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行路,就是行路
在這枯燥無味的路途中。
下午花點時間打獵釣魚,晚上升起篝火,用木行的術法造一座大屋,就是衆人娛樂的來源。
有時候,武昌平和女媧會選擇講一些故事。大部分都是那仙俠玄幻。
剩下的時間,也沒有人去選擇打擾,畢竟女媧懷裏還抱着孩子。
夜晚的篝火周圍
女媧望着篝火中的烈焰,在初春,寒冬留下的溫度沒有徹底散去。懷裏的孩子,因爲這篝火中的烈焰,所帶來的溫暖,睡得很安穩。
身上那無時無刻散發的陰氣,因爲女媧身體所散發的陽氣,而相互消融,化爲精純的能量重返孩子的體內。
在所有人都睡着的時候,武昌平從臨時搭建的屋子裏走了出來。
武昌平問道:“老哥,還不睡”
“唉......都快成仙了,以後想睡也睡不着”女媧看着懷中孩子那精緻的五官,微笑道:“就你睡的最安慰,飯來張口,衣來伸手”
武昌平說道:“老哥你其實不想成仙”
“你知道”女媧擡起頭,凝視武昌平那被火光照耀的金色臉龐。
武昌平笑道:“換做其他同行,能成仙早都成仙了,那像老哥你,硬憋着不成仙”
女媧無奈搖頭道:“我懼怕成仙,因爲成仙后會覺醒真我。我都不知道,我成仙后還是不是以前的我,以前的我又是否真實。”
“我怕我曾經的念想,全部付之東流”
“我恐懼我的未來所發生的一切,都不由我的心”
武昌平選擇沉默。
他又沒成過仙,他又怎麼可能知道,成仙是一種怎樣的感受。
這樣的問題與語言不如不回答的好
就在此刻
嬰兒的眼睛睜開了
精緻的紅色瞳孔中,映照出女媧那動人的面龐。
孩子笑了,並且笑的張開了嘴。
女媧很喜歡心思單純的孩子,或者說仙佛都喜歡這種剛出生的孩子,沒有記憶沒有煩惱,只有單純的喜與樂。
女媧笑道:“看看這孩子,滿月都不到,乳牙都長出來了”
“我估計,十歲就能長大,長成個亭亭玉立的大姑娘了”
武昌平臉上也掛着笑容,不過他不知道應該如何面對一個嬰兒,也就只能掛着笑容。
武昌平提醒道:“老哥,你還沒有給這丫頭取名字”
女媧說道:“我的族人們,對待名字這一塊其實並不怎麼注重母姓與父姓”
“我繼承了我母親的風姓”
“你這丫頭以後就叫風書嫣”
孩子笑了,笑的很可愛。
武昌平搖頭道:“這個孩子很幸運,碰到了你這個活神仙”
“可這個世界上,有很多這樣的孩子被人遺棄”
“地球的世界父母只在乎自己的感情,墮胎或者生下後拋棄孩子這種事,都屢見不鮮,更別說這個世界了。”
“你什麼時候變得多愁善感了”女媧將風書嫣這丫頭哄睡着後,問道。
武昌平起身,拍了拍衣服上木絮,說道:“我雖然殺人不眨眼,但並不代表我沒有感情,不要把我和那種被洗腦的機器比。”
“老哥,你之前可是說過,當理智的正常人。如果將自己列入正邪之中時,這個人就已經失去了理智與正常的資格。”
女媧聞言,搖頭笑道:“有時候也分場合,王八綠豆你遇見了你最心愛的人時,你可能會失去理智與智慧。”
“心愛的人”武昌平顯得有些無奈。
“之前的武昌平,可是很愛那個姓梅的女人,後來呢”
“還不是被帶了綠帽子。”
“皇帝隨時有可能被綠,娶一個老婆也有大機率被綠,就算我感情專一自己不出軌又如何。”
“在地球,我就當過一次舔狗,而且還成功被綠,到了這個世界,因爲靈氣原因,男女體質就差了那麼一點。”
“你怎麼總愛拿地球做比較。”女媧也隨之起身。
武昌平打着哈欠,說道:“畢竟我瞭解地球,這個世界的人生百態人間險惡,在強大的力量下會被無限放大,想想地球的每一個人都獲得了強大的力量,那地球最後會發生什麼,情況顯而易見。地球可比這個世界脆弱的多”
篝火
在這一刻熄滅了
......
西域先鋒軍覆滅,戰場延伸至整個西域邊疆,糧草輜重也出現了問題。
這個問題,肯定要歸咎於皇都的皇族們,因爲打仗所得的領土,最後是給他們的,如果出來問題,也是他們的問題。
羅剎王很想造反,但還沒有到直接造反的時候,他好似在等待些什麼。
因爲還沒有到大亂的時候
戰爭的消耗,必將怨聲載道,贏了還好說。
輸了如果沒處理好的話,那國內必將出事。
作爲藩王,他們改改消息,抹去那些錯誤,剩下的都將由皇族來承受。
天時地利人和,還需等待。
而且除了朝廷,還有一個朝廷難以管理的勢力。
江湖勢力,甚至那三教的大勢力,還有第一聖教,擁有着能與朝廷真刀真槍的叫板的實力。
羅剎王風軒轅,也時刻在與江湖打交道。
尤其是聖教
至於爲何與聖教合作。
這完全是因爲,玲瓏府的府主與聖教教主有仇。
畢竟這朝廷的基業,可是玲瓏府送的。
那東方的君城王府中
一位絕美的女子,坐在湖邊
這時候,一名侍女走來,對其說道:“公主,北燕君城發生了大血案,八家貴族其中包含武侯府,總共一千零二十四人,無一活口。”
“平兒.....”這女子嘴裏呢喃着,隨即問道:“是何人所爲”
侍女如實回答道:“據鷹眼衛得來消息,是小世子所爲”
女子嘴角上揚,對於武侯被屠的事情,顯得非常高興,只聽她自言道:“平兒長大了,和他外公真的很像,繼承了嗜殺的性子”
侍女繼續道:“公主,小世子已經南下,和一夥人準備去皇都”
“皇都.....明日啓程吧”女子說道。
“奴婢這就去安排”侍女對女子行了一禮,轉身離去。