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面八個拿着鋼管鐵棍武器的小弟們則站在他後面,虎視眈眈的看着張俊。
王文彪抽出一支菸,站他後面的一位黃毛青年立馬屁顛屁顛的幫他點上。
深吸了口,才淡淡的開口。
“哦是他嗎”
不知爲何,他總覺得這青年有點面熟。
“嗯,哥,就是他搶我女朋友,還拿菸頭燙我。”
王文斌摸着臉上的紅點,委屈得都快哭了。“哥,你可得幫我報仇啊。”
他對張俊真的是恨之入骨,奪妻之恨,不共戴天。
黃毛青年在後面打量了張俊一會,立馬附耳到王文彪耳邊道:“王哥,他好像是上次在我們店裏贏了近萬塊的那個小青年。”
王文彪皺眉想了會才恍然,我說怎麼有點面熟啊。
不過,就算是熟人,搶了自己親堂弟的女朋友,還拿菸頭羞辱,這絕對不能忍。
他叼着煙,淡淡對身後的小弟們道:“去幾個兄弟,把他拖過來,讓他跪在我弟弟面前,道歉到我弟滿意爲止。”
“哥,那他拿菸頭燙我臉怎麼算。”
“那你就燙回去,燙到你出氣爲止。”
雖然隔得挺遠,但是張俊現在的聽力及視力都是驚人無比,把他們的對話和衆人外貌看的分明。
不過,他也沒想到,王文斌的堂哥竟然是自己的熟人,就是上次在小賣部贏了九千多大洋的那位店老闆。
說實話,以前對這個店老闆雖談不上好感,但也沒有惡感。
但是聽着他們的談話,竟要自己跪下道歉,還拿準備拿菸頭燙自己
張俊氣極反笑,主動向他們走去。
路上見店老闆三個小弟滿臉兇惡的要上來抓自己,隨手揮手掃過他們的胸膛。
對於張俊是隨手,但是對於三位小弟確實快如閃電,他們根本沒有反應的時間,只覺眼前一花胸口一悶,三人紛紛倒飛五六米遠,重重摔倒在地上爬不起來。
王文彪兄弟和其餘小弟們看見這一幕,眼珠子都快掉出來了。
見張俊笑眯眯的走了過來,小弟們紛紛嚥了口唾沫,看向王文彪。
倒是王文斌不怎麼害怕,在他心裏,剛剛肯定是張俊趁堂哥的小弟沒有防備,偷襲才得手的,倒了三個,加上自己,不是還有七個嗎
就算他再能打,他們一起上,就不信還打不過。
“老闆,好久不見,你帶這麼多小弟來準備幹嘛呢”
看着張俊那一臉笑眯眯的表情,除王文斌外,其餘幾人都是心裏發寒。
也不怪他們這麼慫,要知道剛剛上前去抓張俊的那三人可是他們小弟中,戰鬥力最強的三人,但也被張俊隨手掃飛五六米遠,到現在還沒爬起來,也不知道是生是死。
衆人知道,今天這是遇到硬茬子了,而且是他們幾人全上都可能啃不動的那種。
“呵呵,小兄弟,我,”
王文彪剛想找個藉口,解釋解釋。
胡麗請完假從店裏出來,看到這一幕,以爲是王文斌帶着他堂哥來找張俊麻煩的,立馬驚呼出聲。
她小跑攔在張俊面前,怒視着他們一夥人。
“你們敢亂來的話,我可就報警了。”
胡麗這個下意識的動作倒是讓張俊一愣,心中有點異樣。
不管胡麗是心機婊也好,拜金女也罷,就憑着她這番下意識把自己擋在身後,自己面對危險的動作,以後自己就不能虧待了她。
王文斌見此一幕,眼睛都紅了,新仇舊恨一起涌上心頭,說話也是口不擇言。
“狗東西,縮在女人後面算什麼本事。”
這話一出口,在場衆人紛紛變了臉色。
王文彪見張俊立馬陰沉下來的臉上,就知道今天這事不能善了。
他也不是三歲小孩。
知道對方肯定不會輕易放過自己堂弟,但是自己也不能看着弟弟受欺負,他臉上一陣變換後,咬牙對身後的小弟們道。
“兄弟們,一起上。”
話音剛落,他就一馬當先衝了過來。
身後的小弟們和王文斌也是拿着武器衝了上去。
“啊,張俊快跑。”
胡麗嚇得一聲尖叫,拉着張俊手臂就想一起逃跑。
在她看來,張俊雖然身材高大壯碩,但對方人多勢衆,又是拿着武器,肯定是打不過他們的。
張俊緊了緊胡麗的手,看着她驚慌的俏臉,嘿嘿笑道。
“放心,沒事的。”
“看我腳下。”
胡麗下意識的看着他腳下。
就見張俊穿着白色皮鞋的腳尖在水泥地上一戳,頓時就把地上戳出一個小坑,挑了幾塊水泥塊在皮鞋上,不由驚訝的張大嘴巴。
難道他的鞋子是鐵做的
“嘿嘿,睜大眼睛注意看着他們。”
胡麗立馬看向王文斌他哥,就見他手裏拿着鋼管已經衝到了他們面前了。
還沒來得及發出驚呼,就見張俊一擡腳,皮鞋上的幾塊碎石就朝着衝上來的幾人激射而去。
衝在最前面的王文彪胸口被一塊最大的水泥碎石擊中,當先倒飛了出去,人在半空就吐了一口血,落在地上之後,他滿眼驚駭的看着張俊。
“內勁外放,武術宗師”
王文斌和那五個小弟,紛紛身體像是受到了重擊,倒飛數米遠,倒在地上捂着胸口痛苦呻吟。
張俊攬着胡麗柔弱無骨的腰肢,走到王文彪面前,居高臨下俯視着他。
“哦,你知道”
王文彪掙扎想起身行大禮,無奈體內氣勁亂串,讓他痛苦難當,根本沒有力氣起身,他滿臉冷汗,恭敬道:“晚輩僥倖得知。”
張俊有點不捨的鬆開胡麗的細腰,蹲下身體在王文彪胸口幾處穴位點了幾下,見他哇的吐出一口暗紅的污血,才笑道:“沒事了。”
王文彪這纔好受多了,微微感受了下體內狀況,察覺到自己堅持修煉數年的明勁化爲烏有,不由臉色發白的跪在張俊面前。
“不知宗師當面,晚輩受此劫難,實在是罪有應得,謝宗師不殺之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