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休息的客房之中
就是這般物件
每一樣東西拿出去,都是價值連城
女媧看着手中這用來喝茶的玉杯,這玉杯青尊龍紋,是用來喝茶的杯子,玉也是上好的天然翠綠,甚至還有些聚靈的效果。
風鈴坐於女媧的對面,不屑道:“前輩,就這還是聖門之地,我看那些弟子各個都是姦淫擄掠之徒,不然也教不出笑紅塵這樣的人。”
女媧喝着茶,說道:“重利重名不重心,你不是已經說了,這道神峯已經多少年沒出過仙了”
風鈴手託着下巴,好奇的問道:“那前輩是不是這天上的仙”
女媧迴應道:“我不是這天上的仙,我距離真正的仙還差的遠呢”
“不過現在可不是考慮這個的時候,還是先解決現在的問題”
風鈴有些疑惑
突然
這客房的大門被一股巨大的力量強行轟開。
只見幾個人道神峯弟子,站在門外躍躍欲試。
三個人的實際年齡,都不超過25歲,很年輕
旁邊一個青色長衫的胖子,對中央那白臉的少年笑道:“六爺,這就是那借宿在這裏的那兩個美人,這回享受完可得留給兄弟享受享受....”
“兩位,本王乃是皇都六皇子,不知.....”
女媧面無表情,風鈴起身一聽勃然大怒,那還管這三人什麼身份,手中的短劍出鞘,一道白芒閃過。
這三人一臉不敢相信的向後退了幾步,一經運動脖頸的位置裂出一到血痕。
風鈴將短劍歸鞘,冷聲道:“皇都六皇子,一個廢物皇帝的兒子而已老孃即是聖花門大弟子,還是東王府的大公主呢”
女媧將手中的茶杯放下,起身看向已經躺在地上的三人。
那自稱六皇子的白麪小子的腰間,的確掛着皇都皇室的腰牌。
女媧說道:“屍體就別清理了,等笑紅塵過來在收拾屍體”
風鈴手刃這三人沒有任何心裏負擔,割喉嚨的時候,一臉輕車熟路,看起來沒少碰見這種人。
風鈴一臉奇怪的看向女媧,問道:“前輩,你就不驚訝,不震驚”
女媧坐下後,端起茶杯,問道:“驚訝什麼,震驚什麼”
風鈴急了:“我說我是聖花門弟子,還是東王府大公主,前輩就不震驚一下。”
“哦”女媧微微點頭,又輕輕搖頭道:“不認識”
風鈴:“......”
原本等待結果的風鈴,直接被潑了一盆冷水。
女媧抿了口茶水,說道:“我不知道這皇都,也不知道這東王府,我只知道好與壞,好的話什麼都好說,壞的話那就讓壞的部分全部消失。”
風鈴尷尬道:“呃.....還是前輩灑脫”
過了兩個時辰,門口前的屍體已經徹底僵硬冰冷起來,甚至竟然散發出一股復仇。
“冬天的屍體怎麼腐爛這麼快”風鈴用手扇着風,一臉噁心道。
女媧目視躺在門口的屍體笑道道:“這三個人本身體虛氣弱,一看就是精氣不足所致,起碼得有千人斬”
風鈴一聽打了一個冷戰。
這麼嚴重,這麼恐怖
女媧所言,沒有任何錯誤。
天道吞噬了此界的天道,這裏的一切都歸屬天庭與冥府管理,算時間這個世界的仙界應該已經臣服在了天庭腳下。可能在下個月西天的道統也要降臨了。
到時候,就真的是人在做,天在看,天道好輪迴,蒼天饒過誰
一言一行關乎未來,一動一思關乎生命。
女媧凝視着杯中清澈的茶水,說道:“好人不長命,禍害遺千年,小孩子都懂這句話,有人的地方永遠都是世態炎涼,鼎盛也只是短暫停留。禍害死後不得好死下那無間地獄,好人死後榮享天人之樂”
沒過多久,笑紅塵走到這客房外,捏着鼻子一臉嫌棄道:“怎麼死人了”
“姦淫之徒,你說該不該殺”風鈴問道。
“原來是渣男啊這三個人的確該殺,不過這身份就難辦了”
笑紅塵捏着鼻子彎下腰,他也看到了這人身上的腰牌。
風鈴說道:“你堂堂北燕王府君王的親弟弟,道神峯的長老,你還怕一個廢物皇帝的兒子”
笑紅塵將三具屍體踢到旁邊的花園裏:“我只是嫌麻煩,不過死了一個噁心人的皇子而已,大不了去皇宮給皇帝說一聲,反正那皇帝兒子多,死一個不多,多一個不少。”
說完,笑紅塵對女媧笑道:“前輩,我們可以離開了。我已經辭去長老身份,以後再也不想回來了。”
......
隨着三人離開
這三人的屍體,也被道神峯的弟子發現。
經過調查,三人傷口薄如蟬翼,不流血只留血痕一擊斃命。
只有東王府宗族的人,纔會使用如此薄軟的兵器。
道神峯也不管三人是什麼身份,幹過什麼事。
尤其是這位六皇子,死了也活該。
這間客房裏的人,都是笑紅塵帶來的兩個客人,笑紅塵乃是北燕王府的君侯,跟他在一塊的起碼都是其他王府的人。
最近東王府勢頭強勁,其餘三方王府與其串通一氣,根本不給皇都面子。
加上東王府與西域王國的戰爭中,突然偶遇天災。
東王府君王震怒。
而且道神峯上下,誰不知道這三個人二十多歲的那些污穢事。
所以,這六皇子死了也就死了,皇族問下來就說修煉不好好練,亂嗑丹藥嗑死了。
就算皇家收攏屍體,看到傷口,屁話也不敢放。
......
離開了道神峯,女媧回頭看去,只見道神峯的氣運隨着時間推移愈加稀少,再過不久會發生滅頂之災也不一定。
這裏打着修道的幌子,卻沒有一點修道的樣子,收徒也是良莠不齊。
遲早會因爲天道而徹底衰落,等這個天地的人意識到天道對正與邪的態度後,恐怕已經徹底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