼他的打扮和你那麼像呢？”
達蒙這種沉穩的人都不由得撓頭：“哪兒像了？不就都是黑色麼？”
但看着女兒閃亮亮的大眼睛，他認輸了：“好吧，像是有點像，可我怎麼知道他爲什麼要學我？”
結果，明蒂小蘿莉雙手抱着水杯，眼裏卻繼續閃動着某種光芒盯住他。
達蒙突然明白過來，愕然擡手指了指自己，再指了指電視裏的蝙蝠俠，一字一頓：“你，想，說，我，在，學，他？”
明蒂小蘿莉視線偏開：“咳咳，爸爸，這都是你自己說的。”
達蒙：……shxt！
開過玩笑，明蒂還是開口道：“其實，洛杉磯我們還有個熟人吧？”
達蒙嗯了一聲。
明蒂眼珠子滴溜溜轉：“爸爸，要不你發信息問問v，看他知道蝙蝠俠的消息不？”
達蒙搖頭：“這是隱私。v就從沒問過我們是否認識懲罰者？”
突然，他明白過來，扭頭看着女兒：“你的意思是，v就是蝙蝠俠？”
達蒙沉吟片刻，還是搖頭：“你忘了v的槍法和兇狠了麼？”
明蒂呃了一聲，但還是爭辯道：“或許他是故意的呢？”
達蒙看着她：“你認真的？”
明蒂腦袋轉動起來，她知道老爹這樣問，肯定是這想法在某個地方出了疏漏。
但她還是沒想出來。
達蒙才提醒道：“別忘了，v那晚一個人一把槍，對戰靶眼和他的幾十個手下，最後逼得靶眼將手下全體自爆，纔有命逃回紐約。而且v殺匪徒從不手軟有什麼問題，何必掩飾？”
明蒂搖頭。
槍法到了v那層次，已經是以一敵百的水平，戰鬥中放棄這種喫飯的手藝，會讓人很不自在。
讓普通人完全不使用一隻手，都會無比彆扭。
以v的槍法水平，就是要在平日裏將開槍磨練成如同使用左右手的本能。
真要強制壓抑這本能不用，這真的很難做到。
即便v真想扮成蝙蝠俠出來活動，也沒有如此做的必要。
明蒂小蘿莉終於放棄了這個明顯邏輯錯誤的猜測，完全不知道，她最先的直覺就是真相。
當然，她即便猜到也無所謂。
v這個身份對於路克，也是個影子，從來就沒真正存在過。
對v記憶深刻的，除了達蒙父女，也就只有v被打得落荒而逃的靶眼了。
明蒂被打消了那正確的想法，卻又想到了另一件事：“爸爸，我們找v問問，看他能不能製造蝙蝠俠的那種戰甲，我感覺好厲害的樣子！”
達蒙點頭：“可以，不過記得價錢要先問清楚。”
他可沒忘上次帶着五十萬過去買裝備，本以爲綽綽有餘，結果只是頂級裝備的一半成本。
達蒙雖然不喜歡裝比，但真不想再出這種糗，那真是太尷尬了。
……
馬里布海灘別墅中，託尼隨手丟開了手中的蝙蝠鏢，面色有些古怪起來。
“該物品使用材料只是普通鋼材，除了造型，沒有任何特別之處。從加工痕跡來看，它和其它十把蝙蝠鏢都是統一粗加工出來的劣質產品，任何一個手工作坊都能仿製，沒有任何技術難度。”賈維斯的聲音響起。
託尼看着被扔在工作臺上的蝙蝠鏢，拿起一旁的芝士漢堡啃了一口，含混地說到：“我的預感一開始沒錯，這傢伙就是故意的。他暴露出來的所有東西，都是精心佈置的假象，他一直在隱藏自己的真實身份。”
說到這裏，他一邊啃着漢堡，一邊喃喃道：“無論那可笑的老古董戰甲，還是隻能滑翔的披風，還有繩鏢和這飛鏢，它們都是做出來給大家看的幌子。這傢伙現在說不定就用着無人關注的真實身份，悠哉遊哉地看戲，他在玩弄所有人。”
說到這裏，他把剩下的漢堡全塞進嘴裏：“你等着！等我的裝甲做出來，你就別想跑掉。我會親自揭開你的面具，蝙蝠俠……不，是神祕人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